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二、七零三:穿旗袍的寧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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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路邊的一處綠蔭之下。
    戴令很會做人,從包裹裏拿出幹糧,分給林衷以及諸位甲士,低聲道:“我們剛回鄉安置,手頭上很是拮據,拿不出什麽貴重的東西感謝大人,這是家中內人做的幹饃,希望大人們不要嫌棄。”
    “不用客氣,路見不平,理應拔刀相助,更何況這群賊人還要害爾等性命,我作為朝廷命官,更當出手相助。”
    林衷擺了擺手,不過戴令硬是要將幹饃塞給他,要不然心裏過意不去,便收下了,道:“老兄怎麽稱呼?”
    “不敢當,小人郭先,這位是小人的侄媳和侄媳的兒子。”聽到對方還是朝廷命官,戴令趕緊恭敬的低下了頭。
    林衷點了點頭,旋即疑惑道:“聽你的口音,有點像宴州那邊的。”
    郭寧就是宴州人,而林衷和郭寧相處的時間也不短,故而能分辯出一些來。
    黃招娣神色微變。
    戴令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連忙道:“大人,實不相瞞,小人乃蒼州滿倉縣人士,後來逃難到了宴州一位朋友家,生活了幾年,如今聽說北方已經安定,便重新回來了,可卻在滿倉縣得罪了人,隻好又遷到的隔壁陸安落戶”
    “原來如此.”
    對此,林衷並不奇怪,宣和年間,北方又是災害,又是人害、兵亂,使得百姓紛紛南逃避難,他笑道:“看來我們真是有緣,我就是陸安縣的縣令,此次前去陸安縣走馬上任。”
    本來林衷打算安撫對方幾句,便走的,聽說對方在陸安縣落了戶,對陸安縣情況還一無所知的林衷,於是就跟“郭令”多聊了起來,詢問陸安縣的情況。
    “豈有此理!”
    從“郭令”的嘴中得知陸安縣的胥吏利用政策貪汙時,林衷氣得怒喝了一聲,年輕人總歸是氣盛,想著等上任後,一定要嚴肅處理此事。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林衷道。
    他不懂為官之道,不知道衙門裏的情況,不清楚他所說的真正要執行起來有多難,但他隻知道,胥吏這樣做是不對的,他要糾正。
    見對方說的如此認真,戴令怔了一下,旋即拱手抱拳:“多謝大人。”
    “這是本官的職責。”說著,林衷有些好奇道:“那你們現在怎麽出現在這裏?”
    “回大人,小人此次帶著侄媳他們,前去襄陽認親。”戴令道。
    “認親?”林衷訝異道。
    戴令徐徐說了起來,既然身份問題已經辦好,而且林衷作為陸安縣的縣令,遲早是要知道的,那還不如此刻直接告訴他。
    “原來是同門的家人。”林衷眼中對了幾分重視。
    先不說自己和對方口中的“郭先”同是魏王的門生,以郭先貢士的身份,發展肯定要比自己更好,加之又是同朝為官,多個朋友也是好的。
    黃招娣此刻也是開口道:“我們此次去襄陽找他,也是告訴他我們搬到陸安了,免得他回宴州找不到我們。”
    “理應如此。”林衷點了點頭,旋即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告別了,我們陸安再見。”
    “陸安再見。”戴令道。
    臨走前,林衷囑咐了一句,若之後路上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報他的身份,或許能震懾賊人,讓賊人不害其性命。
    ……
    襄陽,魏王府。
    此刻正值晌午時分,陳墨一大家還有納蘭伊人正在用著午膳,楊青青依舊不在。
    午膳過後,納蘭伊人說了下昨晚讓培養的毒蚊叮咬楊青青,使得楊青青昏迷過去的事。
    在納蘭伊人看來,楊青青畢竟是陳墨的女人,與其讓對方反應過來昨晚的事,從而找陳墨告狀,還不如她主動把昨晚的事給說了。
    “難怪我說昨晚怎麽忽然安靜了,納蘭姑娘,你簡直幹得太漂亮了。”易詩言道。
    納蘭伊人:“……”
    是她說的不夠清楚嗎,怎麽還有人感謝自己來了。
    “哦。”陳墨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倒是吳宓開口,替楊青青向納蘭伊人陪了個不是,說對方打擾到了納蘭伊人。
    吳宓之所以替楊青青說不是,是因為她是魏王妃,這後院歸她管。
    加之家醜不外揚,雖然不知道納蘭伊人未來會不會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但現在,對方起碼還是外人,哪怕她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府上有人擾民,出來賠個不是,也是理所應當的。
    納蘭伊人點了點頭,這大廳裏都是陳墨一大家子人,她待得越久,隻會越尷尬,因此用完午膳後,便找了個借口退下了。
    陳墨正在抱著兒子陳諾,雖說孩子三歲之後才開始記事,但在這個有武者的世界,兩歲多記事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陳墨打算近可能的跟兒子親近,免得兒子以後大了,父子兩的關係疏遠。
    陪著三個孩子玩鬧了一陣後,陳墨看向夏芷晴,柔聲道:“芷晴,衣美衣肆的生意如何?”
