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廢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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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燁暗暗數了一下,對方有十二個人,騎了六輛摩托車。
    王文豹的手裏提著狼牙棒,衝在最前麵。
    一見麵,王文豹就是一記狼牙棒向劉燁的頭部砸來。
    一旦砸中,不死也是重傷。
    劉燁微微一閃,躲過狼牙棒,一記鞭腿踢向王文豹的肋間。
    王文豹挨了一腿,整個身體飛向農田,砸在爛泥地裏。
    其他小嘍羅見狀,一個個都拿出狠勁,用凶器不顧一切地向劉燁身上招呼。
    盡管劉燁學習了格鬥術。麵對這麽多人,天黑,道路又窄,劉燁的大腿上還是挨了一記鐵棍,差點沒站起來。
    漸漸地,劉燁不得不邊打邊撤,想伺機逃跑。王文豹和他的那幫狗腿子,仗著人多勢眾,一個個手裏有武器,很快就把劉燁包圍在中間。
    見劉燁漸落下風,王文豹有些興奮起來,吼道:“兄弟們,打斷他的手腳,把他扔進信江河去喂魚!”
    劉燁意識到,今天晚上到場的,全都是鷹爪門的人。他們應該早就盯住自己了,就是想選擇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下手。
    劉燁繳到一根鐵棍,呼呼呼地舞動起來,倒是沒人敢再往前麵衝。
    連手裏提著狼牙棒的王興豹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敢再往衝前走。
    “來啊,你們來喲!”
    劉燁如殺神一般,吼叫道。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雄氣勢,倒是鎮住了這些人。
    但劉燁很自己清楚,腿上挨了一鐵棍,還在隱隱作痛。
    這種時候隻要倒下去,怕是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遠處又冒出一道道雪白的燈光。
    郭誌強帶著幾個人來了。
    這些人一個個手裏也是帶著武器的。
    王文豹見勢不妙,連忙扔下劉燁,撒腿就跑,一個個騎著摩托車飛一般往反方向駛離。
    ......
    郭誌強走進一看,桑塔納轎車的玻璃全被砸碎了。玻璃碎片滿地都是。
    “劉兄,你沒事吧。”
    劉燁試著走了幾步,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說道:“我受傷了。”
    天色太黑。視線不好。對方人多。想到這些因素,劉燁暗暗後怕。今晚要不是郭誌強帶著人及時趕到,怕是會被王文豹給活活打死扔進信江河。
    “燁哥,我背你上車。”
    沒有玻璃的車開起來四處透風。郭誌強開車把劉燁送到骨科醫院,鍾永新碰巧當夜班。
    鍾永新檢查了一下傷勢,認為腿骨沒斷,隻是受了重創,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讓劉燁深感意外的是,郭誌強怎麽如此及時地趕到。
    郭誌強笑了笑,說道:“鷹爪門裏也有我們的人。我們接到信息,知道王文豹要對你使壞,便趕了過來。”
    劉燁想想一陣後怕。要不是郭誌強的人及時趕到。自己撐不了幾分鍾。
    “謝謝你,強哥。”
    郭誌強:“不用謝我。今晚的事有些詭異,引起了師父的警覺。是他多長了個心眼,要求我們盡快出手救你。”
    經過這麽一折騰,劉燁回到家都已經子夜時分。
    李翠玉看見劉燁的狼狽相,驚嚇得不輕。
    “劉燁,你別嚇我!”
    劉燁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什麽好怕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現在隻是苦了那輛車,要送去大修才行。”
    李翠玉一天不見劉燁的蹤影,總是在忐忑不安中等待。她看見劉燁開著一輛四麵透風的破車回家,著實嚇得不輕。
    “車重要,還是人重要?這種時候,你還在想著車?”
    李翠玉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老婆,不用怕。我這不是很好嘛。”
    劉燁揮了揮拳頭,自嘲道:“我這個人皮糙肉厚,沒那麽容易倒下了。”
    “十幾個人追打你,還一個個帶著武器,你以為你是誰啊。劉燁,拜托你,別讓我擔心你。好嗎?”
    “好的。老婆。”
    “你又給我油嘴滑舌。你要知道,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在外麵別惹事,知道嗎?”
    “嗯。”
    ......
    陳泰沒想到,王文豹帶著十幾個人,手裏還拿著武器,竟然還是大敗而歸。
    王文豹肋間被踢了一腳 ,其他幾個人也不同程度受傷。
    “師父,這小子很邪門,我都看不出他練的是哪個門派的武功。”
    王文豹很苦逼地說道。
    “哪個門派不重要。重要的是實用。你看你,專門去半路伏擊,結果還是輸了。”
    陳泰也很矛盾,憑這幾次的接觸,他很清楚,這個劉燁不好惹。
    陳泰恨得直咬牙,卻是毫無辦法。
    他問道:“文豹,你確定是杜啟潮的人救了他?”
    “當然。我認識那個家夥,叫郭誌強。”
    王文豹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建議道:“師父,我們是不是帶人把神偷門給鏟了?”
    陳泰沉默了。
    這都什麽時代了。“嚴打”一直在持續。真要出了人命,那豈不是自己往槍口上送?
    “師父,我們鷹爪門也是要麵子的。我們人多勢眾,竟然連幾個小偷都搞不定,以後怕是被人笑話。”
    “文豹,你別亂來。現在是嚴打,萬一因為逞強鬥狠進去了,不合算。”
    王文豹就差一句話沒說,那就是請求陳泰親自動手了。而陳泰似乎並不想為了這件事和劉燁大打出手。
    師徒倆嘀咕了小半天,仍然沒有一個結果。
    陳泰問:“文豹,你和禿子是什麽關係?”
    王文豹:“我們還能有什麽關係?酒肉朋友而已。這小子見到杜啟潮,嚇得直接下跪。”
    陳泰:“要不,我們請禿子吃餐飯,給他壓壓驚,怎麽樣?”
    這是什麽想法?王文豹道:“師父,我不懂你的想法。”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事情就這麽簡單。假如禿子成了我們的人,以後遇事,請他通風報信,我們給他一點好處,這不等於在杜啟潮身邊安裝了一顆定時炸彈?還有那個劉燁,他欠我們的也不少。這筆帳遲早要算的。”
    王文豹苦逼地喊道:“師父,我已經被劉燁打傷兩回了,這口怨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陳泰的眼光瞬間變得冰冷:“你的意思是什麽?”
    王文豹咬牙切齒地說道:“廢掉劉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