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朱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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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五爺,能否讓我們知道,是哪家的主意?”
    李劍標不解地問道。
    自己這家店還沒開呢,怎麽就有人盯上了?
    趙五爺朝著旁邊看了一眼,對著他說道:“誰的主意,你應該清楚。”
    順著他的眼光過去,街邊開著一家名為“聚福祿”的店。
    很明顯,同行競爭。
    “我們願意出更高的價錢,您能讓他關門嗎?”李劍標有些不爽地說道。
    “不是錢的事。”
    趙五爺搖搖頭,“你知道那家店的後台是誰嗎?那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我勸你不要在觸這個黴頭。”
    能在平康坊這個地方開起這麽大的店,後台自然不可能弱得了。
    “難道你覺得我們這家店就好欺負?”
    秦爽這個時候走了出來,語氣冰冷地說道。
    趙五爺卻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最近在平康坊聲名鵲起的大詞聖嗎?我敬重您文曲星下凡,但也得提醒您,那家的後台可是當今皇四子,敦煌親王,秦驄。”
    聽到他提到這個名字之後,秦爽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有點招惹不起。
    秦驄是當今皇後的兒子,當今太子的親弟弟。
    人家是親王,自己隻是個郡王,而且自己這個郡王還是郡王裏麵地位最低的那種。
    論權勢,好像確實不是人家的對手。
    在大寧王朝,皇子封爵一般都是郡王起步,但是兩字郡王排名靠後,像秦爽這樣的江川郡王基本上就算是最低級的。
    在往上便是代郡王、齊郡王這種單字郡王。
    一旦被封為親王,那在當今皇上那裏便掛上了號,皇上至少是知道有這麽一個兒子存在。
    親王也是同樣的規則,怡親王、康親王之類的封號就要比敦煌親王、承德親王之類的封號要高。
    為了防止出現宗族威脅中央的情況。
    這些皇子們的封地,全部都不在大寧王朝的統治範圍之內。
    比如所謂的江川,實則在南越國的統治範圍之內。
    敦煌郡則在梁國的統治範圍之內。
    所有的皇子都不進行實封,隻是領取朝廷的俸祿而已。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帶領大軍把這些地方收回來。
    秦爽也是皺起了眉頭。
    秦驄確實是不好招惹。
    這件事得思考思考。
    “多謝趙五爺提醒。”
    李劍標聽到對方的來頭之後,心裏有些發慌,趕緊對著他作揖道:“等此事過去,我請您喝酒。”
    趙五爺對著他拱拱手,轉身帶著他的人離開。
    “五爺,咱們為啥不動手?給他把店砸了不就完成任務了?”
    離開一段距離之後,旁邊一個人奇怪地問道。
    人家聚福祿給得報酬不低呢。
    “你懂個屁。能在平康坊開這麽大的店,你覺得人家沒有後台?我告訴你們,聚福祿的錢,誰都不準領。”
    趙五爺對著小弟們嗬斥道:“在沒有弄清楚鴻福樓的具體後台之前,李劍標那邊,誰也不準去鬧事。”
    平時,他也就隻敢欺負欺負平頭百姓。
    達官貴人一個指頭就能捏死他,他怎麽敢亂來?
    “給我備車,今天我要回家看望老母,這個月不回來了。”趙五爺說道。
    此地一分鍾都不能久留。
    ……
    “咱們明天還能開業嗎?”
    李劍標和秦爽坐在一處茶室,認真地商量著這件事。
    秦爽思考了一會兒,當著他的麵把麵具摘了下來。
    “你……”
    “噗通,參見殿下。”
    李劍標看到秦爽的容貌之後,“啪嗒”一聲就跪了下來。
    原來和自己合作的人,竟然是江川郡王。
    “趕緊起來,咱們現在是合作夥伴,不講這些虛禮。”秦爽喝了一口茶,對著他說道:“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覺得咱們明天能不能開?”
    “不能。”
    李劍標坐在矮塌之上,認真地分析道:“您不是敦煌親王的對手。咱們兩家幾乎可以算是麵對麵,競爭肯定是你死我活。”
    “斷人財路,人肯定會和你拚命。”
    他極為認真地對著秦爽說道:“咱們要不換個買賣,我繼續跟著您幹,或者咱們重新選個地址。”
    “不行。”
    秦爽搖搖頭。
    這次店鋪已經投了相當多的錢,其中可不僅僅隻是他和李劍標的,甚至還有蘭微溪的錢。
    若是半途而廢,大家的錢都相當於是打水漂了。
    他又不是土豪。
    “我今日回去再思考思考,明天等我的消息。”秦爽現在自己也下不了主意,起身就朝著家裏走去。
    “我的身份要保密。”
    秦爽看著他說道:“我不希望這件事被除你之外的人知道。”
    “明白。”
    李劍標猛地點頭道。
    在他看來,秦爽願意以真實身份告知自己這些事,就說明他把自己當成了心腹,自己怎麽能讓他失望。
    秦爽剛剛回府,剪竹就飛快地把他帶到了會客廳。
    “張才人派人來了。”
    剪竹對著他說道:“您趕緊去看看。”
    她的表情很是慌張。
    看著她的樣子,秦爽也加快了腳步。
    “殿下。”
    廳中一個女子對著秦爽施禮道。
    秦爽對於這個女子很是熟悉。
    她名叫流朱,是母親的貼身侍女。
    “流朱姐。”
    秦爽熱情地打著招呼,“你怎麽來了?出什麽事了嗎?”
    流朱從小帶著他一塊兒玩,陪著他一塊兒長大,兩人的關係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他看著流朱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臉上好像是被誰打過一樣,即便是遮了很厚的粉也能看得出來。
    “你的衣服是怎麽回事兒?你這臉又是怎麽回事兒?”
    秦爽看著她的樣子,眉頭緊鎖起來,聲音之中不自覺地帶上了怒氣。
    “沒事。”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