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清清那畜生來找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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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靖遠見到顧小煙,立即將顧清清擋在身後,厲聲喝問:“你來幹什麽?我們笑不笑得出來關你什麽事?”
    “誰說不關我的事?”顧小煙瞪著顧清清,語氣冷漠,幽怨,“要不是她,我跟朱大海早下定了。”
    顧清清挑了挑眉,推了推江靖遠,示意他站到一旁,她直麵倒打一耙的顧小煙,冷笑連連。
    不屑質問:“因為我?你跟朱大海不能下定?你怎麽不去問問朱大海?他為什麽不跟你下定?”
    “因為他想跟你複合。”
    知道說出這句話是自取其辱,顧小煙還是說了。朱大海都做了,她說不說的能改變什麽?
    如今她早就成了村裏人茶餘飯後的笑話,跟她說不說真沒關係。朱大海真不是人,將她的臉丟在地上踩,她都快氣瘋了。
    又不敢找他怎麽樣,還指望他娶自己的呢,要是鬧僵了,他不娶她怎麽辦?
    沒辦法,她隻能先來找顧清清,探探她的底。
    江靖遠反問:“朱大海想複合就能複合?當我家清清是什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顧小煙的眼底瞬間亮起了希望,依然死死盯著顧清清:“這麽說,你沒打算跟朱大海複合?”
    “我為什麽要跟他複合?”顧清清嘲諷地問,“覺得我樂意撿你用過的?他都是你的了,打上了你的印記,我還要他做什麽?”
    顧小煙的眼底露出了喜悅,臉上不敢表現出來:“顧清清!記住你說的話,隻要你不摻和在我們中間,我和他一定會結婚。”
    江靖遠再次握住顧清清的手,宣誓主權:“清清有我,管好你的男人,別讓他來找麻煩。”
    “找也不怕。”顧清清高抬下巴,一身冷傲,“他敢來,我就敢打得他滿地找牙。”
    顧小煙鄙夷地看了看她,沒說什麽,轉身就走。
    她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不想跟顧清清多廢話。打得朱大海滿地找牙?說什麽大話,吹什麽牛皮。
    就顧清清那病秧子,掄起的拳頭不知道有沒有力氣揮出去呢,還打人,朱大海打得她滿地找牙還差不多。
    程必達:“???”
    別不信,我家姑奶奶就是有這個本事,她連我的半邊牙齒都能打飛脫,何況是揍個繡花枕頭朱大海。
    滿地找牙那都是輕的,要真下手,估計得把人打廢。
    顧小煙走了,江靖遠又開始擔憂起來:“清清!那畜生真來找你怎麽辦?我還是在家裏陪著你吧?”
    “沒必要。”顧清清知道他擔心自己,就把收拾馬正立的事跟他說了說,最後問他,“我連馬正立都不怕,會怕個朱大海?”
    猛地聽見媳婦說把馬正立給打趴下,江靖遠整個人都有點懵逼。馬正立可是練過的,兩年前他有幸見過他出手,厲害得很。
    平常人七八個都不是他對手,被他打得嗷嗷叫,趴在地上起不來。
    怎麽他家清清居然能把他給收拾了,這麽說起來,他豈不是比馬正立還要強上幾分?
    “清清!你真的把馬正立給收拾了?”江靖遠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反複確認,“那個被你打斷手臂的人真是馬正立?不是假冒的?”
    “假冒的?這我可不知道。”瞅著一臉凝重的江靖遠,顧清清不敢確定,“你認識馬正立嗎?”
    “認識。”江靖遠點頭,“我見過他。”
    “那你說說他長什麽樣兒。”
    隻要聽了江靖遠的描述,就知道被自己打斷手的人是不是馬正立了。
    “馬正立四十來歲,塊頭很大,胖乎乎的,滿臉橫肉。他長得很有特點,見過了一般都會記得。”
    江靖遠的話音剛落,顧清清就點了點頭:“沒錯,被我打斷手骨的就是這人。他說他叫馬正立,來找我為他的小弟報仇的。
    我們硬碰硬對了一拳,他的手骨就裂了,抱著手直叫喚,還說我有內功。天地良心,我連內功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是憑著身上有的力氣揍了他一拳。”
    聽完媳婦這麽輕描淡寫的話,江靖遠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仔細打量顧清清,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你打我一下試試,我看你有多大力氣。”
    顧清清不理他,朝前走了:“上次不都露過一手了嗎?怎麽還來?要是弄傷了你怎麽辦?總之你放心,朱大海要是趕來招惹我,我讓他後悔一輩子。”
    跟在顧清清身後,江靖遠小小聲地嘟囔:“那是必須的,他要敢對你做什麽,我讓他一輩子成為廢物。”
    他的音量雖然輕,顧清清還是聽到了,想起前世的朱大海的確是個廢物,覺得這輩子繼續讓他做個廢物也不錯。
    顧小煙不是愛他嗎?不是非他不可嗎?要是朱大海廢了,她能愛他多久?
    “趕緊走吧!去地裏拔蒜苗,一會兒天黑了看不見。”當沒聽見男人的嘀咕,顧清清快步往自家菜地裏去。
    蒜苗種了一大塊地,家裏一直招待裁縫,被拔掉了一個角。顧清清蹲下去,剛要伸手去拔,被江靖遠攔住。
    “我來就好,你站在邊上看著,拔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回家。”
    顧清清沒反對,有男人在,她樂得自在:“那好吧!你拔個十來根就夠了。”
    江靖遠答應著蹲下身子,挽起袖子,露出強勁有力的小臂。
    他的手很大,指甲修剪得非常齊整,哪怕幹的是機械工作,指甲縫裏也是幹幹淨淨的,沒有半點髒東西。
    身上的衣服也很幹淨整潔,沒有半點油汙,瞧著不像是做機械的,倒像是個教書的。
    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蒜苗的根部,輕輕一提,就拔起來一根,再又將蒜苗根部的黃葉扒下來,丟在菜地裏。
    大拇指一掐,很有技巧性地掰下蒜苗頭上的白須,整理幹淨交給顧清清,再去拔另外一根。
    整個過程,從容不迫,熟練快捷,像是操練過好幾百遍,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她看呆了,從來不知道,江靖遠連拔蒜苗的動作都這麽讓人移不開眼,要是幹別的,豈不是更出色?
    難怪他前世會是著名的機械專家,是不是跟他做事的方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