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五、七一六:蒙眼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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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廂房之中,燈燭燃起,蠟油滾滾。
    一條長方形的案幾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勾動人的味蕾,令人口齒生津。
    除了案幾上的美味佳肴外,圍著案幾盤膝而坐的四朵鮮豔的花朵,也是美不勝收。
    蕭芸汐、蕭雅、徐瑩、楚冉,就如那梅蘭竹菊,各有各的特色。
    蕭雅一襲白裙,猶如一副古色古色的畫卷,宛約動人,清純、柔婉,恍若鄰家妹妹。
    楚冉則是容色嬌豔的牡丹花,妍麗不勝。
    一襲明黃色宮裙,酥胸半露的徐瑩,有著一張清冷幽豔的臉龐,可卻表現出一副騷媚的模樣。
    紫色長裙的蕭芸汐,身段豐腴,對比徐瑩、楚冉,有種超絕的熟女韻味。
    一白、一綠、一黃、一紫。
    若是放在陳墨前世的網上,那就是清純、嫵媚、柔婉、熟女向四條賽道的天花板,能讓人把屏幕舔碎的存在。
    可是這四朵各有亮色的鮮花,卻圍著一個俊逸的青年而坐,從四女看向青年的目光來看,便可說明四女對著一個男人動心了。
    若是這一幕被別的男人看到了,絕對會對這個青年羨慕、嫉妒的牙癢癢。
    若是再讓這個男人知道,眼前的這一幕,純粹隻是冰山一角的話,怕是會恨死青年。
    美女本就是賞心悅目的存在,被鶯鶯燕燕環繞的陳墨,麵對桌案上的美味佳肴,感覺胃口都更好了。
    “夫君,這是我讓後廚專門為你做的虎鞭,給你補補。”蕭芸汐夾來食物,放在陳墨的碗裏。
    “王爺,多吃點韭菜。”徐瑩給陳墨夾了幾筷子韭菜,她掃了蕭芸汐、蕭雅、楚冉一眼,若是現在不好好補補的話,她擔心陳墨今晚有些應付不過來。
    楚冉和蕭雅兩人自顧自的吃著飯,前者消耗的有些大,屬實餓的不行,現在隻想填飽肚子再說。
    蕭雅彎彎如月牙兒眉眼蒙起一抹羞意,低著頭,雖然在吃著飯,但整個人心不在焉的,尤其是想到四人那非同尋常的關係,嬌軀便有些發軟。
    “別給我夾菜了,你們都快吃吧,沒吃飽的話,待會可都別喊餓。”陳墨本就胃口大,現在美女相伴,那更是食欲大增。
    此話一出,四女臉色都是漲紅了起來,風情萬種,相互看了一眼,除了徐瑩外,都是害羞的把頭偏到一邊去。
    說完,陳墨就專心的幹著飯,沒有對身邊的麗人揩油,畢竟吃飯,也是修煉的一部分,肉食可以讓他的功法經驗增長,而且到他這個地步,飯桌上也不缺先天靈物。
    見陳墨認真的幹著飯,徐瑩和蕭芸汐也不再做別的事了,小口小口的吃著飯,動作很是優雅。
    用完晚膳後,陳墨倒也沒有急著運動,和她們聊起了天。
    徐瑩輕笑的看著陳墨,問道:“王爺,那位蜀府的千金怎麽樣?”
    陳墨品著茶,享受著蕭芸汐的按肩,轉過臉來,說道:“什麽怎麽樣?”
    “自然比著奴家和殿下,還有大小蕭夫人,怎麽樣呀?”徐瑩眸光如水,揶揄道。
    蕭雅聽著那大小蕭夫人,不就害羞的不敢抬頭的她,把腦袋低得更下了。
    陳墨有些無語,說道:“這有什麽好比的。而且真要比,也是和小雅比,你們這些過來人,摻和什麽。”
    而且真要比這排個序的話,在過來人裏,徐瑩也排不到前麵。
    太後梁姬那是獨占鼇頭的存在,無論是美貌、身份地位還是背景,整個大宋找不到匹敵者。
    其次就是蕭芸汐,她是第一個讓陳墨體驗到什麽叫蝕骨**,流連忘返,樂不思蜀,隻想陪她沉淪的人。
    然後是昭慶公主楚冉、寧菀,再之後才是徐瑩。
    雖然徐瑩的身份要大於寧菀,甚至還超過了楚冉。
    但從內心來講,陳墨還是更喜歡矜持的,徐瑩這種主動直接的,會降低他內心的成就感。
    而不是過來人那頭的話,對陳墨來說,不是正妻吳宓,也不是最早陪他的安娘,也不是古靈精怪的小鹿,反而是晴凝姐妹。
    首先晴凝姐妹還有蕭雅,容貌是獨一檔的,絕色無雙。
    但身材、才能,蕭雅又不如晴凝姐妹。
    最關鍵的是,芷晴為陳墨生了對龍鳳胎,對於孩奴的陳墨來說,心裏也感謝對方。
    陳墨心頭的紛亂思緒一閃而過,若不是天下還未定,金夏的威脅還在,他直接就想退休享受了。
    同時,他突然有些理解前世曆史上,那些前期勵精圖治,後期卻淪為昏君的那些皇帝們了。
    我創下這麽大的功績,享受享受怎麽了?