    “夫君,你問寧菀妹妹吧,衣美衣肆由她的人在負責。”
    雖然當初陳墨是把衣美衣肆教給了夏芷晴,但夏芷晴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於是便讓寧菀幫忙,她則負責府上姐妹的衣服。
    說完,她看著陳悠在地上爬著走,當即起身過去將女兒一把抱了起來,嘴裏還邊說道:“才一會兒沒看著你,就往地上滾,地上多髒啊,下次還這樣,娘可要打屁屁了。”
    見芷晴在教育女兒,陳墨便把寧菀叫去書房聊。
    寧菀說稍等,她去房裏拿下賬本。
    陳墨信了,便去書房等她。
    結果沒多久,隨著清脆的步伐聲響起,陳墨朝著書房的門口看去,隻見一名身穿旗袍的女人,就像一幅淡然的水墨畫,詩意地呈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姿,在旗袍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婉約動人,那優美的線條,仿佛是江南水鄉的柳絮輕舞。
    來人正是寧菀。
    她穿著一身青白色的旗袍,腳上還踩著高跟,顯得身形特別的高挑,簡直將對方骨子裏的含蓄雅靜演繹得淋漓盡致。
    看著陳墨的愣神,寧菀心中很是滿意,她害羞的低著頭,繼而又抬頭輕聲道:“夫君,好看嗎?”
    陳墨明白,對方去房中拿賬本隻是其一,真正的是換上這身旗袍。
    “好看極了。”陳墨原先是想看夏芷晴穿上旗袍給自己看了,沒想到寧菀先給自己賞了眼,道:“快過來讓我看看。”
    寧菀走到了陳墨的跟前,曼妙的步伐搖曳生姿,她也很是自信的在陳墨的麵前慢慢地的轉了個圈。
    她剛開始穿的時候,自己都覺得美極了。
    陳墨帶著欣賞的目光,打量了起來,隨後伸手朝著寧菀的大腿摸去。
    即便是隔著裙擺,依舊讓寧菀感受到了陳墨大手的溫熱,臉兒發紅了起來,不禁的攬住了陳墨的肩。
    在陳墨所畫的旗袍圖紙中,旗袍裙擺開叉是在大腿的位置,可是寧菀身穿的這件青白色旗袍,開叉都快開到臀部的位置了。
    這讓陳墨不用隔著衣物就能推磨。
    “菀兒的膽子近些年愈發的大了。”陳墨愛不釋手的揉捏著翹臀,在寧菀的耳邊吹了口熱氣。
    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男人調戲,寧菀的臉色愈發紅潤,但一顆芳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反而心情隨著對方的調戲覺得有幾分愉悅,道:“那夫君不喜歡嗎?”
