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不夠了解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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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木看到端木章後,非常震驚,說話都結巴了。
    “您是端木神……神醫……”
    “你知道就行,沒必要說出來,那隻是外界給我的虛名!”
    端木章打斷了蘇木的話,將話題拉回到蘇木跟江川離婚這件事上。
    “我聽江川說了,你是覺得江川整天在家不掙錢,才離婚的?”
    蘇木點頭又搖頭,很認真的說道。
    “端木前輩這是我和江川的私事兒,您就別問了。”
    端木章搖頭苦笑起來,“其實你不夠了解江川,他從小就是個好孩子,三歲就跟著父親學醫,七歲後跟父親遊曆拜訪各方中醫名師,十幾歲就能獨立坐診了……”
    蘇木聽到這裏皺眉不已,打斷了端木章的話。
    “端木前輩為什麽要替江川辯解,我曾經是他的妻子,比你更了解他。
    我不相信三歲的孩子能學醫,尤其還是您說的中醫,您的話我不信。”
    端木章沒想到會被蘇木如此嚴厲地反駁,不過想想也是。
    就江川這種從小就很妖孽的存在,普天之下估計沒有第二個人了。
    端木章還記得,江川從兩三歲開始,就能背誦數十種中醫丹方。
    四五歲時就跟著父親給病人診病,偶爾還上手把脈。
    僅僅兩三年,江川就把望、聞、問、切這四種中醫診病的手法,學了個通透。
    如此的天才,如此小的年齡,乍一說出來,要是真有人直接相信,才有鬼了。
    於是端木章也不幫江川辯解了,無奈地搖頭歎息道。
    “你呀!早晚會後悔的!”
    蘇木對這句話很反感,很不理解他為什麽要幫江川辯解。
    於是蘇木對著端木章的背影,喊道,“我不會後悔的,永遠不會!”
    這時蘇木的車來了,穆苓下車趕緊打開車門,讓蘇木上車後才問道。
    “蘇總,您怎麽在這兒,見到薑首府了嗎?”
    而蘇木卻是說了句“回公司”後,什麽也沒說了。
    ……
    中草堂後院裏,吳淑萍的到來,讓現場的一眾老頭紛紛起身拱手作揖,一口一個“仙師”地喊著。
    而吳淑萍得知,中草堂的門是被鄭永泰的兒子砸的後,她一張口就要對方賠一個億!
    “我這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不然兩個億都打不住。你要知道這裏可是中草堂!”
    吳淑萍氣鼓鼓地說著,聽得薑子乾雲裏霧裏的。
    更沒想到,這紫袍的老道姑,還真敢張口要。
    這中草堂的鋪子門是木頭做的,能值幾個錢?
    而薑子乾不屑的表情,被吳淑萍看在了眼裏。
    這讓本就在氣頭上的她,找到了新的發泄目標。
    “怎麽,薑首府不信我的話啊?”
    薑子乾聞言想說“沒有”,卻被吳淑萍接下來的話震住了。
    隻見吳淑萍快步到了鋪子裏,從地上撿起一塊斷開的木頭,當著眾人的麵用手一抹後,說道。
    “看清楚,這可是頂級的金絲楠木的木芯兒。就這麽長一根兒,你丟到市場上,立馬有人提著百萬現金來買!”
    然後吳淑萍一指,中草堂的鋪子大門,傲然道。
    “那整個一麵門臉兒,全都是金絲楠木做的。這可是一百多年前,花城當時的首富,為了感謝江家花重金打造的,到現在也算是文物了吧!”
    鄭永泰和薑子乾聽的冷汗都下來了。
    之前兩人還覺得,隨便找個裝修公司,把門臉兒修好就行。
    現在看來,鄭永泰要花大價錢從京城請文物修複專家來了。
    一想到修複中草堂大門需要花費的巨款,鄭永泰就惱火地想抽鄭學道一頓。
    薑子乾看著那段木頭上,特有的金絲楠木的紋理,禁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因為之前他還要拆遷廟街,幸虧被廟街的人阻止了。
    不然光中草堂的鋪子大門,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誰知吳淑萍不屑地說道,“中草堂鋪子們還不是最貴的,你去國醫堂看看,那扇門才叫無價之寶,十個億都打不住!”
    薑子乾都聽傻了!
    雖然不知道真假,可中草堂的事實擺在眼前,他是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
    吳淑萍看了眼滿頭冷汗的薑子乾,冷嘲熱諷道。
    “薑首府白天派人來動遷,說什麽拆遷廟街兩萬一平,好大的手筆啊!
    我實話告訴你,這廟街你就是十萬一平,都不一定能拆動!”
    薑子乾已經開始擦汗了,嘴裏連連說著,“是是是……”
    文物古跡本就無價,更不用說廟街還牽扯到了“風水大陣”,牽連到的人和事兒就更複雜了。
    此刻薑子乾才明白,
    為什麽上一任首府大拆大建這麽猛,卻獨留廟街沒動了。
    他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也動不起啊!
    於是薑子乾趕緊說道,“我想好了,這廟街不拆了,誰來找我也不拆了!”
    然而這時,江川卻說話了,“拆遷不可以,但廟街可以修繕改造!”
    這話一出所有人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想明白了很多。
    眾人全都笑了,一群人精老狐狸們,在中草堂的後院客廳裏聊到了淩晨。
    而在其他房間住著的王忠誠和褚紅雲,旁聽到了所有內容,被驚得目瞪口呆。
    直到天快亮了,這群大人物才離開廟街。
    江川從煉丹開始到現在還沒合眼,就靠著伐毛洗髓後的精氣神頂著。
    到現在也是頂不住了,他打著嗬欠回了自己房間。
    這一覺江川睡得很沉,夢裏他又回到了《溪山行旅圖》中,看到了那名山中居士。
    老者一直跟江川講述,草藥的采集、種植和製藥的方法。
    江川很認真地聽著,老者的講解讓江川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江川從早晨睡到了下午三點,醒來後的他神清氣爽。
    尤其是夢中老者的諄諄教誨,讓江川記憶猶新宛如刻在腦子裏。
    這是江川觀想後,神識在逐步消化《溪山行旅圖》中的傳承。
    直到江川把所有傳承都消化了,“夢”才會消失。
    而江川再次打開這幅仿品的《溪山行旅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他很想對著《溪山行旅圖》的真跡觀想一番,想來真跡中應該也有傳承。
    而許多傳世的名家字畫或許也有傳承遺留,一定要找機會弄來觀想一番。
    這時,外麵傳來穆逢春的聲音。
    “江川你給我出來,今天必須把鋪子過戶給我!”
    穆逢春上午才聽說,廟街要拆遷的消息。
    而中草堂前麵的鋪子和後麵的院子,加起來也有小三百平米了。
    穆逢春聽說,拆遷的價格是一平米兩萬,這可是六百萬。
    再加上其他的拆遷補償,這就是小一千萬。
    一想到這麽多錢,就要落到江川手裏,穆逢春坐不住了。
    江川自然知道前嶽母的意思,本不想搭理的。
    奈何鋪子門昨天剛被鄭永泰的兒子砸了,穆逢春就長驅直入地到了後院。
    江川慵懶地開門,瞥了眼穆逢春,冷淡道。
    “這裏不歡迎你,請離開!”
    誰知穆逢春一副無賴嘴臉,冷笑道。
    “這鋪子本應該是蘇家的,該滾而是你!”
    啪!
    可穆逢春的話剛說完,就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江川的三嬸兒吳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