    “王爺,想什麽呢,這麽出神?”一直沒有開口的楚冉,看到有些呆愣的陳墨,柔聲道。
    陳墨笑了笑,看向那四張花顏,輕聲說道:“我在想,你們都出身不凡,顯然琴棋書畫皆有涉獵,相處這麽久,我還沒看過你們表演才藝呢。正好現在有時間。”
    徐瑩眼前一亮,率先開口:“那奴家給王爺跳支舞吧。”
    畢竟這是表現自己的一個方式。
    她看向楚冉:“殿下,為我奏一曲《平沙落雁》。”
    “正好我房裏有古琴還有長笛,殿下,我為你拿來,陪你一起。”蕭芸汐起身去拿琴和長笛。
    蕭雅:“……”
    那我呢?
    琴棋書畫她也會。
    可現在跳舞的有了,彈琴吹笛的也有了。
    她好像有些多餘了。
    “小雅過來。”
    陳墨對著蕭雅招了招手,等她過來後,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裏,摟住。
    這時,蕭芸汐也把古琴和長笛拿來了。
    前世,陳墨養了隻橘貓。
    他喜歡別看電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擼貓。
    現在,橘貓換成了蕭雅。
    看著半丈外,赤著小腳翩翩起舞的徐瑩,聽著耳邊傳來的琴笛聲,陳墨抱著蕭雅,撫摸著那柔順的秀發,好似人生在這一刻已經沒有了遺憾,甚是悠閑。
    一盞茶後,嫋嫋琴音到了尾聲,徐瑩如水中躍動的魚兒,一步邁了小半丈遠,來到陳墨的麵前,端起桌案上還剩半杯的酒,遞給了陳墨:“王爺,奴家跳得怎樣?”
    至此,楚冉那放在琴弦上的十指青蔥,也是停下,蕭芸汐放下唇邊長笛。
    陳墨喝完徐瑩喂來的半杯酒,采摘了下蓮子,聽到懷中響起了嚶嚀後,大笑道:“如那盛開的夏花,美不勝收。”
    徐瑩嫣嫣一笑。
    “夫君,那妾身的笛音和殿下的平沙洛雁呢。”蕭芸汐聲音響起,好似在和徐瑩爭寵一樣。
    “如天籟之音,令人陶醉,神往。”陳墨道。
    “夫君,這曲平沙落雁,妾身也會,要不然妾身也彈一曲給你聽聽。”
    蕭雅拉了拉敞開的衣襟,也想要表現一下。
    陳墨捏了捏蕭雅吹彈可破的臉頰,輕聲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歇著吧。”
    “奴家去鋪床。”徐瑩早就等這一刻呢。
    “我來幫你。”楚冉趕緊起身跟上。
    之前和陳墨折騰了這麽久,還沒收拾床鋪呢。
    蕭雅這時裝起了木頭。
    很快,隨著人兒都上了榻後,帷幔懸起的銀鉤放下,剝去蛋殼的徐皇後如蛇精一般纏繞趴伏在陳墨的胸口,然後湊到陳墨的耳畔,雙眸嫵媚流波,低聲道:“王爺,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好不好。這個遊戲就叫蒙眼猜猜看。”
    說著,將遊戲規則簡單的說了一遍,且特意強調了一點,讓陳墨屏蔽感知,要不然這遊戲就沒意思了。
    陳墨聽完,頓時心頭悸動,徐皇後這也太會了。
    徐瑩的這番耳語,聲音不算小,另外三女自然也是聽到了,眉眼羞嗔地瞪了徐瑩一眼,心裏暗罵一聲“妖後”,居然能想出這麽荒唐的點子。
    好在徐瑩這皇後,隻剩下了一個稱呼,若是真讓她成為了皇權巔峰的皇後,怕是整個國家,就得毀在她的手裏。
    ……
    另一邊,銅雀苑。
    今晚無月。
    因此還沒到亥時,這夜色就顯得特別的深。
    肖夫人還沒睡,正對鏡梳著她那一頭柔順的長發,忽然,她的動作一頓,連忙放下了桃木梳,當從那頭烏黑的長發中,找出一根白發出來的時候,肖夫人蛾眉輕蹙,心中更是如同天塌了一般。
    呆愣了好久後,心緒化為了那長長的一口歎氣。
    對於平均壽命在五十歲左右的大宋皇朝來說,已經三十多的她,不得不接受自己“老了”的事實。
    她緊緊的看著銅鏡中那張明豔動人的臉頰,哪怕平日裏保養了再好,一番尋找後,還是在眼角處找到了一絲皺紋,這讓她本就難看的臉色,頓時垮了下去。
