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好奇陸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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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餘白姍姍來遲,進來就給自己倒了杯冰鎮啤酒,一飲而盡。
    三人聚在一起,已經隔了十年。
    傅餘白看郭振廷還燙了頭,偏分挑染了抹白色,忍不住笑道:“國外那邊流行這個?你在滿足沒有實現的非主流情懷?”
    郭振廷瞥了傅餘白一眼,“這叫時尚,你看沉淵不是黑就是灰的,人也死氣沉沉。”
    穿著黑色襯衫的陸沉淵,不緊不慢的挽著袖口,“我都結婚了,打扮給誰看?我又不缺女人?”
    陸沉淵說這話,沒人能否認,隻要他想要的女人,應該沒有不敗在他的西裝褲下,隻有那個白曉茵。
    傅餘白跟林婉芝聊起來過陸沉淵的白月光,他說過…陸沉淵就好那種眉眼清秀,第一眼就給人感覺幹淨溫柔的女孩。
    林煙就是,白曉茵也是。
    林婉芝每次都不服氣!!質問他,“我難道不溫柔。”
    “風華娛樂這段時間賺了不少錢,你這個投資人,知道嗎。”傅餘白筷子涮著肉,提到林煙的風華娛樂。
    “沒…我之前跟她說過,我隻管投資,不參與經營。”
    傅餘白誇讚的說:“你別說,林煙還真有點本事,兩部電視劇都是s級,男主也直接頂流,聽說她最近還在投資餐飲。”
    這些都是陸沉淵聽傅餘白現在說,才知道的。
    陸沉淵唇角微揚,“她是有點做生意的天賦,不過還需要磨練,有我在,有人兜底,她膽子如果再大點,會賺的更多。”
    郭振廷像個局外人,更勾起他的好奇心,想看看這個陸太太,究竟什麽樣子。
    …
    一頓火鍋吃了幾個小時,要散局的時候,郭振廷拉住陸沉淵的胳膊。
    “白曉茵的地址,你要哇?我能給你問出來。”
    傅餘白叼著煙,“白曉茵?你怎麽那麽執著提她,給你什麽好處了?”
    郭振廷橫了傅餘白一眼。
    “她落魄成那樣,能給我什麽好處,都是老同學嗎,水滴籌都上了。”
    陸沉淵結完帳合上錢包,“什麽是水滴籌?”
    傅餘白被陸沉淵的反應驚訝,陸先生還是那麽不接地氣。
    這種普通階層的疾苦事,他不了解。
    郭振廷說:“捐款籌醫藥費。”
    他在國外這麽久,都比陸沉淵知道的多,他是覺得陸氏集團每年都做慈善,不差這一個孩子。
    他也是當爸的人,挺見不得這種事的,心軟的很,要不是他離婚淨身出戶,也想幫幫白曉茵。
    陸沉淵低沉道:“等我空了再說,我老婆對這種事還挺計較的。”
    郭振廷好像聽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那麽寡淡的人,在考慮女人的情緒。
    司機等在火鍋店門口,傅餘白上了陸沉淵的車。
    郭振廷叫了輛出租車,往相反的方向。
    傅餘白上車才開口問,“你決定雇郭振廷,有沒有私人成份。”
    讀書的時候,三人一直形影不離,但跟現在一樣,傅餘白跟陸沉淵的關係要更近一些。
    “沒有,他之前的履曆很漂亮,陸氏集團想進軍遊戲這塊,不是一天兩天了,幾次試水都不太成功,找不到好的項目經理,想注入些新鮮血液。”
    傅餘白輕笑:“果然,永遠沒有人嫌棄自己錢多,遊戲這塊肉也不放過。”
    “公司要發展,就要不斷變革,百花齊放,有什麽不好的,這幾年房地產不景氣。”
    傅餘白苦笑:“影響最大的是我這種中遊份子,主做高端樓盤的陸氏集團,你跟我說不景氣。”
    傅餘白不知道,是不是跟陸沉淵的出身和見識有關係。
    這些年,他就沒見過陸沉淵炫過富。
    “林婉芝在你這兒,我知道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她無論怎麽折騰,都沒戲!”
    傅餘白突然提起這個,陸沉淵疑惑不解。
    “你想表達什麽?”
    傅餘白勸陸沉淵說:“老郭說的話,你別往心裏進,白曉茵這邊碰不得。”
    陸沉淵笑的無奈,男人之間永遠隻有兩個話題,女人跟錢。
    “我心裏有數。”
    傅餘白雖然跟林煙沒什麽交集,他是不想好兄弟家因為一個可憐女人,雞飛狗跳。
    他也聽說白曉茵來了海市,在醫院附近租的房子,為了給女兒看病。
    白曉茵家以前倒是挺有錢,高中畢業的時候,家裏出了變故。
    父母意外離世,什麽都沒留下,留下的是一堆外債,她那時候才知道,她爸媽的公司已經破產了。
    傅餘白感慨,人啊,就是要學會做選擇。
    如果白曉茵選擇陸沉淵,現在的結局就不會這麽潦倒不堪。
    傅餘白半路下車,他約了陸洺洵,他都覺得累。
    一天要跟這兄弟倆,還要分開見麵。
    陸洺洵這小子,他有時候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弟弟。
    傅餘白身上的酒味還沒散,一身的火鍋味,進門就被陸洺洵聞到。
    “你剛不是約了我哥,你們去吃的火鍋?”
    陸洺洵匪夷所思,什麽情況,他哥出門吃飯,哪次不是上星的餐廳。
    傅餘白說:“這要問你嫂子了。”
    陸洺洵聳聳肩,“我跟這個嫂子不熟,平時在家也很少碰到,見麵也沒什麽話說,她對我好像挺抵觸的。”
    傅餘白勸道:“你想搞定你哥,就要從你嫂子這兒下手,雲南那邊的事,著急了?”
    陸洺洵現在是債多不壓身,他也不發愁,反正早晚都能解決。
    陸洺洵青白著臉,他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好像中邪了一樣,隻要閉上眼睛,就能想起來,在會館的時候。
    尤其那個女人死不瞑目,睜大眼睛的樣子,深深刻在他的心上。
    再這樣搞下去,就要神經衰弱了。
    “白哥,我想找個大師做做法,我感覺有什麽髒東西,纏在我身上了,好像那個女人回來找我一樣。”
    傅餘白擰眉問:“你說什麽啊?你女人多了,哪個女人。”
    陸洺洵崩潰的抓了抓頭發,嘶啞著嗓子說:“還能是哪個女人,會所裏那個啊。”
    傅餘白嗤笑聲,“隔了這麽多年了,她剛來找你?想什麽呢,再說了,你知道怕,幹嘛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