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二嬸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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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金元寶的來源詳細給爸媽講了,爸媽聽了這金元寶是長白山的狐王送的,又是半天說不出話,倒是不再糾結金元寶的真假了,開始發愁怎麽存放它了。
    我爸媽兩人四隻手臂都攏在金元寶上,問:“閨女,這金元寶放哪呀?”
    我攤攤手說:“你們想放哪就放哪呀,交給你們了。”
    這下我爸媽大驚失色,“你把它交給爸媽管呀?”
    我問:“你們不要嗎?”
    “要!要!要!”我爸媽異口同聲。
    我撇嘴,“真是一對老財迷。”
    我爸媽抱著元寶嘿嘿笑了,我爸和我媽說:“我活這大半輩子了,隻在電視劇裏看過這玩意,那也是假的拍戲用,我做夢都沒想到我還能看到真元寶。”
    “我也是啊,我家祖祖輩輩沒見過金元寶啊……”
    “哎,爸,媽,你們倆眼裏隻有金元寶了嗎,把我這個活寶晾一邊了。”我心裏不爽了。
    爸媽聽了一齊把眼睛從金元寶上移開看向我,“哈哈哈,對對對,俺閨女才是寶貝……”
    “嗯。”我才挽回一點存在感。
    “沒有俺閨女哪來的金元寶啊。”
    “你們!”我氣癱在被子裏。
    爸媽哈哈大笑。
    媽把那些元寶用紅布蓋好,又把箱子合上,說:“妮兒,爸媽都這麽歲數了,不愁吃不愁喝的,要這玩意幹啥,擱手裏淨睡不著覺。你拿走吧,讓女婿找個安全的地方存放起來,留著日後急用。”
    我把元寶箱子一推說:“你女婿還用存錢嗎,他稀罕錢嗎,這就是他讓給你們的。媽,你快收起來吧,俗話說,囤裏有糧心裏不慌,你們拿著心裏踏實。”
    我爸媽互看幾眼,又轉向我說:“那我們就拿著?”
    我說:“給你們你就得拿著呀,女婿和閨女孝敬你們的。”
    爸媽不再推辭了,也許剛才也不是真推辭,隻是虛推一下。他們就交頭接耳商量起把這藏金元寶的箱子藏哪裏來,說這裏也不安全說那裏也不安全,愁得不行。
    我給他們提建議:“爸,媽,其實你們把箱子大大方方擱在床頭就行,那是密碼箱,沒有密碼誰也打不開……”
    “那人家把箱子鋸開不照樣拿走嘛,不行不行。”
    “就是就是,能偷走你箱子還打不開箱子呀。”
    我笑了,“爸,媽,你們覺得有人敢到咱家偷東西嗎?”
    我爸媽一下子愣住了,咧嘴笑了,“就是就是,哈哈哈,不怕了不怕了……”
    本來我想把元寶給他們,再和他們分享我這一個月在外麵的經曆呢,誰知道我根本無法分享,因為他們心全在元寶上。
    算了,我還是滾回我老公身邊去吧。
    我回到趙淩雲身邊的時候,他正聊得起勁,原來是跟裝修公司聊,我大喜。
    他放下電話,摟住我說:“明天裝修公司就到了,把你的設計圖給他們,就不用管了,隻等著裝修好入住就行。”
    我充滿期待地躺到趙淩雲懷裏,說著住進新房的種種。忽然,我說:“老公,咱們新房裝修好也得散散氣味再搬進去,咱的堂口不能老這麽停工呀,耽誤給仙家做功德也沒法幫百姓驅邪捉鬼了。”
    趙淩雲說:“簡單,把堂口暫時搬到市裏的房子去就行了的,等裝修好了再搬回來嘛。”
    我說:“搬到市裏的家是可以,可是咱們附近的農村百姓想看髒事就沒那麽方便了呀。”
    趙淩雲無奈:“沒辦法呀,總不能把堂口設在養雞場吧,人來人往的,對雞也不好。”
    這話聽著不好聽可是事實呀,因為養雞場不能隨便出入,我爸媽每天進車間都得消毒。如果把堂口設在這裏,每天看髒事的人那麽多湧過進來,很危險的。
    我歎口氣說:“也隻能這樣了。”
    我蜜月旅遊這一個月,雖然在朋友圈發了公告,讓大家看髒事去別處,或者等等,我在放假期間。
    可是還不斷有人打電話跟我求救,而且我一回來我媽就說不少人等著我給他們看事,所以,堂口不能在停業了,得馬上恢複營業。
    商量好了正準備睡覺時,外麵傳來叫門聲,我一聽,是二嬸。
    這都大半夜了她來幹嘛,不會是遇上啥邪事了吧?我嘀咕著去開門,我爸也起來了。
    我拉開門一看,二嬸提著一兜子嫩玉米遞給我:“香香,你回來了。我才下班就趕快過來看你了,這是我在院子裏種的玉米,用塑料布蒙著的,所以結棒子早,給你嚐嚐。那個,時候不早了,你們睡吧,我也回去睡了,明個還得上班。”
    她說罷轉身就走。
    “哎二嬸你等等!”我叫住她跑回屋裏。
    我拿出路上買的一些外地特產遞給她,說:“二嬸,我知道你現在上班忙不在家,我剛回來事也多,還沒顧上去看你。既然你來了,你把東西帶回去吧。”
    二嬸笑著接過了走了。
    我和爸爸上住院門回屋,我爸歎口氣說:“你二嬸呀,可嚐到自己種的果了。”
    我說:“這樣也很好。”
    她把廠子賣了,城裏房子也賣了還不夠還貸款的,又把自建的兩層別墅樓給抵押了才無債一身輕。
    她搬進奶奶那兩間老破房子裏去住了,又找了一個快遞分揀站的分揀員工作,一天幹12小時,黑白兩班倒,可見多辛苦。
    就這趁著一個月兩天的休息日還得把家裏那幾畝地侍弄好。
    本來地他們早就低價租給人家了,我二嬸在當時還一副城裏人的模樣說:我最討厭種地了,也討厭田地,誰愛種誰種,我是不種。
    現在雞飛蛋打一場空,就又把自家那幾畝地從租戶手裏要回來了。
    也不怕被打臉了,因為臉早被打麻了,不知道疼了。
    那兩個在蜜罐裏泡大的堂弟,也從少爺變成平民子弟了,雖然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