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破碗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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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連忙把小破碗拿下來包在自己手心裏,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人注意到她這邊,她假裝鎮定,實則加快腳步跑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仔細端詳這個小破碗。
    它多小呢,碗口隻有自己手腕粗,高度也不過是五厘米,簡直就是娃物。多破呢,旁邊漏了兩個小孔,還有些生鏽,本來是白色的,但是發黃發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
    屬於是扔在大街上都沒人撿的破爛。
    但是餘酒堅信,能從自己身體裏出現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麽破爛!碗是用來放東西的,餘酒思索了一番,便從地上撿了兩粒石子扔了進去。
    "咻咻。"
    兩粒小石子接觸到碗底立馬消失了。
    "沒了?去哪了?"
    餘酒奇怪的把碗倒過來,試圖找出那兩粒小石頭。
    "咚咚。"
    碗裏掉出了兩個東西,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是金子???"
    兩粒金燦燦,圓滾滾的珠子靜悄悄的躺在地上,餘酒驚喜的撿起來,眼睛發亮,她摁在牆上用力敲了敲,珠子扁了下去。
    真的是金子啊!
    餘酒受到了啟發,她又撿了幾粒石子扔進碗裏,這回出現的是還是石子,不過是大點的石頭。
    看來每次出現的東西都不一定,她抿唇想了想,又撿起一片葉子丟了進去,出來的是一粒種子。
    "放錢進去能有錢出來嗎?"
    餘酒找出最小麵額的一分錢放進去,過了一會兒,一張嶄新的大團結靜靜的躺在碗裏。
    "是真錢!看來老天爺看我上輩子過的太慘了,給我送了個好東西過來。"
    餘酒高興的把錢收起來,又放了張一毛錢進去,不過這回出來的是一張白紙,不再是錢了。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個小破碗還是有點用的,能有這種置換的機會她已經滿足了,大不了多試幾次,總有一次能出來能用的東西。
    有了這個,她下鄉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餘酒把小破碗揣進兜裏,走了幾步之後她忽然又想。
    "能不能把它再放回胎記裏麵去呢?"
    這樣的寶物,如果依舊能藏回自己身體裏會更安全。餘酒想到便試了,把它摁在自己的胎記上,沒一會兒,胎記開始變熱,嗖的一下,小破碗消失了。
    餘酒摁了摁胎記,在心裏默念著出來,小破碗又出來了,如果不默念出來的話,光是觸碰到胎記小破碗是不會出來的,倒是避免了意外暴露。
    "太好了!"
    這大概是餘酒重生以來笑的最高興的一回了,整個人都很鬆弛,她眉眼彎彎,眼神微揚,明眸皓齒,美的不可方物。
    是有讓人驚豔的本事,也難怪葛廠長花那麽多錢都想得到她。
    餘酒愉悅的回了家,她大搖大擺的,絲毫不顧其他人的指指點點。
    “你說曉蘭母女三個到底是不是小酒打的?曉蘭說是,是的話那她下手也太狠了。”
    “嗐,你沒聽說她和餘奇力想把小酒賣了?就算是打她們了,那也是她們活該,幹的都不叫人事,小酒多懂事啊,長的也漂亮,想嫁什麽人嫁不到,怎麽就非得要嫁那種糟老頭子呢,要換我我也不樂意。”
    “那倒也是,曉蘭這麽多年一直都是個好人,怎麽偏偏在孩子的事上當了個惡人,都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餘酒坦然的穿過人群,上了樓,與其在意別人的目光,不如多在意在意自己的鞋子幹不幹淨。
    “你還敢回來!是不是你把錢和糧票偷走了!快把它們給我交出來,醫藥費還是鄰居們給我們墊的!”
    常曉蘭幾個回來的倒是快,一個個手上和頭上都纏著繃帶,看起來淒淒慘慘戚戚的。屋裏還有其他人在,當著外人的麵,常曉蘭說話不敢那麽惡毒,她忍著氣,用詞盡量謹慎。
    “什麽錢,什麽糧票?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要把我賣去廠長家享福嗎,廠長家那麽有錢,我還看得上你那點歪瓜裂棗?你要是有錢,還能把我給賣了?哦,也不一定,你們都掉錢眼裏了,錢又不嫌多,就算存款有一萬,該賣還是賣。”
    “先賣我,再賣餘琴和餘振,然後自己就去賣身了,你和餘奇力你們倆還能做一對夫妻搭檔,男女都能伺候到位,高,實在是高。”
    餘酒就站在門口,也不進去,她似笑非笑的鼓起了掌,啪啪啪的掌聲,好像在打她的臉。
    “你你你!”
    常曉蘭被她氣的差點再度暈厥,沒折的那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餘酒,看起來特別可憐,幾個鄰居忍不住幫了腔。
    “小酒,就算你爸媽有錯,你這麽跟她們說話也不對,拋開這些不談,她們是你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生下來養大,你再怎麽樣也不能指著她的鼻子這麽罵。她也是為了家裏好,這年頭誰都有個難處,你媽這個人是最善良不過了,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會····”
    餘酒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笑眯眯的打斷了她。
    “和華嬸子,我媽說你家最窮,生了五個小子還有兩個女兒,白叔身體又不好,常年吃藥。她很可憐你,說你不容易,我們家她和我爸都有工作呢,但是你家就一個工作。”
    “所以我媽打算把我家的縫紉機送給你,你有了縫紉機,以後縫衣服也方便,說不定還能用它掙點小錢,減輕一點家裏的負擔。這樣就不會那麽可憐了,你看看什麽時候把它搬上去方便,要不現在?我幫你搬?”
    “啊?”
    和華嬸子愣住了,這是什麽走向?
    “你又發什麽瘋!媽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了!那是咱們家的東西,憑什麽給別人!”
    餘琴氣的對餘酒破口大罵,麵目扭曲。
    餘酒嗔怪的笑笑,眉眼彎彎。
    “哎,姐,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咱們家是咱媽當家,又不是你當家,你說了也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