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能這麽幹(其實還是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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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酒對他也很雙標,但是徐子將本人並不知道,他已經跑回了家,在衝涼水和伸出罪惡之手之前選了前者。
    “還不是媳婦,不能這麽幹,不能這麽幹。”
    徐子將一邊在心裏默念,一邊用涼水把自己從頭到尾的澆濕,他家單獨打了一口井,外麵天氣再熱,井水都是涼的,但是這麽涼的井水潑在他身上,火氣並沒有下去,反而是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讓他想起了同樣濕噠噠的小知青。
    當時情況緊急,他並沒有想那麽多,但是現在仔細回味起來,柔軟的是什麽不言而喻,他還虛虛的環著小知青的腰,那個柔軟的細腰,他一隻手就能握的過來。
    小知青的皮膚很白,眼睛很大,嘴唇很紅,手也又白又軟···
    “艸!”
    徐子將閉著眼睛,一拳砸到了牆上,畜生啊他,又胡思亂想了!但是涼水衝不下去,某處情緒高昂,漲的發疼。徐子將沒有辦法,隻能伸出罪惡之手,漸漸往下,沒一會兒,徐家的衝涼房溫度升高,徐子將漆黑的眼底一片欲色。
    得虧他家衝涼房靠著草叢那邊,沒有人會從那裏路過,也不會聽見什麽聲音,不然也是要羞紅了臉。
    另一邊,黎家人真的去了公安局,他們要報警,控訴餘酒動手打人,把黎南南給打傷了。黎家父母已經仔細詢問過黎南南了,說到底,徐子將並沒有對她動過手,她身上的傷是餘酒打的,所以隻要控訴餘酒一個人就好了。
    陳元那邊黎南南不擔心,他就是一個顏控舔狗,黎南南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對他笑兩下,哭幾聲,他就是為黎南南死都舍得,到時候公安要是問是不是她指使陳元去打餘酒的,她隻要否認就行了。
    至於陳元會落得什麽下場,她並不關心,反正這一切都是陳元自己願意的,黎南南理所當然的想著。
    至於黎南南她哥黎冠華,沒有跟著去公安局,而是去公社辦公室去找書記去了,黎家人準備繞開徐子將,想讓書記給徐子將施壓,直接把黎南南給調回去。他們一家三口都是幹部,給黎南南找一個工作再簡單不過了。
    黎家人甚至想好了,不讓黎南南去機械廠,去紡織廠就好,平時就住宿舍,也不回家,在紡織廠多藏一段日子,等這段時間過去了,黎南南他爸升成了主任,到時候就可以大方的接她回去了,沒人敢再說什麽。
    反正已經下過鄉了,符合規矩,誰敢跟主任對著幹?
    黎家人想的很好,剛到公安局的時候,公安對她們的態度也很好,黎南南身上的傷也很明顯,就是被人用樹枝打的,所以公安立馬就把這件事給記下來了,準備把當事人給找過來。隻是,在知道她是北塘大隊的知青,打她的人也是北塘大隊的知青之後,公安就猶豫了。
    他們委婉的問。
    “既然你們都是知青,那你們打架的事你們隊長知不知道?其實這種事你們可以私下讓隊長調解,不一定要鬧到公安局的,如果嚴重的話,可能要坐牢的。”
    一提起徐子將,那黎家人可就有話說了,黎媽慷慨激昂的吐槽怒罵。
    “公安同誌你不知道,那個隊長他····”
    吧啦吧啦,黎媽恨不得把徐子將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說了很多莫須有的事情控訴徐子將,她隻顧著罵了,沒有注意到公安同誌們微妙的表情,還是黎爸察覺到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他也想不出來,隻能咳了一下,示意黎媽差不多就行了,見好就收。
    黎媽這才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
    “總之,公安同誌,我女兒受大苦了,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們還一個公道!我相信你們公安同誌一定會公平的對待每一件事,每一個人,不會讓我們家南南白受這種冤屈的。”
    “嗯,你們放心,我們確實是會調查清楚每一件事,給每一個人公平的。”
    公安同誌點點頭,黎家人沒聽出來這裏麵暗藏的信息,都高興的咧了咧嘴,認為餘酒這回死定了,徐子將也跑不了了。
    黎冠華那邊卻是很不順利,他剛從書記那得到了一個棘手的消息,那就是他妹妹回不去了!有工作也不能返城!他第一時間就問。
    “那什麽時候能返城?”
    “這我也不清楚,上頭還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具體的規定,隻是說限製返城,可能需要呆兩年,三年,或者是五年,你們可以等一等通知。”
    “什麽!這麽久!再在這裏待下去,我妹妹都要死了!活生生被欺負死的!”
    黎冠華焦躁的轉了兩圈,他們今天已經把徐子將給得罪透了,再讓黎南南呆下去,能有她什麽好果子吃。
    “這樣,書記,您看能不能把她調到其他地方去呢?我想把南南調回離我們那邊近的生產隊,您看行嗎?”
    他腦子轉的快,很快又提出了其他方法,要是離的近,勉強呆兩年也不是不行。哪知道書記搖搖頭,直接拒絕了。
    “沒有這個道理的,生產隊之間的知青互換都不允許,更別說是調到其他地方去,這個事情我不能答應你,不符合規章。”
    書記搖搖頭,就要黎冠華出去,別搗亂,黎冠華不肯走,死乞白賴的留在這,非追問道。
    “生產隊的知青之間互換都不允許?不可能吧,怎麽會管的這麽嚴,又沒有人會查,書記你看要不要通融一下,把南南放到溫和一點的大隊長那邊行不行?”
    他說著,掏出點錢塞進書記手裏。
    “您看我們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帶什麽東西,不過我們那邊什麽煙啊酒啊糖啊點心的都有不少,下次可以郵寄過來,您說是吧?”
    他暗示道,但是書記不吃這一套,把他給的錢塞回他的兜裏去了。
    “你請回吧,辦不到就是辦不到,我說老實話,北塘大隊長已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