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特別會照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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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霸氣側漏的威脅道。
    “黎南南?這個好像也是新來的女知青吧?”
    “是她,她還惹隊長生氣了,說要舉報隊長,隊長要把她趕走,這個姑娘膽可大了!”
    今天餘酒和黎南南都出名了,前者是因為被隊長看上了,後者是因為不怕死的挑釁隊長,兩個名人打架,這大家可就津津樂道了。
    黎南南在餘酒的凝視中,感覺血液都要凍結了,她冷的直打寒顫,臉上怯弱不安,咬著牙不敢再說一句話。
    她好可怕,像是地獄裏爬回來的惡鬼一樣。
    "黎南南!你又欺負餘知青!你腦子有坑是不是,每天逮著她不放幹什麽,有本事你來找我!不是說要舉報我嗎,你怎麽還在這裏,怎麽還不去!"
    忠實的狗腿子狗子同誌,隻遠遠的看見這邊餘酒和黎南南在打架,立馬就去地裏把徐子將喊回來了。
    徐子將原本還想趁著午休時間把餘酒負責的這部分紅薯給挖完,沒想到黎南南還敢給我找事!又欺負小知青!
    她是覺得沒人治的了她了是吧!
    徐子將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人未到,咬牙切齒的咆哮聲已經先到了,他還帶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嬸子,那是他準備用來收拾黎南南的人。
    他不打女人,但是他能喊的動這些嬸子製服她!!
    "額···怎麽說呢,隊長,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
    圍觀的苗紅嬸子默默的舉手發言。
    隊長,愛情也不能讓你瞎了眼吧,你看看現在到底是誰打誰,這個黎知青要被餘知青打死了,瞅瞅,哭的都不成人樣了。
    "嗯嗯嗯!"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小雞啄米似的,格外整齊。
    他們都看到了,確實是餘知青打的黎知青,跟打孩子一樣,毫不留情,就差扒了衣服打屁股了。
    "是嗎?那就好。"
    徐子將鋒利的眼神鎖定餘酒,他凝視了餘酒足足半分鍾的時間,又隨意的瞥了一眼狼狽的黎南南,這才確定他的小知青沒有什麽事,他鬆了口氣,走到餘酒跟前,低聲細語的道。
    "是不是嚇壞了,下午不要去上工了,就在知青點好好休息,地裏的活我會幫你幹完的。"
    ····
    夭壽了,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這麽低聲下氣溫柔體貼的隊長!可怕!
    "咳,不用。"
    "你先進去裏麵看看,還有個人也讓我打趴下了,他要怎麽處理?他是黎南南慫恿來打我的。"
    餘酒不自在的退後了一步,臉又有點發燙的趨勢,她指了指廚房那邊,示意徐子將過去。
    他怎麽能當著大家的麵這麽雙標的,她自己聽的都不好意思了。
    "什麽,還有人?這個黎南南!小真嬸,你先看著她,等會把她關小黑屋,讓她好好反省反省!不要給她送飯!"
    徐子將是真的動怒了,他沉下臉,大步流星的走向廚房,看到是陳元的時候,他眯了眯眼睛。
    "原來是你啊,死胖子,看來我有必要和西塘隊的隊長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了。"
    "唔要啊。"
    陳元想爬起來,但是礙於這身贅肉的拖累,渾身失去力氣的他根本爬不起來。
    他要是這麽丟人的回西塘隊去了,那他以後還怎麽見人!
    "下巴歪了,小知青還挺會挑地方。"
    徐子將想到餘酒的機靈勁兒,忍不住翹了翹唇角。他就說這個胖子這麽大的噸位,小知青這麽弱不禁風的,怎麽能把他打趴下的。
    原來是投機取巧。
    下巴是人體中脆弱又敏感的部位,如果受到重擊的話,不僅是下巴會變歪,而且腦子也會感到暈眩,失去力氣,嚴重的話還會致死。
    "狗子,去西塘把林隊長喊過來,讓他來認領他們隊的知青,順便讓他想想,該怎麽賠償我們隊的小知青。
    一個大男人跨隊來打人就算了,還打的小姑娘,他不要臉,林隊長估計還是想要這個臉的,快去。"
    徐子將任由陳元繼續像灘爛泥一樣攤在地上,他努了努下巴,狗子就像拿了聖旨一樣,嗖的一下又跑走了。
    "怎麽圍了這麽多人啊,等等,黎知青怎麽了?隊長?隊長你怎麽在這裏。"
    後麵回來的知青,看見這邊裏裏外外圍了三層的人,頗有些心驚肉跳的問。
    徐子將似乎瞥見了一絲血色,他心情不佳,沒有接話,而是大步走過去,牽起餘酒的手,眉頭皺成了川字。
    "你的手都這樣了,怎麽不說,這該死的胖子!"
    他說著,生氣的回去踹了陳元一腳。
    "啊!"
    "喊什麽喊,閉嘴!"
    徐子將跟頭凶獸一樣,頓時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他陰鷙的瞪了陳元一眼,拉著餘酒要去他家上藥。
    "把這兩人給我看好了,我等會回來!"
    "好的,隊長,沒問題的隊長。"
    大家常年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下意識的點頭哈腰,沒敢有異議,就是小眼珠子轉的挺快的,都用眼神暗戳戳的交流。
    瞅瞅,隊長又趁機牽上餘知青的手了!看來娶媳婦指日可待啊!
    好心機一男的,上藥就上藥,帶人家餘知青去你家幹什麽!真沒想到隊長濃眉大眼的小心思這麽多呢!
    "隊長,我可以自己走,你別牽我的手。"
    餘酒有些無奈的提醒,她甩都甩不掉,徐子將寬厚的掌心好像嵌在她的身體裏了一樣,燙的她胳膊都不像自己的了。
    "沒事,沒碰著你的傷口。你都掉了兩個指甲了,這麽嚴重你怎麽不早說,你看還流了那麽多血,我要是不提你是不是不打算管了?
    你照顧不好自己就讓我照顧你,我什麽都會,尤其會照顧人。"
    徐子將繃著下頜線,麵無表情的說撩人的話,語氣還很誇張,說完,他還垂頭,給餘酒吹了吹兩個受傷的指甲。從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