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哥哥,茶茶要騎馬馬嶽不明你還不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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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劍,殺……”
嶽不明一聽李修凡這話,卻是看了眼已經全麵燃起的大戰,再看了眼他重生出的斷臂,一雙怨恨的眼睛盯著李修凡,就想一劍在李修凡身上捅個大窟窿。
可是他並不能如願?!
畢竟如今的李修凡,可不是往日能比,因此就算是孫平安和嶽不明夾擊他,眼下也沒有辦法徹底將其壓製,反而是你來我往近乎光速般,直接就在虛空之上暴擊了十萬個回合。
“誅天劍訣,殺……”
李修凡交戰中一聲怒吼響徹而起,然後雙手捏印就施展出了誅天劍訣。
這一刻天地都仿佛被切開了。
隨後隻見一柄雷霆纏綿的百丈巨劍,猛然撕開蒼穹之上的八卦陣圖,然後隨著李修凡帶著滅世之威從天而降,閃電般就斬向了劍下的孫平安與嶽不明,見勢的嶽不明與孫平安當然是不敢示弱,幾乎同時使出了他們昆侖與華山的兩大劍訣。
這時他們三人的攻擊,直接就在十萬裏虛空之上,猛然當著無數人的目光撞擊在了一起,刹那間一圈又一圈無比狂暴的光波就在他們的撞擊處炸開了。
這一刻他們三人並未崩退出去。
反而是三大劍訣強勢對撞在了一起,眼下以他們為中心四周的虛空已然在無限崩碎。
“小子,準備上路吧?!”
孫平安麵對眼前的局勢,立馬露出幾分猙獰的表情道:“你區區一個玄仙境,眼下與我們比拚靈力。你不可能占到絲毫的優勢,接下來你必備我們斬殺。”
“哼,這可不一定蒼龍霸體開……”
李修凡麵對孫平安這話,卻是誅仙劍往下斬殺孫平安他們的同時,眼下又震開了蒼龍霸體,然後腳立劍柄之上的右腳,抬腳一踏便使出了雷動九天道:“雷動九天,鎮殺……”
李修凡這聲怒吼落下之時,眼前能看到的除了百丈誅天劍訣外,就是隨著李修凡的一聲怒吼垂落而下的雷霆大磨盤。
這一刻孫平安他們不在淡定?!
反而是眼睛裏全都是絕望之色,因為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李修凡可以強到如此恐怖如斯的地步。
他一個區區玄仙境,竟然可以擁有如此逆天的手段,眼下的孫平安他們除了絕望就隻剩下絕望。
“小子,我認輸……”
嶽不明這邊見李修凡的雷霆大磨盤垂落而下之時,卻是再也繃不住開口求饒道:“我不想再和你打了快罷手吧?!”
“你想我放過你……”
李修凡麵對嶽不明的求饒,卻是並不想輕易放過他道:“這倒不是不可以,隻要你跪地求饒。從此之後任我為主。我今天自然是可以大發慈悲饒你一命,要不然必讓你粉身碎骨。”
“臥槽,小子你瘋了吧?!”
嶽不明一聽李修凡這話,卻是氣得差點暴走道:“我可是華山的開派長老。我的一生修為可是達到了太乙金仙三重天。我向你跪地求饒還認你為主。我要這樣做了我還要不要臉……”
“這,這我可不管……”
李修凡麵對嶽不明幾乎是暴走的叫囂道:“反正你不服我就殺了你,至於要命還是要臉就由你自己決定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對自己的敵人心慈手軟,而且你考慮的時間最多隻有三秒,因為下一刻我不敢保證老子的雷動九天不會徹底將你們磨滅。”
“小子,行我服你了……”
嶽不明本想反駁幾句,然而眼見李修凡如此強勢,瞬間也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求饒道:“求求你饒我一麵。我不想死……”
“孫平安,你可願意歸服……”
李修凡見嶽不明已經跪吸,立馬目光就落在了孫平安的臉上,然而孫平安卻是發出了一聲怒吼道:“我服你姥姥……”
李修凡麵對孫平安這聲怒懟幾乎沒有任何仁慈,直接就施展雷動九天將其吞噬了,再加上沒有嶽不明的阻力,眼下斬落而下的誅天劍訣也是一寸一寸將孫平安的乾坤劍訣擊碎,然後從孫平安的腦袋上開始,直接一劍斬擊到了他的腳底。
這一刻孫平安的身體更是徹底被切開,瞬間他的鮮血與內髒全都被李修凡裹挾而來的雷霆撐爆,最後就是他的主魂與骨肉都徹底被雷劫吞沒,很快孫平安便徹底被李修凡抹殺。
“臥槽,好凶殘啊?!”