    成天和青舞那群清倌人相處,又操持著王府的生意,膽子小可沒法幹。
    陳墨大手微微上移,摟住了寧菀的纖腰,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微微低頭,直接噙住了那柔軟瑩潤的唇瓣,吸吮著那甘美、清冽的氣息。
    寧菀雙手圈住了陳墨的脖子,一顆砰砰跳的芳心,有著一股莫大的欣喜充斥著。
    久別重逢的第一次親昵,總是讓人陶醉。
    陳墨也是一樣,隨著閾值的提升,總要找點不一樣的,帶來新鮮感。
    若不然,哪怕是絕色美人,整天一成不變,相處的久了,也會膩歪的。
    陳墨與寧菀相擁了一會兒,道:“好了,說說衣美衣肆的生意吧,要不然我怕是要忍不住吃了你。”
    聞言,寧菀的臉頰如火燒雲一樣,兩人分開後,她整理著有著亂皺皺的旗袍,輕聲說了起來。
    衣美衣肆除了開業那幾天比較紅火,接下來的幾個月,隻能說還行。
    刨去衣服的成本和人員開支等花費外,每個月還能賺個幾百上千兩,和福澤酒樓那肯定是沒法比的。
    對此,寧菀也分析出了幾個原因。
    一是衣美衣肆吸引的新顧客少,給衣美衣肆帶來生意的都是些老顧客。
    二是觀念的原因,衣美衣肆出品的衣服,雖然好看漂亮,但因為太過暴露,接受的人少,男子倒是喜歡,也想買回家讓自己的妻妾單獨穿給自己看,但又怕傳出去遭人議論。
    三是定價稍微高了一些。
    如今世道艱難,百姓手頭上都不富裕,都想把錢用在刀刃上,穿的方麵沒那麽講究。
    如今衣美衣肆消費的主力,都是青樓女子,還有一些富家千金、貴婦人以及紈絝子弟。
    聽完寧菀所說,陳墨點了點頭,知道當初是自己是有些想當然了。
    思想觀念沒有轉變,哪怕之後天下太平,百姓手頭上富裕了,像衣美衣肆出品的比基尼、泳裝也不可能賣得好。
    “就當創造就業崗位吧。”見能自負盈虧,陳墨倒也沒想把衣美衣肆關了,他道:“之前我去江南的時候,發現江南的女子穿得都較為開放一些,你可以派人去江南開家店看看,同時售賣的衣服也可以酌情多加點布料。”
    “我已經派人去江南查看了,若是不出意外了,再過幾天,便會有消息傳回來。”陳墨能想到的,寧菀自然早就想到了,她還道:“像西域、金夏這些外邦的觀念比較開放,可惜就是如今時局動亂,通商停止了,若是賣到西域、金夏去,或許能賺一大筆銀子。”
    陳墨點了點頭,他帶著寧菀到書桌後坐下,寧菀坐他腿上,他道:“那男裝呢?”
    要知道,陳墨之前的想法,衣美衣肆可不單單賣女裝的,還賣男裝。
    寧菀扭了扭腰,屁股在陳墨的腿上移了移,有些硌人,她道:“男裝還沒開始出售呢,隻製作出了些樣品,我打算等到京師的,再賣男裝。”
    說著,寧菀還跟陳墨講起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如今衣美衣肆賣得最好的幾個品,分別是旗袍、絲襪、吊帶裙、泳裝、高跟鞋。
    旗袍、吊帶裙的話是那些貴婦人買。
    泳裝、絲襪則是青樓女子的最愛。
    至於三點一式的比基尼,哪怕是青樓女子,買的也少。
    所以,寧菀打算除了這幾個品,其他都停了或者少製作,從而把這裏省下來的錢,用來加大以上這幾個品的生產。
    “既然芷晴讓你來負責衣美衣肆,那就你看著辦吧。”說話間,陳墨將書桌上的東西朝著兩邊掃開。
    寧菀這邊剛輕“嗯”了一聲,下一秒,陳墨便把她端著抱起,放在了書桌上。
    書桌的高度剛剛好,在陳墨腰下的位置。
    寧菀伸手摟住陳墨的肩頭,紅潤的臉蛋浮起一片片紅霞,聲線顫不能自持,說道:“夫君,你要幹什麽?”
    “.你。”陳墨惜字如金,但言簡意賅。
    聞言,寧菀芳心羞不自勝,貝齒咬著瑩潤唇瓣,美眸泛起朦朧霧氣,倒也沒拒絕,隻是說道:“夫君,現.在還是大白天。”
    “大白天好啊,不用點燈,燈油錢都省了。”
    陳墨笑道。
    旗袍開叉的好處體現出來了,都不用解衣,隻需把裙擺往上一撩,那兩條修長渾圓,幾乎純潔無瑕的大長腿兒,白的幾乎讓人晃眼。
    腳上的高跟鞋還在懸空晃著。
    寧菀的呼吸微凝了起來。
    陳墨作為男人,不僅得要扛住家庭的壓力,妻妾的行足壓力也要不在話下。
    寧菀看著青年的身影垂下,眸中現出一抹緊張,隨著蛾眉陡然一蹙時,她趕忙抬手掩住紅唇,但還是稍晚了些,發出了一聲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