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死了也罷
    公鹿用腳在地上踹了踹，她這才低頭看去。
    哎呦喂，一堆麝香球。
    天哪兒，這不是梅花鹿嗎？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這時，她才仔細打量著公鹿，再打量那群母鹿。
    這到底是什麽物種？
    梅花鹿，產麝香？母鹿也產麝香？真是聞所未聞。
    秦月不禁咽咽口水，毫不客氣的收進空間，覺得不好意思，一揮手，地上出現了一堆玉米，豆子，蘋果，南瓜，蘿卜，蔬菜。
    公鹿上前聞了聞，立即興奮的衝秦月叫了兩聲。
    這下可以走了吧？
    剛要走，兩隻小鹿來到她麵前，用小嘴兒咬住她的裙子。
    盡管眼裏有太多的不舍，可是它們聽娘親的話，選擇跟著秦月。
    沒辦法，秦月隻好一個咯吱窩夾一個，跟鹿群告別，急匆匆的往回趕。
    好象不是假死，是真的尋死。
    “大黃，這是家裏來的新人，以後要好好照顧它們。”
    孫玉貴眼圈都紅了，“她再不好，也是玉兒的娘，我們不能看著她沒有娘親。”
    “對不起！”
    “在地上鋪個毯子，讓它們睡那個角落裏就好。”
    天都黑了，屋門才打開。
    “藥可配好？”
    怪不得母鹿把孩子送給自己，一個鹿群，隻能有一隻公鹿，不然會打架。
    “再跟你說個救人的法子，象一些孩子，被豆豆卡住，進入氣嗓裏，可以這樣。”
    “那個人一天六滴，兩個時辰一滴，試藥的一滴就可以。”
    等秦月到了孫家新宅，看到喬氏的時候，還真是象孫玉貴說的。
    她把嘴裏的飯咽下去，長歎一聲，扔下筷子，走了出去。
    孫家人臉一紅，他們把秦氏想的太小氣了。
    她走過去，淡淡的看著孫玉貴。
    回到家，胃口也沒了，石頭重新到廚房，給她做了一碗涼麵。
    石頭去了廚房，秦月趕緊取出盆，倒了一壇羊奶進去，又摻了些空間井水。
    “姑奶奶出手，能有不成的時候？”
    就這樣一直堅持了兩刻鍾，心髒終於跳動起來，喬氏也能自主呼吸了，秦月這才長鬆一口氣。
    “好！”
    想到空間那一堆麝香，不禁咪著眼笑起來，又是一筆橫財呦。
    人救了回來，秦月一眼都不想看他們，轉身就走了。
    “都是一滴？”
    她就拿石頭做模板，按住他的肚臍上麵，一使勁，石頭差點吐出來。
    吳氏有些不好意思，“我做了些紅燒肉，想給孩子吃，沒想到會碰到上。”
    就是親父子，也是不行，打贏的當族長，輸的就被會趕出鹿群，自謀生路。
    “怎麽樣？”石頭衝上前。
    “會了。”
    次日，她正在屋裏製藥，孫家人來了。
    石頭眼冒小星星：“媳婦，你真是太曆害了。”
    秦月的喜好，他都記在心裏。
    “你們是怎麽知道她上吊的？”
    她上前把了下脈，沒有脈博，身子是溫熱的，趕緊給她做心髒複蘇。
    她坐下來，伸手摸了摸兩隻小鹿，“你叫梅梅，你叫點點，你倆是公的，還是母的？”
    五天後，許掌櫃早早就來了。
    “啊？不試藥怎麽給皇，他老人家用呢？”
    她才不會嘴對嘴，給喬氏做人工呼吸呢。
    石頭隻好跟他們說明，孫玉貴以為秦氏還在生他們的氣，剛要張嘴，石頭說道：
    “沒，舌頭都伸出來了。”
    “喬氏上吊了，你能不能救救她。”
    “來，喝吧，不要怕，以後這裏就是你們的家。”
    石頭這才看到她胳膊下的兩隻小鹿，“又是救的？”
    “算是吧”
    “可以找個人，讓毒蛇咬他一口，再喝這裏麵的，隻一滴就行，千萬不要多喝。”
    石頭感歎起來：“要是人們都知道這些辦法，也不會有那麽多人因此而死去。”
    “你家這是怎麽了？”
    “先把嘴裏的東西摳出來，再把肚子裏的水擠出來，用剛才的方法，有五成把握救回。”
    “是的，原本打算休了她的，可看在孩子的份上，隻能這樣做，哪知她想不開，竟然.”