嶽不明見到眼前的這幕場景,卻是忍不住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幸虧我剛才降跪服的早,要不然我也會如同孫平安一樣徹底被抹滅。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耶,哥哥打贏了……”
嶽不明這邊剛擦完冷汗,瞬間就聽到阿茶的聲音,竟然從下方傳了上來道:“黑狗狗,快帶我上去。我要去騎馬馬……”
“臥槽,我嶽不明可是華山堂堂一代長老?!我怎麽可能當眾被一個小孩騎……”
嶽不明聽到這話,忍不住就心裏不滿的嘀咕了聲道:“我打死也不能讓這小孩如意,畢竟這實在是太丟臉……”
嶽不明這聲嘀咕剛落下,眼前阿茶就己經和大黑拘來到了他的身前,見狀的嶽不明他是想反抗的,當然也不願意被阿茶當狗騎。
可,下一刻?!
當他的目光落在阿茶臉上的時候,卻是如同二哈一樣撲通就跪在了地上,眼下什麽臉麵威嚴華山長老什麽的,瞬間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後,因為他僅僅是看了眼阿茶,就直接被一股無比恐怖的威壓給籠罩住了。
這一刻他隻感覺道心幾乎崩潰,背後更是冷汗涔涔,尤其是腦袋更是嗡嗡作響,就仿佛眼前小女孩仿佛是一頭洪荒猛獸一般,隻讓他忍不住心裏發抖。
嶽不雲這一刻更是如同二哈一樣。
他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亂看,畢竟他能感覺得到阿茶實在是太恐怖了,眼下僅僅是那不自覺散出來的威壓。
就讓他感覺簡直是他這一輩子經過最恐怖的存在,就是眼前這隻大黑狗都沒有她的萬分之一,而且就算到了他這般境界。這一眼也看不出阿茶的深淺。
“臥槽,這小女孩究竟是什麽來頭……”
嶽不明眼下是真的怕了,趴在虛空之上也不敢亂喵,似乎生怕惹到阿茶,然後被無情的點殺道:“她怎麽如此恐怖如斯?!”
“哥哥,抱抱……”
阿茶這邊卻是不顧嶽不明的反應,反而是伸出枯瘦的小手,然後拉著李修凡撒嬌道:“茶茶,要騎馬馬了……”
李修凡見狀溺愛的就摸了摸阿茶的頭,然後不顧一眾看客詫異的目光,幾乎抱著阿茶就騎在了嶽不明的背上,然而阿茶卻是抓著嶽不明的頭發道:“馬馬,駕駕駕……快走……”
嶽不明那敢不從,趴在地上就如同一條老狗,直接當著無數人震驚的目光,就拖著阿茶開始爬走。
這一刻無數看來的目光,全都望著嶽不明的舉動張開嘴巴,瞪圓著眼睛呆若木雞。
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堂堂華山的一代開山長老,大名鼎鼎的太乙金仙境三重天的至尊強者,眼下竟然當眾被一個小女孩當馬騎。
這實在是太震撼了。
這實在是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一個個全都徹底看傻了眼。
“臥槽,我他媽要瘋了?!”
丁廣川他們看到這一幕,終於勉強反應過來,卻是目光帶血無比激動的開口道:“嶽不明,堂堂一代華山開山長老。他現在竟然如同一隻老狗一樣趴在地上,任由這小女孩將他當狗騎?!這他媽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仙境大佬嗎?!”
丁廣川這話一出口,簡直是如同晴天霹靂,再次讓無數人目瞪口呆,因為這一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小子真有點意思……”
蘇玉巧這邊卻是站在昆城一品軒的窗台前,手裏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一雙眼睛望著虛空的李修凡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
“小子,你實在是如我華山太甚……”
蘇玉巧這聲話語落下,眼前卻隻見虛空撕裂,一尊巨大的劍神虛影撕裂天幕,直接向李修凡投射了下來道:“我風清陽無法接受。你可敢於我一戰否?!”
