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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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任務:最強。】難度等級:lv6~lv?。任務簡介:加入本世界中被樂園認可的任意勢力,並成為最強。任務信息:認可勢力為玄武國四大勢力;斯坦國機械、能量、基因三大流派;神鍛國神鍛工會;異能國法師協會;不語國………任務期限:40個自然日。任務獎勵:最終獎勵按勢力強弱和完成程度進行發放。任務懲罰:強製處決。…………“嗬,最強?我喜歡這個任務。”封閉的棺木內,淡藍的光幕漸漸消退,看完任務詳情後,徐嶽並沒有選擇直接揭棺而起,而是將注意力放在耳部,仔細地傾聽著來自外界的聲音。高達25點的智力給了他出色的感知,隨著心跳聲慢慢平緩,木板外部的種種動靜也逐漸明晰。急促地跑動聲,刀刃劃過肉體聲,鮮血噴濺聲,慘叫聲……各類的細微聲音從遠方傳來,在他腦海中組成了一幅血腥的屠殺畫麵。‘殺戮者隻有一名,腳步微重,男性,心跳很急促,但不是恐懼,應該是興奮。’“被屠戮者大多實力很弱,步伐淩亂,慌不擇路,且在不斷向遠離我的方向逃跑。”‘3個、2個、1個、心跳聲一個接一個地消失,消失的間隔十分接近,聽得出這位行凶者很享受這個殺戮的過程,甚至不忍心結束得太快。”‘嗯,屠殺結束了,正筆直地向我的位置走來,應該是發現我了。’‘腳步聲越來越沉重,但速度不快,這是……在給我心理壓力?’“出來吧,那個躲在棺材裏的小子,外麵的人已經被我全部殺光了哦!”陰狠戲謔的聲音從棺材外傳來,徐嶽將手中火苗熄滅,尖銳的銀色利爪從指尖伸出,輕易的貫入到頭頂的棺蓋中。“你以為躲在棺材裏就能活下來嗎?哈哈哈……”一處頗大的正堂內,全身滿是斑駁血跡的男人正對著一副棺木笑得放肆,點點血珠隨著他身體的顫動不斷砸落在地。笑聲還沒停歇,呼嘯聲已從身前傳來,黑色棺蓋帶著凜冽的風聲向著堂內男人壓去,卻在臨近時被一道寒光劈碎。男子後退半步,收回身前豎立的鬼頭大刀,被劈為兩半的棺蓋一左一右地在他兩邊砸落,同時發出一聲巨響。麵上的戲謔已經消失,透過四散的木屑,他驚疑不定地看向從棺材內坐起的一道人影。“徐家殘存的人裏,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徐嶽從棺材內起身,先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明亮的燈光下,是一間裝潢得極為古風的大堂,看不到任何現代電器的蹤影,地上躺伏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首,皆是身著古裝,鮮血正順著衣襟汩汩流淌。“難過嗎?痛恨嗎?哈哈,你要是早點出來,他們或許就不會死了哦。”注意到徐嶽看向屍首的視線,對麵持刀的男人臉上再度帶起一抹病態的笑容,他最為熱衷的就是看見目標臉上那憤恨絕望的表情。但讓他失望的是,聽罷他的言語後,對麵的目標卻依然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情,隻是轉過頭平靜地看向他,對上那雙冷淡的眼神,不知為何,他心底居然會有些隱隱發毛的感覺。“你是誰?”“我?”“聽好了,我是刺客排行榜第272位,鬼刹!”聽到徐嶽的問話,鬼刹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隨後渾身開始泛起淡淡的血色真氣。“也是殺光伱們徐府全家的人。”厲喝聲中,鬼刹的身形當即暴起,手中大刀帶著刺鼻的血腥味,向徐嶽的頭顱劈砍而下。“當!”清脆的金屬磕碰音在大堂內傳開,在鬼刹呆滯的目光中,他全力劈下的鬼頭大刀被一隻銀色的肉掌牢牢抓住,隨之手掌漸漸發力,大刀開始發出細密的哢哢聲。大刀在手掌下僅僅堅持了三息不到,便在一聲脆響後,被捏碎為十餘枚殘片飛濺,破碎刀刃劃過鬼刹的麵頰,刺痛感傳來,也將其從恐懼中驚醒。“金剛不壞身!你…”巨大的實力差距擺在麵前,鬼刹在瞬間就明白了自己不是對手,更絕望的是,他剛才好像殺了對麵這個男人全家,恐懼瞬間從心底漫出。驚恐之下,他身形迅速閃退,同時大片的血霧從他身上脫落,向著對手奔湧而去。習練金剛不壞身的武者大多不善輕功,隻要能阻擋片刻,拉開距離後他就能逃得性命。可後撤的距離剛拉開幾步,他麵前便湧現出大片沸騰的金紅色烈焰,恐怖的溫度讓他的眼皮狂跳,哪怕並沒有接近,但鬢角的發絲已經開始蜷縮,焦糊味不斷湧入鼻腔,寄予厚望的血霧在刹那間便烈焰完全吞噬。“等……”求饒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隻銀色的手掌從身前沸騰的烈焰中伸出,在他視野中不斷放大。“嘭!”鬼刹背部狠狠撞擊在身後門框上,木屑紛飛中,門框伴隨著大半堵木牆被鬼刹的肉體硬生生撞爛。暗沉的鮮血從他口腔中噴出,可剛脫離口腔,便被再度湧現出的烈焰焚為了一縷青煙。布滿鮮血和屍體的庭院中,冰冷的月色灑下,徐嶽站定在庭院中間,銀色的右臂微微上抬,上麵正掛著意識昏沉的鬼刹。在數秒之前,他驅使出純質陽炎焚燒完擋路的血霧後,便直接突入了烈焰之內,用右手抓住了鬼刹的頸脖,一路從剛才的大堂撞到了現在的庭院。掃了眼四周死狀淒慘的一地屍體,徐嶽對自己手上這個刺客的稟性有了更加真切的了解。淡淡的金紅色紋路在他右手上浮現,他的手掌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嫋嫋青煙伴隨著陣陣烤肉香氣從前方傳來,原本在撞擊後變得意識昏沉的鬼刹在皮肉被烤熟的強烈痛楚下很快恢複了清醒。“饒…命,啊啊啊!”高亢的慘叫聲從鬼刹口中吐出,持續了十幾息後,徐嶽才停止激發火力。“清醒了嗎?”淡漠的音調傳入鬼刹耳中,他低垂的頭顱快速抬起,直視著身前這雙金紅色的熾熱瞳孔,眼中的恐懼幾乎凝聚為了實質。“醒了,醒了,饒命。”盡管頸脖處的皮膚都已經被接近燙熟,他還是扯著沙啞的嗓音大聲回話道。“下麵,我問,你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