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葉懷儒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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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府!
    趙濂直、趙婉兒等趙家之人,跪在地上,王三寶手持聖旨,身後站著十幾名太監,宣讀聖旨。
    “太子有錯,罰禁足三日,趙濂直,接旨吧。”
    王三寶宣讀完聖旨,笑著將聖旨遞給趙濂直。
    趙濂直一臉的悲憤,他知道葉天龍不會狠狠的處罰葉凡,但是沒想到處罰會這麽輕,隻是禁足三日而已。
    “哼!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那太子無恥下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居然隻是處罰他緊閉三日!”
    趙濂直長子趙俊咬牙道,滿臉的不服。
    “王公公,此事陛下處置不公,恕老臣不能接旨。”
    趙濂直不卑不亢的說道。
    王三寶笑著拉起趙濂直的手,硬是將聖旨塞進了趙濂直的手裏,然後將畫軸扔在了地上,道:“趙師,此事多虧了是太子認下了,否則,你們趙家怕是要滿門抄斬,這次,你欠太子殿下的人情可大了!”
    說罷,王三寶便帶著人離去。
    “可惡!父親!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啊,您可是翰林院大學士,咱們趙家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此事若是讓百官知道了,我看陛下如何收場!”
    趙俊咬牙道。
    趙濂直麵色陰沉如水,但是,王三寶臨走時說的話,讓趙濂直心生疑惑。
    陛下即便是要袒護葉凡,也不必說自己欠了葉凡一個大人情吧,趙濂直看向地上的畫軸,拿起之後,緩緩打開。
    然後,再次聞到那一股奇異的香味,趙濂直精研古畫,自然是能聞出來,這樣的香味絕不是古畫之上的墨香。
    恩?
    趙濂直一臉的疑惑,這香味隻是聞了一下,便讓自己有心血來潮之感,他眉頭緊皺,看向趙婉兒。
    隻見趙婉兒臉色羞紅,眼神也有些閃躲,趙濂直不知這香味代表著什麽,卻也知道,此事絕對有貓膩。
    “婉兒,這是怎麽回事?”
    趙濂直沉聲問道。
    “恩?父親,此事是那太子欺人太甚,您怎麽質問妹妹啊!”
    趙俊也是一臉的疑惑。
    “你給我閉嘴!”
    趙濂直嗬斥趙俊,趙俊一愣,老實的閉嘴。
    趙婉兒依舊是低著頭不說話,趙濂直也不好繼續追問,他將畫軸收起,冷聲道:“今日之事,誰都不許再問,也不許對外宣揚!”
    說罷,趙濂直便留下一臉懵逼的趙俊離開了,至於畫軸之中是何物,他找人一問便知。
    當得知畫軸之中全是催情藥物之時,趙濂直即便是再傻,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麽。
    這等催情之物,即便是自己想要搞到都不容易,趙婉兒更不可能得到。
    而趙婉兒與葉懷儒二人青梅竹馬,最近,葉凡的表現又太過驚豔,葉懷儒定然對葉凡十分忌憚。
    再想到今日是葉懷儒強行帶著自己去的太子府邸,趙濂直更加確認了這個猜想。
    “好你個葉懷儒,老夫待你如親子,忠心輔佐你,你居然騙我女兒幹出此事!”
    趙濂直憤怒無比,猛的一拍桌子,心中對葉懷儒產生了嫌隙。
    第二日,葉凡被禁足三日的事情,傳遍了大漢帝都。
    滿朝文武,議論紛紛,都在關注趙府的動向。
    畢竟,葉凡輕薄趙婉兒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不過,趙府對此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是都無人提起葉凡輕薄趙婉兒的事情,這讓各方都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趙濂直向來是剛正不阿,一身的文人風骨,趙府被葉凡如此羞辱,趙濂直怎麽忍下這口氣的?
    一直等了兩日,趙濂直依然是沒有任何動作,葉懷儒忍不住了,親自登門。
    “老師!婉兒妹妹被葉凡那混賬輕薄,父皇隻是罰他禁足三日,這!這處罰明顯不公啊!”
    “老師不要灰心,學生定然會竭盡全力幫您,定然讓那葉凡沒好果子吃!”
    葉懷儒見到趙濂直,一臉憤怒的說道。
    “哼!葉懷儒!不要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幹的好事,儲君之爭,曆朝曆代都有,有利於為我大漢選拔出最適合的儲君!”
    “老夫雖然認為你有聖君之才,但你若是使用如此奸詐的手段,休怪老夫與你斷絕往來,給我滾!”
    趙濂直此時正在氣頭上,葉懷儒又來挑事,趙濂直直接怒斥葉懷儒。
    葉懷儒被趙濂直怒斥,一臉的疑惑,趙濂直向來欣賞自己,自己對趙濂直如此恭敬,趙濂直為何要怒斥自己?
    難道,趙濂直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老師!”
    葉懷儒剛要解釋,趙濂直冷聲道:“皇子殿下,這幾日我趙府經受的非議已經很多了,您身份尊貴,繼續留在這裏對您沒好處,請回吧。”
    這……
    葉懷儒見趙濂直態度堅決,怕是聽不進自己的解釋,隻得恭敬的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唉!
    見到葉懷儒退出去,趙濂直歎了一口氣,葉凡以前雖然癡傻、懦弱無能,但是現在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豔了。
    以催情藥物,誣陷一個太子,這在任何一個王朝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若是葉凡不認下此事,葉天龍絕不會輕易放過趙家。
    葉凡能夠如此大度,不計前嫌,在氣度上比葉懷儒不知道強了多少。
    趙濂直的立場,發生了動搖。
    十日已過,皇宮校武場,南疆古國使臣再次來到,這次,他們一個個趾高氣昂,看向大漢王朝的臣子時,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漢皇葉天龍端坐在高處,給人一種威嚴之感,今日比的乃是武藝,大漢以武立國,絕無可能失敗,大漢的臣子皆是一臉的輕鬆,談笑風生,看向南疆古國使臣時,眼中滿是輕蔑。
    南疆太子苗人猛掃視大漢王朝這邊,看到葉凡不在,起身道:“嗬嗬!漢皇陛下,我聽聞,前幾日大漢太子色心大起,輕薄翰林院大學士趙濂直之女,被您禁足三日,怎麽?這處罰還沒結束嗎?莫非大漢的太子,還在禁足?”
    “哈哈!堂堂大漢太子,卻幹出如此齷蹉之事,此事怕是要名動列國了!”
    “大漢以武立國,太子又如此作風,嗬嗬!真不知大漢的文人有何臉麵繼續留在這裏,簡直是我文人之恥啊!”
    南疆古國的使臣皆是冷言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