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容止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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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帆看著容止,有些驚愕,他竟然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真誠一詞,很顯然這家夥為了讓自己改票是做足了誠意。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容止說道。
對方的問題在他意料之中,雖然他答應了絕代,但這不代表他需要這麽著急地拒絕對方,片刻,他問了一句,“為什麽?”
“因為絕代的方法根本救不了隊長。”
容止一臉嚴肅。
“可是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雲帆反問。
“有。”
比起以往的支支吾吾,這次對方的回答說得很果斷,這有些出乎雲帆的意料,好奇問道:“哦?說來聽聽。”
“絕代他們不能,不代表我不能。”
容止俊秀的臉龐無比嚴肅。
“有區別嗎?”
雲帆一時間無法理解。
“我的意思是我一個人可以。”
這次容止給他標注了重點。
不過這麽一說,給他說得更懵了,嚐試去捋清邏輯,“我們這麽多人反而不行,一個人反而可以?是這個意思嗎?”
“嗯。”
容止輕輕頷首,隨後解釋道:“大張旗鼓地去救絕不是明智之舉,想救隊長隻能偷偷摸摸地,正麵與整個國家的司法體係做對抗我們毫無勝算,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這樣?”
雲帆聽完若有所思,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隨即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尖銳地看向容止,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不對!你又對我使用心靈控製!”
容止一愣,而後嘴角又流露出一抹苦笑,點了點頭,大方承認道,“抱歉,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並沒有惡意,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接下來我不會再使用我的能力了。”
他的道歉十分誠摯,讓雲帆心中剛冒出的一點怒火瞬間被澆滅了,“你!唉!”
“為什麽要一個人獨自承受呢?大家一起來想想辦法不好嗎?”
雲帆抬眼看向對方,望向對方的神情都不禁變了。
容止使用心靈控製不斷讓雲帆忽略他所說的話,對方這麽明顯的用意自己在心靈控製的作用下竟然會聽不出來。
對方的意識很明確,就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去法院劫隊長,這樣即便失敗,也隻會怪責他一人。
這麽一想,他瞬間明白了對方之前與絕代據理力爭的用意,他從來不是絕代之前口中所言的不想救隊長,他救隊長的意願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反而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強烈。
否則他也不會做出這幾乎是以命換命的行為。
“所以我懇求你一定要支持我,我不想眼睜睜看著其他人葬送大好前途。”
容止語氣誠摯,幾乎是一種祈求的語氣。
“可是你自己不就……”
聽著對方的話,雲帆心中微微動容。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容止打斷了,他搖了搖頭,“我嘛,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無所謂的,如果能救下隊長,我這條命即便是死了也是賺的。”
很難想象他是以一種什麽樣的心態說出這種話的,雲帆眼簾低垂,一言不發。
“算我求你了,明天的投票關乎到所有人的命,你的一票很重要。”
容止實在是不想放棄這一次機會。
雲帆抬起頭,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和其他人也說過?”
“沒有。”
容止搖了搖頭,回答得很果斷。
他盯著對方,企圖從對方的表情上找出一絲說謊的痕跡,可是並沒有,他說的應該是實話。
“我隻跟你一個人說過,其他人我都沒告訴。”
容止補充了一句。
“為什麽選擇我?”
雲帆不解。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容止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我說是第六感你信嗎?”
雲帆:“???????”
“我信。”
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啊?”
這下輪到容止怔住了,下意識脫口而出,“為什麽?”
“因為你會讀心術。”
雲帆唇角勾起,並不相信對方說的鬼話。
“啊?”容止聽完先是一愣,而後掩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雲帆,你真的好聰明,怪不得能通關大羅山怪談。”
“雖然我又騙了你,但是我救隊長的話卻是沒有騙你一句。”
“我知道。”
雲帆回答,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就是一隻老狐狸。
和這種人打交道,如果腦子不太好,比如十二生肖的鼠估計會被耍得團團轉。
與此同時,
鼠正在舒服地泡著溫泉,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有些詫異,“誰在想我?”
不過很快,他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將煩惱拋在了腦後。
有時候很羨慕這種人,沒頭沒腦的,無憂無語的,活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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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了。”
雲帆點頭說道。
“可是絕代那邊怎麽辦?”
容止問。
雲帆沒有先回答而是詫異地撇了他一眼,“你又對我使用心靈控製?”
“呃……”
他急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我沒用,這是我之前用心靈控製的時候就知道了。”
聞言,雲帆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麽。
許久,他才開口說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方法。”
“那…好吧,我先走了。”
容止見目的達到,便自行離開了不似絕代那般扭扭捏捏。
啪嗒!
門關上了,見狀,雲帆一頭紮在了柔軟的大床,有些疲憊,嘴裏喃喃著,“哎呀,我明天要怎麽和絕代解釋啊。”
他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而且他此舉會顯得很沒有信義呀。
明明先答應了對方,到最後卻是出爾反爾,這種人就連他自己也看不起。
但是他其實也沒得選擇,有一句話容止說得很對,即便失敗被抓,也就抓他一個人。
救隊長一定會有風險,既然如此,為什麽要讓所有人一起承擔,他獨自一人承擔就足夠了。
砰砰!
過了不久,又是響起熟悉的敲門聲。
“我去?還來?這次又是誰啊?”
如果說絕代和容止來他房間,都是情有可原,但除了他兩人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