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貓給我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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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那血淋淋的貓朝我叫了一聲。
    它的嗓音是啞的,柔弱又悲戚,把我聽得心都揪成一團了。我緩緩下床,用手輕輕抱住了它。
    它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背,然後蹭一下子從我手裏跳到地上,輕輕地朝外走,走著還回頭看我,是讓我跟著它的意思。
    我沒多想,悄悄跟了上去。
    它領著我出了旅館大門,朝山下走去,走幾步就回頭看看我,怕我跟不上。
    我就一步一步緊跟著它走,雖然不知道去哪,但我隱約覺得它要告訴我一個秘密。
    山下是一棵一棵的柏樹林,密不透風,估計鮮少有人來過。
    終於,它停在一棵柏樹下了,這棵柏樹跟旁邊的柏樹有天壤之別,這棵樹長得又肥又壯,枝幹也粗大。
    我正奇怪這隻貓帶我來這裏看這棵樹幹嘛,“喵”它又叫了一聲,這一聲滿含淒楚,聽得我心被針刺般疼。
    忽然,它對著樹下一塊地用爪子抓了起來,邊抓邊叫,淒厲無比。
    我看著心疼,就哄它別再抓了,它不聽,發瘋似地抓,爪子抓出血了,很快把土染成紅色……它還繼續抓。
    忽然,我嚇癱在地上:它挖出了一具貓的屍體。
    居然是它自己。
    它還在拚命地挖,又挖到一具具腐爛的貓屍體,又挖到一堆堆白骨……
    我嚇得癱在地上連連後退,“啊啊”的尖叫著。
    “香香,香香,醒醒,醒醒!”趙淩雲晃著我叫。
    “啊,老公,很多屍體,還有骨頭……老公,你去看,你去看,你救救那些貓……”我驚恐地嘶叫著。
    “香香,你做夢了,哪有貓,你睜眼看看。”趙淩雲把我托了起來。
    我這才清醒了,我還在酒店的床上,房門也沒打開,我是做夢了。
    可是我不信這個夢隻是個普通的夢,肯定是那隻貓給我托夢來了。想起那隻貓,我猛地一激靈:“老公,今晚我們看到的那隻貓死了,那個女孩根本不是給它治傷,她就是虐貓然後殺貓。”
    趙淩雲輕輕揉著我的頭發,說:“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個夢嗎,大半夜的別影響自己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我懂他的意思,就是怕影響我休息。我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也逼著自己不再想剛才的夢,躺在趙淩雲懷裏閉上了眼睛。
    趙淩雲輕輕揉著我頭發,我舒服地睡去了。
    我一早我就醒了,這很反常,因為我自從懷孕後覺就多,沒醒這麽早過。
    我推醒身邊的趙淩雲,“老公,跟我去昨晚上夢到的地方看看。”
    趙淩雲什麽也沒問,就起身穿衣服隨我下樓往外走。
    出門的時候老板娘還問我們這麽早去哪?我說早上空氣好散散步。
    老板娘揉揉眼睛說:“你還挺有興致。”
    我苦笑:我是挺有興致。
    我順著昨晚上夢裏的路朝山下走,經過一棵棵柏樹,順利找到那棵埋貓的柏樹了。
    我驚喜地指著這棵柏樹說:“老公,就是這棵樹,你看看,它跟旁邊的樹比起來是不是肥壯很多?”
    趙淩雲盯著這棵樹看看,點點頭。
    我指著樹下說:“就是這裏,就是這棵樹,昨晚上我夢到那隻貓就是在這裏往下挖,挖出了它自己和一堆堆的貓屍體和屍骨。不會錯的老公,相信我。”
    趙淩雲吐了口氣,說:“是沒有錯,底下是有很多貓的屍體。”
    我看向他:“你還沒挖開看呀。”
    他摟住我說:“不用看了,我嗅到裏麵的氣息了。大早上的,看了影響你心情和胃口。”
    我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啞聲問:“那現在怎麽辦?”
    趙淩雲說:“這事交給賽潘安辦,我叫他過來。”
    他領著我走遠一些,給賽潘安打了電話,要他馬上過來這裏。
    賽潘安用靈力,一秒鍾就來到了。
    他睡眼惺忪地罵罵咧咧:“擾人清夢等於謀財害命,你兩口子閑的慌啊大清早把人往山
    “少廢話,看這
    賽潘安隨著他去了那棵柏樹
    隨即聽到賽潘安的罵聲:“草,誰特麽這麽變態,殺死這麽多貓,是看我們動物界沒神靈保護嗎!”
    趙淩雲低聲說:“是誰還用問嗎,昨天那個女人就是個變態惡魔,這些貓都是她虐死偷著埋在這的。你想到了嗎,昨天晚上她從別墅出來挎著大大的包,裏麵就是裝的那個咱們看見她虐殺的貓,來到這裏給埋掉又回鎮上了。”
    聽趙淩雲一說我明白了,是這樣,是這樣。
    可是她又去藥店幹嘛呢?不是買治療傷口的藥又去買什麽呢?
    賽潘安咬牙切齒地說:“這事人管不了貓該管得了吧,我叫貓妖過來,看她不弄死那個死變態。”
    我忙賽潘安說:“美男子,咱們也別武斷,最好弄清楚再說,萬一這些貓不是她弄死的呢。”
    趙淩雲沉聲說:“也是,我們隻看到一點表象,不能下結論。”
    賽潘安聽進去了,他說:“那好辦,我讓一個小子跟蹤她就是了。”
    他抬眼看看四周,說:“正好這裏風景優美,咱們在這多玩幾天。”
    我立即呼應:“對對對,今天咱們去看玫瑰,順便買些幹玫瑰和枸杞一起泡水喝。”
    賽潘安眯著眼睛低頭看看四周,把嘴一撮,吹出一聲口哨,隨即一條老鼠不知從哪鑽出來了,跐溜一下竄到他腳下。
    然後伸出兩隻前爪給他作了一個揖,接著就一副隨時待命的模樣。
    賽潘安說:“你在這一帶熟,讓你跟蹤一個人,就是鎮長的女兒,在醫院上班那個,叫笑笑,知道吧?”
    那隻老鼠點點頭,嘴裏發出“唧唧”聲。
    賽潘安一腳踢向它,“還不好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