    到家時，就看見石頭，守著後門，一臉的委屈。
    “出了那事之後，我們就把她趕到這裏，亮子除了給她和玉兒生活費外，從不來這裏，更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跟合離差不多了吧？”
    “你一天沒吃飯了，我去給你端過來。”
    “就這樣不停的按壓，直到東西出來，學會沒？”
    “她真的沒時間，為了配藥，昨天下午都在深山裏尋找藥材，許掌櫃等著藥救人性命呢。”
    孫玉貴低下頭，孫亮蹲在地上哭起來，吳氏擦了一把眼淚，跟她說道：
    “秦月呢？”
    屋裏太安靜了，孫玉貴，吳氏，都不敢喘大氣，炕一邊玉兒已經睡著了。
    主人又有新寵了，對我們的愛又少了一點，主人壞，汪汪！
    “汪，汪！”
    石頭端了飯菜進來，“洗手先吃吧，這兩小家夥我來照顧。”
    “先把窗戶打開，屋門打開，通通風，今兒在院裏吃，”
    回到屋裏，她把小鹿放在地上，離開了娘親，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它們的小身子不停的抖著。
    “在這兒。”
    “走，去看看，我盡力，救不回來別怪我。”
    被安撫的小鹿，小心的喝著奶，就在這時，大黃它們闖了進來，把小鹿嚇了一跳，趕緊躲到秦月的身邊。
    許掌櫃咽咽口水，趕緊把一個袋子遞給她：
    “數數，帳清我好走，京城來的人正等著呢。”
    石頭把小鹿抱到外麵，給它們準備了吃的，一直坐在院裏看書，時不時的朝屋門口望望。
    石頭跟她在屁股後麵，“媳婦，還能這樣救人的？”
    “這樣一個禍害，死了也罷。”
    “說了多少對不起了？有改嗎？”
    “隻要人死的時間不長，都有機率救回。”
    “孫亮，把她的嘴撬開，衝著裏麵吹氣，吹大口的氣，快！”
    “汪，汪！”
    她連頭都沒抬，“讓他們走，我這會兒沒時間。”
    秦月從袖口裏取出兩個瓷瓶，“配了兩瓶，一瓶備用，記著，沒中毒之人，千萬不要試藥，否則當場斃命。”
    “德行，這才一下午，趕緊著，餓了！”
    “還有氣嗎？”
    一整天，她都把自己關在屋裏，誰也不讓進，怕他們不小心碰到毒液，到時候還得她搶救。
    大黃拿屁股對著秦月，被她一腳踹了出去。
    看石頭不在，她抱起翻過來一看，兩隻全是公的。
    “那要是溺水的呢？”
    莊大山開的門，“玉貴，你這是？”
    秦月淨了手，拿著筷子，甩開腮幫子吃起來，還沒吃幾口，院門響了，聲音大大的。
    “又是這麽晚，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公的好啊，公的漂亮，公的氣勢。
    “行了，不用說了，你家的事，全是私心作祟，要是堂堂正正，不起歪心思，怎麽可能有現在？看看胡家，再看看你家，自己想去吧。”
    “趕緊去後麵守著，要是來了壞人，丟了東西，我就把你燉了，還有你的孩子。”
    秦月打開布袋，掃了一眼，“不用數，我信你。”
    許掌櫃走了，秦月把金票取出數了數，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她歎了口氣，“真小氣，就不能多給幾張，這樣也好和我打好關係，繼續下一次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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