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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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李長生勝了,勝得很果斷,沒有眾人期待的持久戰,有的隻是一招定輸贏。
大劍峰上,觀戰的一群人,最先發聲的還是晨露,隻聽她說道:“好霸氣的一劍。”
張破也是關注了李長生斬出此劍的整個過程,他想不明白李長生憑什麽能借得了天地大勢。
這群人中劍道天賦最高的夢然,也覺得李長生這一劍很厲害,這一劍表麵看似沒什麽,實則其中內含的勁道是絕對夠強的,勢山劍本就是內斂劍勢,看似平平無常,但當接到這一劍的時候,那股內勁同境中就沒有幾個人能擋得住的。
李長生為了學這一劍,那可是每日練習同樣的手法上萬次才學會,加之他現在能正常修行了,還有天初道氣的加持,已經把勢山劍練到了一定境界。
最有話語權的齊言行評價道:“借天地勢成劍,沒做任何準備,一氣嗬成,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一技借天地之勢高明,這小子隻怕是在古林秘境中得到了高人指點。”耶律常眯著眼說道。
翡白發接話道:“隻可惜他有意收手,沒能見到這一劍的真正威力。”
耶律常白了翡白發一眼,便說道:“那就死人了!”
這時候晨露又來了一句:“他很會收息。”
此言一出,眾人更是震驚,卻是李長生這行為隻不過是下意識的而已,因為他們這個境界的修士對於靈力的控製絕對沒那麽好。
如是這樣,那必定是天賦極佳之人,而這一切都是皆是因為他體內哪些寶物所致。
這些人對李長生的評價都是很高的,就是夢然對李長生也是刮目相看,李長生這家夥藥理不錯,這下又展示出了如此高的劍道天賦,夢然就心想,他到底還有什麽底牌沒露出來。
場間,最為氣憤的當屬唐守義這廝,李長生越是表現得出色,他越是坐立不安,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就走了。
李長生最後一戰結束,他四場全勝,自然有最好的選擇權。
退出來的他立即坐下,觀戰其他組的戰鬥,已然最操心李長生打不過的許強,此時已經成了李長生的“小迷弟”。
隻聽許強問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一般,不會還藏著什麽底牌沒亮相?”
李長生是有自己的底牌,但亮出來
李長生此時正襟危坐,即便自己靈海成功開辟,但他發現仙女姐姐給的這十二中劍技很是消耗靈力,而有一點是他不得不承認的,那就是李長生發現了自己越強,這力量越強。
反觀靈印之中的其他戰鬥,李長生最為關注的是小雙哪裏,而小雙此時已經同那身手矯健的男子過了百餘招未分勝負。
卻是許強說道:“別看了,她馬上就贏了。”
話音剛落,那邊的小雙已經把那人踢飛了出來。
頓時李長生看向許強問:“你帶有窺視眼?”
聞言,許強也隻是笑了笑不多說什麽,而李長生這時候基本清楚了是怎麽回事,他斷定許強有秘密在他眼睛裏,便不再追問這件事。
比試結束,隨即此間就來了一群老頭,正是方才隨章玄而來的那些人,這時候章玄也來到了此間,然後說道:“各位,這裏依次是乾院到昭院的導師,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選擇了。”
這些導師一個個的看著獲得比試前六甲,按照正常邏輯選擇,第一更應該選乾院修行,但出乎意料的是本次記名弟子隻有兩人選擇了去乾院。
李長生不理解其他人為何不選擇去好的地方,隨即自己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到他的時候,隻聽李長生言道:“我選擇去昭院。”
他這麽一選,頓時引來了大家的嘩聲,就是許強也不理解李長生為何如此選擇,就心想,早知如此,那還不如自己上去打一場。
章玄卻是不理解李長生的行為,就問:“你是本次入宗測試的一甲,為何選擇昭院而不是乾院亦或者坤院?”
李長生隨後回道:“前輩,不是說了選擇權在我們自己手上嗎?”
聽聞李長生這麽一說,章玄含笑看著李長生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
卻聽小雙有意識地說了句:“我生平最煩一種虛偽之人。”
李長生聽得出來這話有敵意,而李長生放棄了乾院那自然由驍張補上,這家夥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機會進入乾院修行。
如此,章玄就把驍張與小雙等六人帶走了,這時候,隻見一個女子慢悠悠地來到李長生跟前,她手中還有一隻煙鬥,嘴裏吐著芬芳,一身連衣緊裹她那凸翹的身材。
隨即她伸手就把李長生的頭抬了起來,言道:“看著我。”
可李長生哪敢直視她,隨即她扭了一下李長生的臉龐,言道:“吾乃昭院院長林夫人,都跟我來吧。”
言畢,就帶著李長生等一眾七人,在其抖煙灰的瞬間將他們一行人帶到了一座腳下,隨即她人就不見了。
空蕩的餘音回絕此間道:“你們幾個自己走上來吧,日落關門前達到昭峰,遲了罰十天的修行供給!”
待這女人走後,許強才敢開口說話,就問李長生道:“長生道友,為何要選擇這昭山。”
昭山院的排名是青元宗外院最末次的,誰都知道哪裏有個從來不教弟子的師父。
李長生是故意而為,便回道:“我喜歡清修。”
這理由卻也過得去,而隨行的還有五人,他們可是打心底排斥這昭山院的,隻是無奈,畢竟他們沒有選擇權。
不過,都這時候了,並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眼下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上山再說。
一群人並不和睦,各走各的,就是許強話還一直多個不停,看著這曲折的盤山道,無一不歎氣。
隻見這行山道上全是枯葉厚積,遙看那些懸挑在涯壁之上的建築,隱隱有一股搖搖欲墜的感覺,給人一股落寞荒寂的感覺。
走了好大半天,他們都沒見到一個活人,一股越來越越累的感覺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