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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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覺得,這個味道好熟悉。”
記憶似乎在一瞬間被拉到好久好久之前,蘇沂感覺到自己此時似乎回到了江南,當時還在下雨,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小姑娘懷中抱著什麽東西,穿過麵前的大雨隨後在一顆蒼天大樹
當時樹木上麵的味道,和麵前盒子裏麵的味道簡直如出一轍。
視線中,那個小姑娘將自己懷中的東西放到樹低下,
似乎是覺得自己放的不太滿意,於是蘇沂又將自己麵前的東西重新擺放了一下。
仔仔細細看了看,蘇沂這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小時候,蘇沂經常寫日記,那個時候有能看的,有不能看的。
能看的蘇沂就留下來,留在自己的本子上麵,不能看的蘇沂就會把日記埋在樹底下。
很神奇的事情是,那個時候自己放進去的所有日記,似乎都會在某個時間點不翼而飛。
“小沂?”
一側,江宴沉的手伸過來,在蘇沂麵前揮了揮。
聽著身側人的聲音,蘇沂猛地回神。
她眉眼間帶著幾分淡淡的恍惚,緩緩開口,“我在。”
蘇沂的神色被迫拉回到眼前。
抽了抽鼻子,蘇沂緩緩開口。
“沒什麽,就是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罷了。”
說話時,蘇沂一邊拿起來盒子裏麵的那個東西,一邊將自己在周雅如墓碑裏麵拿到的那個紙拿起來。
仔細比對之後,蘇沂發覺,這兩個東西之間是有著必然聯係的。
盒子裏麵的像是一本日記,至於蘇沂在周雅如墓碑裏麵拿到的那個,則是像是字典一樣的東西。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蘇沂的腦袋裏麵一閃而過。
蘇沂緊緊攥著手中的東西,眸色微眯。
是了,眼前的兩個東西一看上去就有必然的聯係。
所以這是要蘇沂和江宴沉利用這個像是字典一樣的東西,去破譯另外一個嗎?
蘇沂轉臉看向江宴沉,將自己的猜想講出來,江宴沉立時三刻點點頭,算是肯定了蘇沂的想法。
兩人思索一致,這件事情就是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麽按照兩個人的看法來看,周雅如的死應該就是旁人給蘇沂和江宴沉傳達信息的一個契機。
其實周雅如的葬禮和這個東西沒有直接關係。
那麽究竟是誰,能夠進入周雅如的病房,知道蘇沂會把那種紙張給周雅如,然後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在那張紙上留下線索,最後讓蘇沂去發現這一切呢。
長呼一口氣之後,蘇沂緩緩閉上眼睛。
蘇沂覺得自己一定是漏掉了什麽至關重要的一環,而這至關重要的一環,就是這所有事情的關鍵。
半晌,蘇沂感覺無論自己怎麽思索,自己的大腦都像是一團毛線一樣。
任由蘇沂在這裏想了半天,事情也沒有任何進展,反而是讓蘇沂原本就不明朗的大腦,在這一刻變得越發混沌。
眉頭緊皺,蘇沂將思緒一點點抽離。
她隨手將自己之前在病房裏麵拿走的紙張拿出來,和自己麵前的東西簡單比對了一下。
不是一個人的字跡。
也是,自己目前獲得的這些線索,一看就是非常古老的文字,但是自己麵前的這個東西,是後麵的人寫上去的。
意識到兩個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並不能因此確認一些人物特征,一時間蘇沂的心情像是在過山車上猛地栽下來。
看著一側蘇沂臉上的小表情,江宴沉忍不住笑了笑,“這麽愁容滿麵?”
瞧著麵前還在笑眯眯的江宴沉,蘇沂撇撇嘴,沒好氣地開口。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線索都送到咱們臉上了,咱們就是看不懂,你還笑呢。”
蘇沂氣呼呼說著,江宴沉並沒有覺得蘇沂態度或者心態不好,反而是覺得這樣的蘇沂看上去有些可愛。
深知今日的事情非常重大,所以江宴沉沒有選擇開解蘇沂的心情,而是開始和蘇沂一起解決問題。
在仔仔細細看了看麵前的線索之後,江宴沉開口。
“既然現在我們手上的信息沒有辦法獲得任何進展,那麽我們或許可以試著去其他方麵旁敲側擊的獲取一下,你覺得呢?”
看著江宴沉的眼睛,蘇沂抿了抿唇,“什麽意思。”
聞聲江宴沉接話道,“比如說,你說你是在那個墓碑裏麵拿到的,那麽墓碑是誰定做的呢,如果動作墓碑的人沒有問題的話,會不會是製作墓碑的人出現了問題呢,或者是運輸墓碑的人?”
一字一句說著,江宴沉的語氣仿佛沁在春風裏似的,讓人聽了心中不禁一陣舒適。
聽著麵前江宴沉的話,蘇沂抿了抿唇。
江宴沉說的確實不錯,此時著急沒有任何作用,與其在這裏著急,不如好好深究一下,墓碑的事情。
如是思索著,蘇沂開始從長計議。
墓碑是自己的秘書定製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所以現在蘇沂要找的,就是那個運輸墓碑的人,還有定做這個的老板。
想到這裏,蘇沂立時三刻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將電話打給秘書。
簡單交代了任務之後,蘇沂這才將手機放下,往後一靠。
沙發雖然鬆軟舒服,但是邊邊角角的地方,還是有比較硬的地方。
蘇沂感受到有點不舒服,於是皺了皺眉頭。
感受著小家夥情緒的變化,江宴沉主動伸出手臂,非常自覺將手臂放到了蘇沂後背的位置。
看著身側人的動作,蘇沂勾了勾唇。
隨後蘇沂開始思索,江宴沉似乎總是能在自己最需要對方的時候,第一時間站出來。
她安心地往後一靠,將自己整個人靠在江宴沉手臂上。
瞧著小家夥這幅模樣,江宴沉開口問。
“是不是特別累啊今天,嗯?”
聞言蘇沂點點頭,“嗯,很累。”
蘇沂說的累,是真的累,身心俱疲的那一種。
從得知周雅如的事情到拿到病房裏的線索,再到接到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然後再到葬禮,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事情,一切都太連貫了。
蘇沂站在這些事情麵前,根本沒有半分停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