    “都徐娘半老了,難怪魏王不來,或許,我就不應該奢求那些”肖夫人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她在希望是陳墨來了,又或是下人帶來了陳墨的消息。
    “姐姐,是我。”屋外,甘夫人道。
    “哦,是你啊,門沒閂,進來吧。”肖夫人難掩失落。
    很快,房門打開,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走了進來。
    “姐姐這是怎麽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甘夫人邁著小碎步,來到肖夫人的麵前。
    肖夫人也沒打算瞞著甘夫人,拿起桌前剛扯下來的白發,道:“我有白頭發了。”
    甘夫人聞言一愣,旋即也跟著歎了口氣:“姐姐,我也有,不過我們也要想開一些。外麵的那些鄉野村婦,十幾歲的就有白頭發了,我們比她們,可好多了。”
    “唉,不說這事了。”肖夫人起身來為甘夫人倒了杯茶,道:“妹妹這麽晚過來,是有事?”
    “徐皇後還有昭慶公主去魏王府了,現在還沒回來。”甘夫人接過茶水,道。
    肖夫人微微睜大了眼睛:“魏王讓她們去的?”
    “應該不是。據妹妹了解,這幾天,沒有魏王府的人來過銅雀苑。”
    “那就是自己找過去的,她們難道就不怕被魏王妃趕出來?”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看那魏王妃,倒也不是善妒之人。”
    “也多虧了不是,要不然得氣吐血。”
    “唉。”
    說著說著,兩女對視了一眼,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後甘夫人說道:“我們必須得學學她們,要不然魏王遲早會把我們給忘了。”
    “怎麽學,你有法子?”
    “這不是來找姐姐商討嗎。”甘夫人道。
    肖夫人斟酌了一會,旋即道:“聽家裏的人說,你我兩家都入股了魏王領頭的麟淮商會,而明天,是第一家錢莊在襄陽開業的日子,如此喜事,必定要舉辦宴會慶祝。
    而明日又是殿試,所以這宴會怕得推遲到晚上,故此,我們可以讓家族的人幫幫忙。”
    甘夫人一聽,覺得這個方法甚好。
    ……
    翌日,天剛蒙蒙亮。
    房門就被敲得砰砰作響,帷幔之中,旖旎氣息還未消散,陳墨從酥軟雪白的玉臂中被吵醒,睜開眼,下意識的說了句:“誰啊?”
    “我,昨晚折騰夠了吧。”屋外,夏芷凝道:“還不快起來,你難道把殿試忘了嗎?”
    聞言,陳墨猛地一下子起得身來,這也驚醒了徐瑩她們。
    徐瑩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光,顯然還沒醒過神來,一把抱住陳墨的胳膊:“王爺,還早,再陪奴家睡會。”
    陳墨把胳膊抽了出來,柔聲說道:“天色不早了,還有殿試,我得早點準備,得起來了。”
    “夫君,妾身伺候你起身。”這時,同樣醒來的蕭雅說道。
    “不用了,你們也累了,再睡一會吧,我等下會叮囑侍女,讓她們晚些來叫你。”陳墨道。
    “好。”蕭雅不再堅持,她的睡意還很足。
    ……
    出了房間。
    夏芷凝正靠在屋外過道的柱子上,看到陳墨出來,當即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竟然還留她們過夜。”
    “咳咳.”陳墨輕咳了一聲,旋即笑道:“昨天聊的有些晚,我總不可能那時叫她們離開,而且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你倒是挺為她們著想。”
    “芷凝,你吃她們什麽醋,來,香一個。”說著,陳墨就要去摟夏芷凝,卻被後者躲開,並譏諷道:“別碰我,我嫌髒。”
    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