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回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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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當個逍遙皇子!
秦暠憤怒地把聖旨扔到了地上。
上麵的內容讓他氣憤難當。
上麵是一連串的封賞名單。
受封賞之人,都是跟著秦爽一塊兒謀反之人。這些人追殺自己,自己甚至還得給他們加官進爵?
這怎麽能讓他不生氣。
還有最後一點更是可惡,讓他封賞秦爽繼續監國。
秦爽醜惡的嘴臉終於不加掩飾了,惡鬼露出了獠牙。
“你不覺得讓朕下這麽一份聖旨有些過分嗎?”
秦暠雖然很是生氣,但他現在畢竟還在秦爽手中,也不敢大發雷霆,隻是盯著他說道“作亂之人,也配得到封賞嗎?”
“父皇。”
秦爽卻拿起了地上的聖旨,嘴角帶著笑意說道“您這話可說錯了,這些人可不是什麽亂臣賊子,他們是撥亂反正的功臣。若不是因為這些人的及時趕到,您還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
“所以,您還是給這封聖旨蓋個印璽吧,要不容易寒了將士們的心。這麽多人若是不聽指揮,誰都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事情。”
聽著滿帶威脅的話,看著秦爽遞過來的那道聖旨,他內心的怒火已經壓抑不住了。
但是他不得不壓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好。”
秦暠頓了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終於應了下來,對著他說道“我蓋。”
當即把蓋好章的聖旨扔給了秦爽。
現在可以封賞這些人,等到他回到京城之後,自然也有辦法把這些人的功勞全部都抹殺掉。
他現在是孤身一人,沒有助力。
到了京城,他就是萬人之上的皇上,可以調動的力量也會多了起來,總有機會除掉秦爽這個禍害的。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秦暠問道。
“沒了。”
秦爽笑著說道。
“那回京吧。”
秦暠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等到他回京之後,秦爽的這些餘孽、還有簫平戎那個軟蛋,全部都得死。秦爽根基不深,到了京城,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掀起浪花。
自己現在是龍困淺灘,一旦回京,龍回大海。
如果自己是秦爽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不讓自己回京,想辦法把朝局控製在自己手中之後,再把自己放回去。
但是秦爽這個蠢貨應該是想不到這一點。
他覺得他的六千火槍兵已經無敵,必然會大意的。
秦爽卻沒有行動,轉身對著身後的士卒說道“擺駕建業宮。”
“什麽?”
聽到秦爽的話之後,秦暠愣了一下,盯著秦爽說道“朕要回皇宮,你去建業宮是什麽意思?”
“父皇,您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去建業宮嗎?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遷到建業宮吧。”
秦爽對著秦暠笑了一下說道“建業宮那邊的設施完善的很,比起皇宮更要奢華。您放心在那邊住著。”
“這也正好滿足了您的心願不是嗎?”
秦暠是絕對不能放回到京城的,一旦回京,他就成了那個位高權重的皇上,他要是號召全國親王。
自己就算是真的借著火槍兵把他弄死了,名聲也臭了。
還得背一個亂臣賊子的罵名。
以後全國借著這個謀反的人肯定不少,自己肯定會相當頭疼這個事情。
“你……”
秦暠聽到這話之後,氣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一雙眸子赤紅的盯著秦爽,“賊子。”
他知道,一旦他去了建業宮之後,等待他的將是終身幽禁。
建業宮是秦爽一手操辦起來的,裏麵全部都是他的人,自己進了裏麵什麽都聽不到,什麽也看不到,就好像一個瞎子一樣。
秦爽則借著監國的名義,在京城可以快速清除異己,然後把重要的位置全部都換成他自己的人。
自己到時候,就算是從建業宮回來,也對現在這個情況無可奈何。
“您當初修建建業宮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自己居住嗎?”秦爽對著他說道“我這不是剛好幫您實現了這個目的嗎?”
秦暠聽著他的話,氣得肺都炸了。
自己當初修建業宮的目的可不是這個,當初他是想要利用建業宮削弱一些那些相權。
結果反而為秦爽做了合適。
把他幽靜到建業宮,根本就不會引起大臣的懷疑。
因為他之前便有居住建業宮讓秦爽監國的先例,現在建業宮徹底修好,他自己去那裏居住,讓秦爽監國也是可以理解的。
同時,自己這次帶著簫平戎來抓秦爽,壓根就沒有通過朝廷,都是他們幾人密謀的。
除了簫平戎之外,其他的大臣壓根就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
可能下麵的士卒也一臉懵圈呢。
因為簫平戎宣揚的是練兵,而且雙方確實是沒有發生衝突便結束了,看起來和練兵倒也差不多。
大家不知道這邊的情況,自然會把這件事當做平常事對待。
讓秦爽再次監國的話,對秦爽溜須拍馬的人肯定會變得更加多。
隻要條件合適,秦爽隨時可以讓自己當上太上皇。
“好好好……”
秦暠雙拳緊握,但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他現在就是孤身寡人一個,如果不想死,就隻能聽從秦爽的話,去建業宮。
“來人,趕緊找一駕馬車。”
秦爽對著手下喊道“送陛下回建業宮。”
“韓忠。”
他又把韓忠喊了過來,對著他說道“由你負責建業宮的安全,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建業宮。聽懂嗎?”
“動了。”
韓忠點頭。
“重複一下。”
秦爽盯著他說道。
韓忠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把皇上看死,不讓他接觸除您之外的任何人。”
聽到他的話之後,秦爽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韓忠趕緊點頭。
他現在信心滿滿,跟著秦爽殿下幹就是爽。他這邊幾乎什麽都沒有幹,殿下就給他爭取來了一個正三品的昭勇將軍。
繼續幹下去的話,成為二品大員也不在話下。
當即,帶著人就護送著秦暠朝著建業宮而去。
秦暠一路上,眼神從憤怒變成後悔,再從後悔變成了無奈。
一個無比戀權之人,卻不得已被人剝奪了權力,比殺了他都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