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走跟我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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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天下樓廚師做菜,而且要食為天的主廚汪成才親自教。”
    方永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想明目張膽的拿走食為天的廚藝麽?
    “可以!”
    “替我答應他。”
    “讓汪成才明天就去天下樓,提前熟悉天下樓環境。”
    “作為交換,讓崔家先交出城隍廟的地契以表誠意。”
    “什麽時候把天下樓讓出來,什麽時候放了崔家的千金小姐。”
    想要改變天下人的飲食習慣,讓更多人知道食為天的做菜方式並加以模仿,這一點不可避免。
    眼下食為天的名氣和客流量已經達到當下規模的巔峰,也便沒有刻意規避他人偷師的必要。
    再則。
    就算天下樓的廚師能照葫蘆畫瓢的學過去,飯菜的價格也做不到食為天那樣低廉,同樣的味道反倒會造成顧客流向食為天。
    至於崔鶯鶯……
    估計是故意想留在方府做些什麽。
    方家已經不再製鹽,歐陽文忠已經把印刷術送往京城,已然不是什麽秘密,扡插移植的技術也都傳授給了江南百姓。
    還算是秘密的,也就隻有汪成才父母提煉劣質香水的蒸餾房了。
    東西不算重要,重要的是人。
    府中四百多個奴仆,現如今哪個沒有一技之長。
    被崔鶯鶯蠱惑一個,方家產業就少了一個未來的掌櫃
    。
    崔鶯鶯這幾天倒是表現得刁蠻軟弱,但他明顯感受到,崔鶯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刁蠻的小賤人了。
    或許從一開始被抓進方府,就是那小賤人的算計。
    “既然想要算計,就讓她算計好了。”
    “吩咐汪父和汪母休息幾天,把後院的熔鐵爐砸了。”
    “今後崔鶯鶯在府裏接觸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務必一一記錄下來。”
    方永找了套婢女穿的衣服,來到了崔鶯鶯的房間。
    牽機毒之事給他提了個醒。
    讓這個女人在方府自由活動之前,得先給她做個全身檢查,確保這女人身上沒有攜帶毒藥。
    見方永拿著女人穿的衣服進門,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崔鶯鶯心底萌生。
    “狗畜生,你…你又想對本小姐做什麽?”
    “本小姐勸你最好放尊重點,不然本小姐的族人不會放過你。”
    “狗畜生,不要碰本小姐……”
    “不要摸本小姐……”
    “不要啊……”
    嬌柔的嚶嚀聲叫得方永心裏癢癢。
    方永猛地在崔鶯鶯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別裝了。”
    “本縣子已經和你們崔家達成約定,給你在府中自由行走的權利。”
    “但在此之前,本縣子必須對你做一次全身檢查。”
    說話間,方永已經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把崔鶯鶯的
    衣服脫了下來。
    感受到方永的視線,崔鶯鶯一張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她是真的想和這狗畜生拚命,但敏感的身體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確定褲子上沒有藏毒後,方永又檢查起了衣服。
    這一次,方永不敢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就在方永的手放到崔鶯鶯的肚兜繩上的時候,崔鶯鶯終於慌亂了起來。
    “不…不要碰它。”
    “狗…狗畜生,你…你要…要是碰它,本小姐和你拚命。”
    方永也不理會,手上用力一拉,把崔鶯鶯身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也扒拉下來。
    上一次給這賤人換衣服的時候就沒檢查肚兜,這一次肚兜也就成了檢查的重點。
    方永把目光從完美的胴體上收了回來,拿起雙層肚兜裏外打量。
    肚兜表麵沒什麽問題,但是開了一條縫。
    方永順著縫隙望了進去。
    崔鶯鶯迷離的眼睛突然一凝。
    她用盡吃奶的力氣坐起身,手腕勾住方永的脖頸,用身體慣性把方永壓倒了床上。
    “狗畜生,玩兒本小姐是吧?”
    “本想借今天陪你玩兒個夠,看是你死還是本小姐死!”
    崔鶯鶯也顧不得羞恥不羞恥了,主動襲向了方永的嘴。
    眼看她的紅唇就要和方永親密接觸了。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突然響起。
    “啪!”
    崔鶯鶯隻感覺左臉火辣辣的痛,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什麽情況?
    這狗畜生不是一向喜歡輕薄自己麽?
    現在自己什麽都沒穿,這狗畜生居然還能堅持不看自己一眼?
    還敢打本小姐的臉!
    “狗畜生,本小姐弄死……”
    話音未落,崔鶯鶯隻感覺身體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嗯……”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軟弱無力的趴到了方永身上。
    方永反手把崔鶯鶯推到一邊,再次把手放到衣服裏摸索。
    呼吸間,方永便把藏在衣服裏的東西摸了出來。
    是一張被卷成一股,已經泛黃的宣紙。
    宣紙裏還藏著一根針線細,手指長的炭筆。
    方永打開宣紙,潮紅的臉逐漸變得冰冷。
    宣紙上畫著的,是方府的地圖,曆代方家主人居住的主寢居還做了抹黑處理。
    方永把圖紙遞到了崔鶯鶯麵前。
    “這是什麽?”
    崔鶯鶯眼神躲閃的扭過頭去。
    “不知道!”
    霎時間,衣服又傳來了一股肉痛。
    “嗯……”
    “你…你就算…就算把我的肉割下來,我…我也不知道。”
    方永放在崔鶯鶯皮肉上的手更加用力了。
    這張圖紙少說有二十年的光景。
    也就是說,早在二十年前,崔家就已經在打方府的注
    意了。
    和當年的方家產業相比,方府並不值錢,然而崔家就連他最後苟延殘喘的府邸都不肯放過,肯定別有算計。
    “小賤人,你要是不說,本縣子今天就讓你下不了床!”
    方永用能想到的方法把崔鶯鶯折磨了個遍,始終不見崔鶯鶯開口。
    就在方永無計可施的時候,掩上的房門突然從外麵推開。
    王皓月看了一眼雙眼迷離滿麵羞紅的崔鶯鶯,又看了眼坐在崔鶯鶯腰上的方永,最後才把目光放在了方永手裏的圖紙上。
    “帶崔大小姐去洗漱,一定要洗幹淨了再給崔大小姐換衣服。”
    “頭發和首飾不要直接觸碰,小心藏毒。”
    崔鶯鶯嚇得身體抽搐,迷離的雙眼眯成一條縫打量門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