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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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妖怪分開的肚皮就好像是兩個肉翅膀。
又像是顛倒了的兩個嘴唇。
現在竟然想要把我給到肚子裏去。
看起來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我這裏後退了兩步,因為實在不想被她這兩個東西給粘上。
這個女妖見我後退,鳥頭開始晃動著,一步步地逼了上來。
兩隻肉翅哆嗦得更厲害,大有一種今天你不起來,我就一直追到底的樣子。
我見這怪物追得很急,伸手掏出兩隻封棺釘扔了過去。
一支封棺釘射向她的腦袋,另一支封棺釘射向了她張開的肚皮。
這個怪物見有東西射過來,上下處理的方式卻是不同。
她上麵的腦袋一偏勉強躲過,
封棺釘雖然射進了她的身體,她卻是毫發無傷。
我一看這架勢,發現這個女人的肚子還真是什麽都能裝啊。
大到成人,小到鋼釘,還真是有容乃大。
這姑娘好像看到了我驚異的樣子,有些洋洋得意。
她此刻的肚皮再次打開,就好像兩個張開的肉翅,露出裏麵血淋淋的肚皮。
她就好像農村那些準備要攻擊人的大白鵝,張開著翅膀的樣子。
我不想與她兩張皺巴巴的肚皮有什麽接觸,靈機一動有了一個主意。
我這一次沒有再後退,而是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我收起開天斧,手裏又悄悄捏了幾張火符出來,揉成小團。
我左手拿著斷山鑿朝著這個妖怪的命門刺去,然後右手抽出一根封棺釘和幾個火符的紙團,一起猛地朝這個妖怪的肚子甩去。
這個妖怪的注意力在我看似淩厲的斷山鑿上,
她或許覺得剛才自己的肚子能接住那根封棺釘,這一次自然也能接得住。
隻是她沒有注意,好幾道火符,也跟著封棺釘進入了她的肚皮。
我左手斷山鑿的攻擊隻是虛招。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
與此同時,我還甩出墨鬥線把她的肚皮給纏住了。
“烈炎,爆!”
趁著這個鳥頭人身怪還在跟我打轉轉呢。
我念出了咒語。
轟!
轟!
……
隻聽見幾聲沉悶的響聲。
這個怪物的肚子裏麵傳出爆炸一樣的動靜。
“……”
這個怪物發出痛苦的禽鳴,急忙後退著,想把自己的肚皮給打開。
可我早就用墨鬥線,把它的肚皮給纏上了。
這就像是在悶罐裏麵放炸藥,這種強烈的衝擊,直接讓她呆立那裏一動不動。
這時,我看到她鳥頭的眼鼻之內,流出了紅色的黏液,眼神也迅速暗淡了下去。
這個來自霓虹國的姑獲鳥就這樣被我用幾道火符給幹掉了。
眼前的妖怪被幹掉之後,身體也如同被火燒的蠟燭一樣,迅速地融化了。
到了最後,在一攤血汙之中,有一個銀色的鳥頭飾品露了出來。
雖然我離那個鳥頭飾品有些遠,但還能看出它應該是一種飾物。
看來又是束縛式神的古飾品。
我解決了這個姑獲鳥怪物後,轉頭去看墨啟天。
隻見與他對打的那小個子的拎刀士兵,看來很是凶悍。
他光著腦袋,身材萎縮著,比著手上的軍刀高不了多少。
不過他卻是趁著這種矮小的優勢,連滾帶跑,猴子一樣,繞著墨啟天打轉,然後伺機攻擊。
墨啟天顯然對這種偷襲式的打法不太擅長,被他給逗得了繞圈子。
不過我已經看出這個士兵根本不是墨啟天的對手,所以,也就沒有上前,在旁邊看著他如何處理。
我看墨啟天最後也失去了耐性,直接一道雷符扔到了空中。
然後用自己的錘子砸在了鋼釺之上。
隻聽叮的一聲之後,又是轟的一聲。
那道雷符從空中直接劈了一道閃電下來。
這個霓虹兵原本想趁著墨啟天施法再次偷襲,不承想手中的軍刀剛舉起來,那道閃電剛好擊中它。
這家夥就如同被電擊了一樣,高舉持著刀,在那裏不斷地哆嗦著,樣子極為地滑稽。
墨啟天則趁機將手中鋼釺猛地刺向了這個家夥的腦袋。
他的那個禿頭立刻被刺穿。
啊地一聲慘叫之後。
這個拎著軍刀的士兵,倒在地上,化成了一攤血汙。
我看到在這灘血汙之中,同樣有一個東西沒有消失,那就是那把軍刀。
我看到這個軍刀的把柄處有一個缺口,應該是少了一個刀柄的裝飾,再看看旁邊另一攤血汙之中的那個鳥頭飾品,算是明白過來。
它們應該是一體的。
也就是說,有人將這把軍刀一分為二,分別用刀身和飾品束縛了兩個式神在上麵。
其實霓虹國這樣的法術倒是與我們的請臠有些像,姑獲鳥作為他們的式神,隻是被他們請過來對付我們的。
式神的法力與所請人的法力相匹配。
我感覺要麽是這個請式神的人法力不行,要麽就是他隻是為拖延時間,所以,這些式神看似怪異,實際上並沒有多厲害。
解決掉這兩個怪物之後,我和墨啟天繼續朝著前麵走。
現在長長的走廊,已經差不多走到了盡頭,隻要再一轉彎就能到主樓的大廳了。
我和墨啟天原本是想直取大廳,不料卻被幾個式神給勾到走廊裏打了一架。
想必是有人不想讓我們那麽快到達大廳,這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這個大廳裏麵到底有什麽。
我和墨啟天走進這個醫院之後,就好像走進了霓虹國的怪物誌裏麵。
遇到了一個又一個霓虹國裏麵的怪物。
我知道這與此醫院的背景有關,它是霓虹國的戰時醫院,看來這些異族在發動侵略戰爭的時候,很可能就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這樣思索著,轉頭來到了醫院的主樓大廳。
醫院的主樓大廳此刻也是殘破不堪,堆滿了一些殘破物品,一些被廢棄的醫療設備,病床、推車、甚至還有手術台等都擠在了一起。
這些東西好像是要集中被撤離的,隻是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都被擱置在了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