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局勢就這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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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薄唇噙著幾分笑,有些泄氣,他的視線落在她的粽子手上,“反正隻是穿著睡覺而已,再說了這個衣服挺好的,舒服還涼快。再說,你現在這個手,也換不了衣服。聽話,嗯?”
    安心這才意識到,男人這是欺負她現在沒辦法自己換衣服,有恃無恐的逼著她啊!
    安心,“……”
    果然是個親手!
    她的臉頰滾燙了起來,立即板著臉道,“我不換了,就穿這樣睡也挺好。”
    邊說人邊往門外走。
    不輕不重的一聲,門被男人的長臂率先關上了。
    衣帽間不算大,但裝著一個男人和女人,便莫名的狹隘了起來。
    安心看著他,有種說不出的心慌,像是心跳在加快,且無法控製,“我說我不要換了。”
    男人下巴指了指,透出些閑適的懶散,“你不穿這個,那你就去挑你想穿的。”
    “我不……”
    “你晚上也不準備洗澡了?”
    安心,“……”
    她這首一時半會根本碰不了水。
    現在天氣冷,一天不洗澡不算什麽,十天半個月不惜,那根本就不可能。
    “你……家裏有傭人,還有晚晚和媽。大不了,大不了我讓我晚晚幫我洗,再不濟還有阿姨。”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猶豫了下,要陌生的傭人給她洗……還真不如讓陸應淮給她洗,反正她早就被他看光摸光了。
    她又不喜歡陌生人碰她,天天纏著晚晚給她洗也不太現實——不說三哥會有意見,怕是陸應淮也會炸。
    男人朝她走了過去,輕描淡寫的道,“我不允許別人碰你,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他往前走,安心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總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動聲色,可從骨血裏就散發著強烈的侵犯氣息,令人心悸,讓人戰栗。
    空間不大,她的背一下就退到了衣櫃上,退無可退。
    陸應淮停在她的跟前,雙手撐在她的身後,將她嬌小的身形困在一方狹窄的格局裏,低頭好笑的看著她,“你這是在……怕我?”
    安心靠著衣櫥,站得筆直,僵硬的道,“沒有。”
    怕,他有什麽好怕的。
    雖然他神秘得深不可測,勢力無處可聞卻又無處不在,但安心覺得,她沒有怕他的理由。
    男人低頭朝她靠了過來。
    清冽好聞的氣息跟著淹沒她的嗅覺,她一下就有些呼吸困難的磕盼,“不……不是要換衣服,你……你這是要幹什麽?”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顎,暗啞的低語,“嗯,待會兒換,先親一會兒。”
    話音落下,唇瓣也跟著壓了下來。
    安心象征性的推了推他,平常就推不開,何況是手被包成粽子。
    唇齒交纏,吻著吻著就忘情了。
    這個過程中她還被男人托著臀抱到了一處稍微高點的地方,然後她下意識的圈著他的脖子,就再也沒有鬆開過了。
    一個漫長的深吻結束後,安心的臉被紅撲撲的顏色塗染的愈發嬌媚。
    陸應淮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她的腮幫,啞聲誘惑她,“心心,在這兒做一次?”
    安心,“……”
    她在心底哼了一聲,手機裏存著前女友的號碼,一扭頭還想跟她上床?!
    做夢!
    她偏過頭,“不要,我困死了。”
    他一雙眼睛盯著她,沒說話,手也擱在她的後腰上。
    安心被他盯得發慌,“陸應淮。”
    “嗯?”
    她抿著唇,語調有一半撒嬌的意味,“我要換衣服,你抱我下去。”
    男人看著她長發下的臉,唇畔勾出幾分笑意,還是伸手將她抱了下來。
    “我在家喜歡穿寬鬆點的衣服,你把那個鵝黃色的長袖睡衣給我。”
    陸應淮嗯了聲,如言替她把衣服拿了出來。
    “手抬起來。”男人抓著她毛衣的下擺,準備替她脫。
    她裏麵穿的內搭那件大衣的是黑色高領毛衣,她其實不太喜歡高領,覺得脖子不自由,為了漂亮才搭的。
    安心扭捏的看著他,“你……把眼睛閉上。”
    直勾勾的看著她做什麽,搞得她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最要緊的是這件毛衣柔軟不紮人,所以她裏麵沒有打底的,隻有一件bra了。bipai.
    陸應淮半倚在衣櫥上,有些懶散,“不閉。”
    安心,“……”
    她撇著嘴瞪他,但是男人無動於衷。
    僵持了一會兒,安心還是將手臂舉了起來。
    雖然早就赤裸相對過,可那跟在他麵前脫衣服的感覺還是不一樣,可如果為這麽個問題僵持不下,有顯得她好像多矯情一樣。
    陸應淮這才抓著她的毛衣下擺,從下往上拉。
    安心到底羞澀,背對著他。
    褪去毛衣,下麵就是女人白皙細膩的肌膚,和更襯膚色的黑色bra,海藻般的長發落在白玉般的肩頭,遮住了大半的美背。
    性感如畫。
    男人喉結滾了滾,墨黑的深眸盯著她的側臉,能清晰的看到每一根纖細卷翹的睫毛,輪廓恬淡清純。
    安心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動,正想轉過身去催他,下一秒,腰就被男人的手攬住,整個人往後退,赤裸的背貼著男人的胸膛。
    溫熱的吻密密麻麻的纏綿在她的肩頭和脖子上。
    他親吻得很重,所過之處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痕跡,呼吸炙熱的落在她的肌膚上,低得幾乎隻是錯覺的鼻息。
    安心短暫的懵了懵,“陸應淮……”
    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腰再度將她抵在身後的衣櫥上,低著頭吻她,專心致誌的像是沉迷其中。
    她被困住了,
    身後是衣櫥,他單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親吻著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再到鎖骨處,包括鎖骨下放的柔軟。
    像是迷戀她的每一寸肌膚。
    又沒法掙紮,也無法逃脫,隻能任他親吻。
    她的手抬著,放在哪裏都感覺不合適的感覺,於是就這麽僵在半空中,她全身的神經末梢都隻能感受到他的唇舌。
    感官是強烈的矛盾體,被男人禁錮和侵占無能為力,還又一種難以形容的……掌控和主宰感。
    她能從他紊亂急促的呼吸和掐著她時過重的力道裏感覺到他的失控。
    讓陸應淮失控,會讓她衍生出一種成就感,因為他看上去太有自製力了。
    局勢就這麽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