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親涼派，不給涼州軍爭取赦免的機會，要之何用？”顧羽反問
    意思是，劉艾確實是未必不會死，但是他也未必不會活著啊！
    “有劉辯在，恐怕這事會很難吧？”張言問
    “兩個有點實力，但實力又不多的人，怎麽能夠攔住我呢？”
    意思是，劉辯和劉纖就算知道有人要殺劉艾，也無法阻止，隻能坐視劉艾的死
    “劉艾已無用，劉纖或許還能夠有些用處，但是也不過如”顧羽繼續說
    “你的話有問題，這中間的事你明明自己都能夠做到，可為什麽還要說是我幫助的你？”張言問
    “我也不知道，冬陽讓我這麽說”
    顧羽眨了眨眼睛，張雪並沒有說過這
    “”
    果然，張言不再詢問下
    對於這位侄女，張言沒什麽好說
    既然她這麽說，那麽就一定有她的道
    “主”顧羽出聲
    “怎麽了？”張言有些奇怪地看了顧羽一眼，明明有事情可以直說的，為什麽非要喊這麽一聲？
    “主上，賈詡手中有一支私”顧羽說
    “啊？”
    “您知道嗎？”顧羽看著張言的表情，明知故
    “不知”張言回
    “”顧羽這聲和剛才張言那聲說的一模一
    但兩人的心情可是截然不
    “你隻打算‘哦’一聲應付了事？”張言問
    “那主上還要我怎麽樣呢？”顧羽問
    這話說
    “換個稱呼吧！這個稱呼，實在是太怪異”張言說
    顧羽眸子下垂，接受不了嗎？
    “看我心情吧！”
    “既然我是你的主上，我讓你換個稱呼，那不是你應該做到的嗎？”
    “可是換一個稱呼你就不是我的主上了啊！”
    “......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哪裏奇怪又說不上”
    兩人的對話確實是有些問
    不過顧羽既然選擇了將賈詡私兵的事情說出來，那麽必然是要為張言解釋清楚
    隻是，平淡無趣的生活需要自己找一些樂子才
    可是，張言並沒有如她所想，做出一些有趣的表
    而是......
    她承認確實是有她的問題在其中，但是......
    不待顧羽繼續思考下去，張言出聲道：“撫順，你還是叫我子儀好”
    “您說您要成為司空，但您根本沒有做好成為司空的準備啊！”顧羽歎了口氣，張言看到了隱藏不住的失
    那種眼神他見過很多次，第一次見還是在閻象身
    現在顧羽還用著“您”，可真是為難她了，或許有人願意去追隨一個平庸之輩，但絕對不會有人追隨一個愚蠢之
    除非這個愚蠢之輩有著靠
    當然，這一點暫且不
    袁術在後人來看固然平庸，可也是有著身價，就算是一個愚蠢之徒，憑借顯赫的家世，也自然會有趨炎附勢之人前
    而張言和袁術不
    張言並沒有顯赫的家
    他沒有身價，就要拿出能力
    野心也是能力的一種，或者說是誌
    不過都是一種東西的兩種說
    “您一直被推著前進，不累嗎？”顧羽問
    “......被推著前進為什麽要說累呢？”張言反問
    顧羽被張言的話震驚到了，她想了想說道：“您一直這麽不思進取嗎？”
    “自從解決了直麵孫堅的危機後，黃夢替我掌軍，郭霞替我出謀，還有什麽能夠用到我地步呢？或者說，還有什麽需要我親自去做的呢？”張言依舊是反
    “......這難道不是意味著你被架空了嗎？”顧羽有些無力地說著，“而郭霞為了讓你覺得沒有被架空，策劃出讓你娶黃夢的方案，同時暗示你她喜歡你，是不是？”
    顧羽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張言瞬間清
    如果按照顧羽的來解讀黃夢和郭霞的舉動，那麽一些事情倒是可以說的
    “您不會要告訴我‘被架空什麽都不用做’這個感覺還挺好的吧？”顧羽看著張言的眼睛問
    她嘲諷道：“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您去當那個傀儡皇帝還是不錯”
    “那你來給我一個解決辦法？”張言說道，“如果你沒有解決的辦法，還是免了吧！雖然冬陽讓你跟著我，但你想就走吧！”
    “......是她讓我說這些”顧羽說
    這句話是實
    顧羽雖然不清楚為何張雪會這麽信任她，但這份信任讓她很感
    這也是她跟著張言的原因之
    不過與其說她跟著張言，倒不如說她跟著張
    現在，顧羽將錨點提了起
    但她放了一個新的錨點下
    “那她有沒有說過解決辦法？”張言問
    “她說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顧羽猶豫了，“我倒是不太想說這個辦”
    “為什麽？”張言問
    “因為我也害怕啊！我也害怕你對我用這個辦”
    “那就說說第二種辦法吧！”張言說
    然而顧羽卻是搖了搖頭，“不行，我還是要說第一種辦法——精神控製”
    “精神控製法？”張言疑問道，這個詞聽起來就很高級啊！
    “我問你，你若是囿於囹圄，你會怎麽做？”顧羽問
    這裏的囹圄不是指的監獄，而是指的困
    “你不用回答，你也曾囿於囹圄，在你看來孫堅對你的威脅是死亡，等他攻破宛城的時候，你也會死亡，所以你的選擇是奮力抵”
    張言已經做出過解答，所以顧羽隻是問一下，讓張言回想起而
    顧羽看了張言一眼，同時心裏祈禱了一句，不要沉醉於過去太久啊！
    張言果然沒有回想太久，他問道：“你是想說郭霞、黃夢也曾囿於囹圄？”
    “何止啊！”顧羽歎了一口氣，“冬陽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辦法交給你，你用不用是另一回”
    “不過我覺得讓你知道也是沒有什麽關係的，畢竟你也不知道我的過”
    “你想先聽郭霞的，還是想先聽黃夢的？”
    顧羽問
    對此，張言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