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一定要變得強大為她闖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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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們的結局那麽淒慘?”
    江靖遠心情沉重,如果他做的夢是真的,那清清的夢未必是假的。他被詛咒永生永世孤孤單單一個人,輕輕呢?她也被詛咒了嗎?
    不,不管夢是真是假,他都不在乎,他要抓住的是現在,管他什麽狗屁夢。
    這輩子,他一定要跟他家清清在一起,努力考上大學,給她創造一個安逸,舒適的生活環境。
    其他的都不重要。
    “別怕,清清!以後有我在,你什麽都別怕,沒人能傷害你。”
    顧清清點了點頭,靠在江靖遠的懷裏:“靖遠!這輩子,我們要好好地活著,結婚生子,成家立業,爭取活到白首偕老,兒孫滿堂。”
    “好!”
    江靖遠低頭,堵住了懷裏女人的嘴,之後迅速放開,額頭抵住她的,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特有的芬芳。
    就算備受煎熬,身體燥熱的難受,他也不想離開她,願意忍住身體上的所有不適,清心寡欲地跟她待在一間屋子裏。
    “清清!我不要離開你,就在你屋裏打地鋪。”
    顧清清堅持己見:“不行。”
    “我要打地鋪,我要打地鋪,我要打地鋪。”江靖遠就跟鬧著要吃糖的孩子似的耍無賴,而後威脅,“不行就親你,親到你答應為止。”
    剛張開嘴說了一個“你敢”的“你”字,俊顏壓下,呼吸被奪。
    仿佛有電流傳來,讓她不住輕顫,想推開男人,雙手抵在他胸前,卻使不上力。
    腦子裏一片迷亂。
    “清清!答應我!讓我在你房裏打地鋪。”
    “呃?”
    “我要打地鋪。”
    “嗯!”
    “答應了?”
    “嗯!”
    “太好了!好清清!”
    鋪天蓋地的吻瞬間席卷過來,顧清清的腦子完全不會思考,任由這窒息的深情像海水一般,朝她一浪高過一浪迎麵而來。
    她就暢遊在這浪花裏,浮浮沉沉。
    晚上,江靖遠真的在她屋裏打地鋪。顧清清有點於心不忍,想讓他上床來睡,又怕年輕氣盛控製不住,惹出麻煩。
    兩人能在一個屋子裏睡已經算她爸媽是開明的父母了,要不然大家隻能見個麵,拉拉小手都不敢。
    她爸媽不一樣,想得很開,知道他們在一起並沒有逾越鴻溝,便沒管得那麽嚴。
    父母不管,她得管,未婚先孕到底不光彩。加上他馬上要考大學,可不能拖他後腿,萬一考上了,卻因為她不能上,那豈不是坑害了他。
    再心疼也得忍住,今晚將就一下,明天想辦法弄張竹床進來,用凳子擱上就是一張床。
    睡在地上容易受涼,對身體不好。
    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打量躺地上的男人,顧清清怎麽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她似乎習慣了被人擁著入眠,身邊沒人,就覺得缺了什麽似的,很不習慣。
    地上的江靖遠其實也沒睡著,隻是不敢動,怕忍不住要跳上床去。清清不讓他做的事他絕對不去做,免得她又嚇得瑟瑟發抖。
    每次瞧見她渾身顫栗,驚恐無比的模樣,他的心都會泛起一陣綿密的刺痛。說到底還是他不夠強大,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否則她怎麽會嚇成那樣?
    他一定要變得強大,為她闖出一片天,建造屬於他們的伊甸園,裏頭隻有美好和幸福,沒有惡毒和痛苦。
    迷迷糊糊中,顧清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
    一睜眼,天都亮了。
    地上的人已經起來出去,連草席和蓋的被單都收好了。草席卷起來靠牆放著,被單疊得方方正正,放在她的床尾。
    她開門出去,老媽神神秘秘地走過來問:“你和靖遠吵架了?”
    顧清清一頭霧水:“沒有呀!怎麽了?”
    “他天還沒亮就起來了,一個人拿著本書走了。”蘇清瑤瞅瞅女兒,“是不是你欺負他了?”
    “媽!你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
    顧清清頓時覺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這句話是至理名言,此刻的老媽就是。江靖遠一早起來走了,怎麽就判斷是被她欺負了?
    “就不能是江靖遠想晨讀,早早起來?”
    “平日裏他對你唯命是從,我看他是個好的,要不好也是你不好。”蘇清瑤蹲在灶前燒火,添一把柴火說一句,“不管怎麽樣,人家總歸是男人,你是女人,該讓的時候要讓一讓。
    別總欺負他,這世上能有一個人為了你去拚命努力,還把所有家當都交給你,由你掌控拿捏,已經很難得了。”
    “我沒欺負他。”顧清清壓低聲音告訴老媽,“夏天了,我讓他回家去睡,他不要,非得賴在我房裏打地鋪。也許是地上硬,他睡不好,幹脆起來背書去了。”
    “這樣啊!那我一會兒將家裏那鋪老竹床抬出來洗洗,曬幹了放你房裏去。”蘇清瑤繼續低頭往灶裏添柴火,“年輕人能為你守住底線,苦熬自己,實在難得。”
    顧清清拿過牙刷毛巾,走出廚房,她不想跟老媽說話了,老媽總是向著江靖遠,一點都不向著她。
    好想問一句:“老媽!誰才是你親生的?”
    舀了水,蹲在後院洗漱,江靖遠從後山下來,腋下夾著幾根幹柴,褲兜裏揣著書本。
    見到顧清清,開心極了,要是後頭有尾巴,一定搖得歡快。
    “你不背書去了嗎?誰讓你撿柴火了?”顧清清邊刷牙邊問。
    江靖遠沒急著搭話,從褲兜裏掏出一把樹莓,遞到她麵前,笑得露出八顆白牙。
    “在後山看見的,裝碗裏洗洗再給你吃。”
    望著他的背影,顧清清心裏甜甜的,這人,去後山背書是假,摘樹莓是真。
    她都多大了還饞這玩意兒,見他將樹莓洗幹淨,獻寶似的端到她麵前,她還是挑了一個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