第一卷 第2400章 金喜燦你就是個二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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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都認為孩子才是國家的未來。
所以對孩子在政策的扶持和保護方麵看得非常重要。
因此,金喜燦是頂著巨大的壓力,他今天早上回到局裏就已經挨了一頓罵。
如果三天之內沒找到線索,估摸著還得挨罵。
挨罵是一回事,他心底也會很難過,很焦急。
這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玫瑰身上。
到了醫院才想到玫瑰還在昏迷中。
他抱著僥幸心理去了醫院,發現玫瑰並沒有醒。
然後他才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這些屍體是誰發現的?”
他知道這事肯定和李承澤有關,前段時間他到處拉著玫瑰去找屍體。
所以太了解玫瑰的本事了。
也因此,他第一反應就是玫瑰幫他找到了屍體,可玫瑰還在昏迷中啊!
那找到屍體的人是誰?
這一刻他終於覺得有些事情好像很古怪,很違和。
所以他今天大清早才會過來,想要在這裏尋求一個答案。
薑綰看到他來了,就覺得頭大無比。
昨天晚上光顧著找屍體,找崔家人的麻煩好給母親報仇,卻忘記可能會造成的影響。
眼見金喜燦眼睛灼灼地在她的臉上盯來盯去,薑綰便扭回頭看向李承澤。
“今天我還有事,你們的事情自己忙活去,別來找我。”
薑綰想把他甩脫了,隻要離開李承澤。
她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金喜燦根本不會發現任何端倪。
但是她還是低估了一個刑警的敏銳洞察力。
薑綰轉頭要走時,金喜燦就覺得這個女人的言談舉止和動作以及背影很像一個人,他歪著頭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玫瑰。
卻想起了之前銷聲滅跡的韓明珠,也就是薑綰剛到安誠時假冒的那個人。
因此,當薑綰走到門口時,金喜燦忽然高喊了一聲:“前麵那個女人你站住。”
薑綰聽到他說的話,壓根沒搭理他。
如果她就這樣站住,那就不是薑綰了,她反而加快了腳步,繼續向前。
眼看著她要到門口,人就要消失了。
金喜燦急了,大喊了一聲:“韓明珠,你給我站住。”
盡管他喊的是h國的語言。
但是。
薑綰到H國好幾個月了,就算是現學,這些簡單的單詞和語句也都學會了。
所以她第一時間便聽出了金喜燦叫的人是她。
她還是僵硬了一下腳步,盡管沒停下,但慢了那麽半拍,然後快步離去了。
就慢下的這半拍還是讓金喜燦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轉回頭一把抓住李承澤的衣領逼問:“韓明珠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韓明珠?”
李承澤頭都大了。
這會兒他有些想罵人,但是還不得不給薑綰開拓包庇。
於是便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他說道:“你在胡扯什麽呀?”
“那個韓明珠是個聾啞人,根本不會說話,可方才的這位女士不一樣,她可是不久前我到華國的時候帶回來的朋友。”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華國人,根本就不懂h國的語言。”
李承澤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麽,反正就是覺得得想辦法把金喜燦給忽悠走了。
聽到他這麽說,金喜燦沉默片刻,主要是覺得李家的人沒有必要幫著外人來騙他。
他半信半疑,還是選擇了相信。
狐疑地看了李承澤一眼,轉頭走了。
眼見著他離開,李承澤狠狠鬆了口氣。
急三火四衝出門外。
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找到了等著他的薑綰。
兩人約好今天要到學校去的,昨天去了小學,今天可以去幼兒園或者是中學,反正還得繼續搞崔家。
不過臨走前,還是要到醫院去看看玫瑰怎麽樣了。
薑綰說:“我想把玫瑰接出來。”
“到時候你能不能幫我找幾個醫生和護士,找能信得過的。”
把玫瑰留在公眾場合,薑綰還是不放心。
李承澤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如今玫瑰的名聲在外。
要是被人發現住了院,而且這消息在四大家族中也是瞞不住的,肯定會被外人知曉。
到時候玫瑰可能就會有危險,不如藏起來的好。
於是他點頭讚同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她接出來的。”
“不過,我昨天和醫生聊了聊,她現在這個狀況,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她是在車禍的時候,車子倒翻造成了腦震蕩,按說腦裏的血塊吸收就沒事了。”
“就是,我這邊的醫療水平隻能是這樣了,我聽說你們華國的針灸很厲害。”
“之前你們隊伍當中不是有一個女子,因為傷了頭變成了植物人,後來帶回華國後,聽說已經治好了。”
李承澤說到這兒便沒有再說,薑綰斜睨了他一眼,默了默說道:
“我會聯係人的,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見薑綰沒再說話,李承澤也沒吭聲。
兩人很快上了車,車開到一半時,李承澤忽然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好像你們什麽事我都會知道。”
“我隻是聽到手下人匯報的。”
“這些都是你們對外宣稱的一些事情,如果你們內部的機密,我是不會得知的。”
薑綰笑了,她說道:“我們不是同一個國家的,我向來都知道你手下的那些人在搜集信息方麵還是有些本事的。”
“我沒覺得你可怕,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盡管薑綰說的是事實,可李承澤卻覺得很紮心。
尤其是當薑綰說不相為謀的時候,他這個H國的人也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這讓他心底無限失落,他不想和薑綰不相為謀,他甚至覺得就算不能得到這個女人,能做朋友也好。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麽。
打從相識後,這女人身上好像有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力量。
總是吸引著他的視線,讓他想要停留在身邊,仿佛那樣才會讓他安心。
他抿了抿唇,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還是將心中所有的不甘全部都生生隱藏了下來。
這一刻他似乎卑劣地想著:喬連成是軍方的人,而且聽說還是特別部隊的。
要是他經常去執行那些特別的任務,保不齊什麽時候就丟了性命。
到那個時候,是不是他就有了可乘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