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不幹淨了餘知青你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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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酒討厭死了自己這個淚失禁體質,一覺得委屈眼淚就掉個不停,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咬了咬唇,終於大聲的吼了出來。
    腰,腰疼?
    徐子將連忙掀開她衣服看看,白嫩纖細的腰上布著兩個青紫的手印,分明就是他剛剛在親嘴的時候失控掐的,他是用了點力,但是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啊!他得是用了十八分的力氣才能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吧!
    徐子將這下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了,糙帥的臉上滿是懊惱,他一個勁的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我手欠,我不應該用力掐著你的腰的,怪我怪我,我現在就去給你拿藥擦一擦。”
    他連忙跑進房間拿了一瓶藥膏出來,清涼的藥膏上身,緩解了疼意,餘酒跟泄洪一樣的眼淚也終於停下來了。她搶過徐子將手上的毛巾,胡亂的在自己的臉上擦了一通。
    此時她又尷尬又羞恥,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想一頭撞死在這,省的還要和徐子將說話!
    徐子將看出她的羞憤,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轉移話題。
    “渴嗎?我給你倒碗水。”
    餘酒默默點頭,不說話,垂著小腦袋,紅腫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麵,不敢看他。
    徐子將有點想笑,又怕惹惱了某個臉皮薄的,再哭一通,到時候他跳河都哄不好了,他抹了把嘴,隱去笑意,利索的端了碗水過來。
    “我給你放了點糖,你看甜不甜,不甜的話我再給你放點。”
    他也不敢多放,怕太膩。
    “嗯。”
    餘酒勉強擠出一句音調,她捧過碗,默默的把糖水一飲而盡,還別說,哭了這麽久,她不是一般的渴,想再來一碗。她的腳尖在地上點啊點,就是不吭聲,也不抬頭,還尬著呢。
    徐子將哭笑不得,那也不用這麽尷尬。
    “碗給我,我再去給你衝碗糖水。”
    餘酒默默的把碗伸了出來,跟鴕鳥和烏龜的結合體一樣,愛裝死又慢吞吞的。
    徐子將又去衝了碗糖水過來,等餘酒喝完,這回他沒有再讓她尷尬下去的打算了,他搬個凳子放到了餘酒的旁邊,餘酒的肩膀抖了抖,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尬的。
    徐子將大馬金刀的坐下,強勢的伸手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高,認真的問道。
    “餘知青,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你能給我當媳婦嗎?”
    餘酒閉上眼睛裝死,就是不說話。她心想,誰要給你當媳婦,凶死了!彩虹姐說的對,兩人體型不匹配,瞧瞧他力氣多大,隻親一親就把她弄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他那裏那麽大···
    餘酒覺得自己會死的!她後悔了,她今天不應該衝動親他,給他機會的。
    她用力搖頭。
    “什麽意思?不要?那你今天是調戲完我,不想負責了?”
    徐子將挑眉,痞裏痞氣的問。
    “到底是誰調戲誰啊!你還把我的腰搞成了這個樣子!”
    餘酒猛的睜開眼睛,不滿的抱怨,她撇了撇嘴,覺得自己真的是委屈死了,明明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還要被扣鍋。
    “這個確實是我的失誤,我也是第一次碰小姑娘,那個,激動了點,而且我也沒想到你皮膚這麽嫩,掐一下就變的又青又紫,我保證,我以後都不會這麽用力了好不好?不會讓你疼的。
    餘知青,你不能親了我,又拋棄我,我不幹淨了,你要負責。”
    說著說著,徐子將幹脆耍起了無賴,把頭靠在餘酒的肩膀上蹭,跟大型狼狗同主人撒嬌耍賴一樣。
    但是餘酒郎心似鐵,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哼。
    “我回去了!”
    她用力把徐子將推開,表明自己要退貨的決心,對,她就是要當渣女!
    “唉,餘知青好狠的心。我先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徐子將痞裏痞氣的歎了口氣,也沒把人往死裏逼,決定先把人送回家。折騰了這麽久,天已經完全黑了,再呆下去,他也不能保證小知青在他這裏的安全。
    兩人一路無話,餘酒腳步走的飛快,從徐子將家走到知青點,花的時間幾乎比平時少了一半。
    眼看她要進去了,徐子將張了張嘴,正欲說什麽,餘酒卻已經嗖的一下跑進了知青點,跟陣風一樣,隻留下兩個冷冰冰的字。
    “再見!”
    徐子將無奈的搖了搖頭,唇角微翹。這小知青還是個小王八蛋,硬是沒有回頭看他一眼,行吧。
    他也回家去了,他轉身走進黑暗中。
    等他真的走了,餘酒才從女知青的房間探頭探腦的伸出一個小腦袋來,還好是真的走了。餘酒確認了一番,舒了口氣,總算放心了,一轉頭,和一張放大的臉貼上了。
    “啊!”
    餘酒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尖叫了一聲,引得其他人不滿。
    “幹什麽啊,吵死了,準備睡覺了。”
    已經七點多快八點了,女知青們都上床準備睡覺了,餘酒嗷的這一嗓子,差點把人家的睡意喊沒,餘酒自知理虧,吐了吐舌頭。
    “不好意思啊。”
    “彩虹姐,你幹嘛,你嚇死我了!”
    餘酒道完歉,扯著於彩虹出來院子,小聲的抱怨。天知道她剛回頭和一張隻有頭發的臉對上是什麽心情!
    “咳,忘記我已經把頭發散下來了。”
    於彩虹也準備睡了,頭發已經散了下來,還放在胸前,黑乎乎的確實嚇人。
    “等等,你不要岔開話題!你鬼鬼祟祟幹嘛呢?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從隊長家回來?你心虛什麽,你倆幹嘛了?”
    於彩虹跟老母親盤問回家晚的女兒一樣,哐哐問,表情嚴肅。
    “沒有啊,沒幹什麽,我心虛什麽?我不心虛啊,我要去洗澡了。”
    餘酒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硬道。
    “哎,隊長,你怎麽又回來了?”
    於彩虹忽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