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知道巴掌和扇子的區別嗎都要扇你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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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黎南南翻了一個白眼,氣衝衝的頂了回去。
    她媽已經幫她把床和被子收拾好了,也正要走了,黎南南她爸心裏多少還是有女兒的,既然鬥不過,那就隻能友好相處了,於是他主動說了一句,
    “之前沒注意,我們現在出去。”
    “冠華!你還愣著幹什麽!出來啊!”
    黎爸罵罵咧咧的把兒子扯走了,什麽人都敢盯著看,這個臭小子腦子長褲襠上了是吧,小心徐子將再把他揍一頓!
    “色胚!”
    餘酒最煩這種看見個長的不錯的姑娘,眼睛就要掉下來的惡心男人,真是倒胃口!
    “你!”
    “南南,別。”
    黎南南受不了這種唾罵,把手上的衣服一甩,又要和餘酒杠上,她媽趕緊摁著她的手,製止了她。
    “你爸說的話你忘記了?南南你別胡鬧,別再去惹她了,之後你調回城裏,還要徐子將幫忙,你要是還想回去,就在這邊安分一點,要是不想回去了,那媽也沒什麽可說的了,反正媽今天就和你爸還有你哥回去了。
    以後的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黎南南她媽語重心長的教訓了一頓。
    她們是成年人,見風使舵這一套不知道有多習慣了,現在形勢比人強,該認慫就認慫,硬剛的才是傻子。
    但是黎南南不懂這個道理,她隻知道她父母現在不管她了,就會叫她忍忍忍!她拉著張臉,又開始鬧脾氣,一句話不肯說,一直到她父母走了都沒再和父母說一句話。
    “南南你,唉,媽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缺什麽就給媽寫信。”
    黎南南她媽搖搖頭,依依不舍的走了,真是拿這個倔脾氣的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嗚嗚嗚。”
    等她家裏人都走了,黎南南才開始哭,坐在床上嚎啕大哭,那叫一個淒慘,聽著還怪可憐的。宿舍裏唯一的一個活人餘酒卻不同情她,都是自己作的,怪誰?
    她出門找原材料去了,正好充實一下她的小破碗,看能不能置換出點好東西出來。
    “來捧屬於北塘大隊的土,再來一束小野花,來片大樹葉···”
    餘酒就地取材,扔了許多大自然的產物進了小破碗,最後小破碗咕嚕咕嚕吐出一塊紅磚來。也不錯,多吐一點就能蓋房子了。
    她樂嗬嗬的想著,然後把紅磚放好,又去找別的東西了,仙人掌、不知名小果子,她見到什麽都要摘一點,最後還真給她弄出來了兩斤紅葡萄,又大又甜,她很喜歡!
    她留了一點給徐子將,剩下的就洗幹淨自己吃了,於彩虹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悠閑的晃著小腳丫在吃東西,而隔壁床的黎南南抱著膝蓋在哭,對比真是慘烈。
    “葡萄?你哪來的,給我吃一個。你又怎麽她了,她不是要跟她家裏人回去嗎,怎麽還在這兒?”
    於彩虹不見外的拿了一顆葡萄丟進自己的嘴裏,還擠眉弄眼的問黎南南的情況。
    “不關我的事,我可沒欺負她,她爹媽回去了,心裏難受還是怎麽的,我也不知道。她倒是想回去,但是回不去了。”
    餘酒把剩下都給她吃,然後說了一下知青回城的新規定。
    “那可真是···太慘了。”
    於彩虹略略同情了一下黎南南,不過也不敢上前去安慰,這姑娘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於彩虹算是怕了她了,不敢勸不敢勸。
    “我走了。”
    餘酒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哎,你去哪啊?”
    “去隊長家吃飯。”
    餘酒理直氣壯的揚了揚手,走了。反正她不去找徐子將,徐子將也會來找她,都一樣的,知青點這麽多人,他來了反而還讓其他人看熱鬧了呢。
    “嘖嘖嘖。”
    於彩虹嘖嘖搖頭,無話可說。
    另一邊,徐子將已經把飯做好了,正猶豫是把人喊過來吃,還是把飯拎過去給小知青吃,私心裏他當然是想前者,但是又不想太折騰生病的餘酒。
    正想著呢,餘酒就過來了,踩著小碎步,慢吞吞的問。
    “葡萄吃嗎?”
    她把小籃子拎高,讓他看裏邊紫紅紫紅的大葡萄,水靈的很,看著就甜。
    “你上哪弄的葡萄?”
    徐子將奇怪,都病了還有力氣出去外麵亂跑?
    “你猜?”
    餘酒柳眉一挑,就差朝他做鬼臉了,就是不告訴他哪來的。
    “不想告訴我就直說,還用得著叫我猜?吃飯!病沒好就亂跑!”
    徐子將沒好氣的掐了一下餘酒嫩乎乎的小臉蛋,推著她坐下吃飯了。
    “誰說我病沒好,好了啊,沒看現在活蹦亂跳的了嗎,明天就能去上工了。”
    餘酒摸著被掐紅的小臉,咕噥的反駁。
    徐子將抬頭看了眼天氣,比往日黑的早,燥熱的空氣感覺隱含著潮濕的水汽,他搖搖頭。
    “明天估計要下雨,不一定用去上工,晚上記得把衣服收進屋裏去。”
    “下雨?你怎麽看出來的?”
    餘酒納悶的咬著下唇,仰頭看了幾眼,沒感覺和平時有什麽區別啊。
    “直覺,經驗。”
    徐子將言簡意賅,他給餘酒夾了一筷子菜,然後又慢悠悠的反問。
    “你以為我是你嗎,秧苗和草你分的清楚嗎?”
    餘酒歪頭,一邊踩著徐子將的腳,一邊微微一笑,也甜膩的問道。
    “那巴掌和扇子你分的清楚嗎?”
    “嗯?有什麽區別嗎?”
    徐子將縱容的讓她踩著,配合的發問,他沒懂這句話的意思。
    “哦,沒區別,都是要扇你臉上的。”
    餘酒禮貌性微笑,聲音也冷了下來。
    徐子將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小知青還挺會說冷笑話的。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應該逗你啊,快點吃飯,晚點真的要下雨了。”
    他剛說完,天上轟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