“臥槽,你堂堂仙王境……”
大黑狗一見風清陽的虛影殺來,瞬間就倒提著手中的青銅鼎直接擋住了風清陽殺來的一劍道:“你要與臭小子一戰。你這老雜毛還要不要臉了?!”
“死狗,你難道想擋我?!”
風清陽見大黑狗擋在了李修凡身前,立馬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道:“隻怕你這區區半不步仙王境還擋不住我?!”
“他,擋不住你?!”
風清陽這句話聲剛落下,立馬就見一根符文遮天的鐵棍撕裂蒼穹,猛然一擊殺向了撲殺而來的風清陽道:“不知我擋不擋得住?!”
“猴子,你怎麽冒出來了……”
風清陽麵對孫武空的鐵棍暴擊而來,瞬間就目眥欲裂的開口問道:“這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連你也要阻擋我殺這小子?!”
“哼,你連這都不知道?!”
孫武空聽了這話,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你也敢來昆城耀虎楊威,看來你這些年閉關實在是太久,竟然都不知道你要殺了這小子是我的徒弟,看來我這一棍是該敲了,要不然你都不知道如今這天,再也不是你們當年肆意妄為的時代了。”
風清陽這邊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他剛張開口就被孫武空一棍子給敲碎了,見勢的孫武空卻沒有再管他,反而是腳立虛空一雙眼睛環視四周。
“蜀山,白眉老道……”
孫武空冷眼環視了一周,然後手握符文光波流動的鐵棍道:“昆侖,太虛子你們可是也想與我一戰?!”
“猴子,我們並不想與你一戰……”
孫武空這句話聲落下之時,虛空之上卻是立馬就出現了兩尊巨大的虛影,然後聲勢無比嚴重道:“不過這小子殺孽實在是太過深重。我等隻想將其了結並不想與你為敵。”
“白眉,你們是在說笑嗎?!”
孫武空聽到這話,簡直是差點被氣笑了道:“他是我的徒弟?!你們要殺他是讓我不管,任由你們將其斬殺嗎?!”
“猴子,你這樣搞著我們很為難?!”
白眉老道聽到孫武空這話,卻是猛然睜開雙眸露出滔天的殺意道:“你要是硬想擋著。我們也隻能與你一戰。”
“好啊?!那來一戰……”
孫武空聽到這話,卻是揚起手中的鐵棍應了聲,然而白眉老道這邊卻是撕裂虛空化出身後一片仙人道統道:“猴子,你莫要囂張你的修為雖然比我等高,可是我等傳承乃經曆上古而來。你雖然強可未必鬥得過我們傾用傳承之力斬殺你。”
“哼,你以為我怕你嗎?!”
孫武空聽到白眉這話,卻是抬腳也是踩爆一片虛空,化出萬佛寺的神魔監獄道:“且看我萬佛寺神魔監獄諸神,可有資格與你蜀山道統一戰。”
白眉老道一聽這話,瞬間黑著一張,臉簡直是可以擠出墨汁來,反觀昆侖太虛子卻是徹底沉默了,因為他們不敢再與孫武空一戰,畢竟他們很清楚就算今天賠上一脈道統,眼下也不可能鬥得過孫武空。
可是昆侖天道他們還是不想錯過。
畢竟這可是他們昆侖上古時期的東西,眼下就這樣給了李修凡,無疑不是在他們身上割肉。
“猴子,我們可以不殺這小子……”
太虛子想到這裏,立馬開口說道:“不過昆侖天道,必須歸我昆侖,因為這是我們始祖所留。”
“哼,老雜毛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孫武空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不過你想要昆侖天道可沒有這麽輕鬆,因為昆侖天道是屬於華夏整個人族的而不是你昆侖仙境。還有就是我徒弟有一句話說的對,莫說這昆侖天道就是你們也都屬於華夏,隻不過你們這些家夥早就已經忘了根。自以為在華夏之上卻自己的祖宗是誰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