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劉紅半夜起來偷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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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張群聽她說得那麽好,也嚐了一小塊,瞬間讚不絕口,“嗯!好吃,好吃,真的好吃。”
    顧清清就笑:“好吃就都給你們,我媽是挺會做菜的。我定親的酒席都是她一手操辦的呢。”
    邵梅感歎:“你有個好媽媽,她那麽聰慧,難怪能生出你這麽個聰明伶俐的小姑娘。”
    張群跟著點頭:“確實。”
    幾人每樣菜都嚐了一遍,交談了一番,隨後各自上床休息。
    床上的劉紅卻怎麽都睡不著,等大家都入睡了,傳出輕微鼾聲,她躡手躡腳爬起來。
    穿鞋下地,借著走廊外的燈光,抹黑拿起桌上的筷子,打開罐頭蓋,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嘴裏。
    雖然肉是冷的,味道依然不錯。真的肥而不膩,軟爛入味,吃完一塊不過癮,她夾了第二塊。
    剛塞進嘴巴,床上的顧清清坐起來問:“好吃嗎?”
    劉紅一驚,嘴裏的紅燒肉嚼都沒嚼,一下子滑進了喉嚨,噎得她眼珠子翻白。
    好在紅燒肉很爛,不然非得噎死她不可。
    “吃完蓋子蓋好。”
    顧清清說著躺了下去,就沒見過這麽貪吃的女人,難怪會被周明幾頓飯騙走,半夜裏還爬起來偷吃她帶來的菜。
    一個女人,怎麽能這麽貪吃?
    噎的難受,劉紅打開自己的茶缸,喝了一口水。更多的是羞臊,沒想到偷吃一塊肉被顧清清抓包,實在尷尬。
    放下筷子,走到床邊,想想還有三罐菜沒嚐,瞅了眼顧清清的床,見她已經躺下了,回到桌邊,拿起筷子,打開了一罐豆幹。
    夾起一塊進嘴,辣椒油特有的香味刺激得嘴裏的味蕾倍張,感覺舌頭都能吞進去。這豆幹做得實在美味,紅燒肉吃多了膩,吃一口豆幹正好解膩。
    晚上拿的饅頭還沒吃完,剩下半個在飯盒裏,拿來配這豆幹肯定好吃。
    輕手輕腳打開飯盒,拿出饅頭,劉紅不客氣地坐下,開始慢慢地吃了起來。
    床上的顧清清聽見了,抬起頭,望著劉紅:“你吃東西能不能別吧唧嘴?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還有,少吃點,別全吃光了,得給我們留一些。”
    劉紅本來以為顧清清會罵她更難聽的話,聽說隻是讓她動作輕些,別吵到人,眼眶一熱,眼淚不知不覺落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哭,就是覺得顧清清這小姑娘真不錯。如果是她處在顧清清的位置上,恐怕會對處在自己位置上的顧清清冷嘲熱諷,大肆宣揚她半夜起來偷吃的事。
    因為這是報複人的最佳時機,為什麽要錯過?一下子將她踩死在腳底下不是很痛快?
    可顧清清為什麽不這麽做?隻是單純地讓她動靜小點,留點菜給她們?
    也許,這就是人品。
    是她與顧清清之間的區別。
    無法逾越的區別。
    她沒有顧清清那麽好的人品,她自私自利,愛占人便宜,最終落得被人拿捏住把柄的下場。
    如果她一開始不貪心手上的戒指,會被周明利用嗎?會跟他一起合夥坑騙顧清清留下把柄嗎?
    肯定不會。
    放下筷子,蓋好玻璃罐子,劉紅靜靜地坐著,之後退下手上的戒指,放在掌心,仔細瞧著。
    她要把戒指還給周明,她不擔心顧清清會拿把柄算計她,倒是擔心周明,那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要是他回去跟人胡說八道,她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顧清清不是個愛多話的人,周明不一樣,也許會拿這枚戒指要挾她,威逼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看清一個人的人品很重要,她不能糊塗下去,不然會毀掉她以後的日子。
    心裏有了決定,劉紅起身,爬上床去睡覺。
    吳雨跟顧清清分開後回到家,丈夫王東風已經上床休息了,聽見她回來,忙起身:“小雨!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晚?”
    沒有回答丈夫的問話,而是反問:“你知道北鬥七星該怎麽擺放嗎?”
    王東風奇怪:“好好地問這個做什麽?為什麽要擺放北鬥七星?”
    從口袋裏拿出七根白色的小蠟燭,放在桌上,吳雨壓低聲音:“你先別問,我知道你會這個,趕緊起來幫我擺一個北鬥七星,一會兒我有用。”
    見她神神秘秘的,王東風下了床,披上衣服,瞧著桌上的七根蠟燭,疑惑地問:“小雨!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是不是遇上啥事了?”
    坐下來,吳雨歎了口氣,小小聲地把今晚跟顧清清見麵的事仔仔細細說了一遍,而後拿出口袋裏的黃紙和紅紙,遞給王東風。
    “你自己看,這可不是人家胡說八道的,咱們倆的生辰八字都在上麵。”
    接過來,王東風看了一眼,真的是他們夫妻倆的生辰八字,他臉上的怒色肉眼可見地急劇增加。
    他今年三十歲了,就因為沒孩子,廠裏許多人背地裏喊他“騾子”,笑話他妻子是寸草不生的鹽堿地。
    有些不入流的居然讓他去借種,他氣得要跟人動手,最後被要好的工友拉住,才沒釀成大禍。
    這一切原來不是他們夫妻倆的錯,是被人做了手腳?
    “三姨實在可惡。”王東風瞧見吳雨脖子上的空符篆,伸手要扯下,“你還帶著它做什麽?摘了,咱不戴。”
    “不行。”吳雨護住了符篆,告訴丈夫,“顧大夫說三姨能害咱們一次,就能害咱們兩次。符篆要是不見了,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手段。”
    遲疑的縮回手,王東風急迫地問:“那怎麽辦?顧醫生有沒有指點你開解的辦法?”
    “有,就是將這個什麽都沒有的空符篆戴在脖子上,迷惑三姨的眼。”吳雨主動將符篆摘下來,放在一個搪瓷杯裏,“你去廚房裝點糯米,將它埋住,放在屋外。”
    “誒!”
    接過搪瓷缸子,王東風去了廚房,裝了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