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阿昭被下了絕子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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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慕見狀對著暗中比了個手勢,然後緊忙追了上去。
    “昭昭……昭昭……”沈昭怎麽可以看著姓楚的這般羞辱她這個母親,而不作聲。
    現在更是跟著姓楚的走了,她怎麽就不關心關心她這個母親。
    沈母怨恨的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昭昭她是不是傻。
    姓楚的一臉心疼抱著那個賤婢,分明就是對那個賤婢起了歪心思。
    她怎麽就看不明白,還護著那些該死的下賤東西。
    沈母轉身朝著沈淺夢走去。
    謝嶼衡被今日的場景震碎了三觀。
    今日沒有風啊?他怎麽就在風中淩亂了呢。
    那個深色衣袍少年郎是楚兄家的母老虎。
    而且這個母老虎的親人一個比一個極品。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親人。
    尤其是沈夫人的那一番沈淺夢為了幫沈氏父子嘔心瀝血的話。
    真讓他想笑。
    這位腦子有坑的夫人請你醒醒,你這個努力為父兄的女兒,可是親手害她父兄被流放。
    沈淺夢一把將跑過去想要將她扶起來的的沈母給推開。
    “都是你,幹嘛要生下沈昭,為何不早早掐死了她,有我一個女兒還不夠嗎!”
    沈母心裏委屈極了,夢夢是被打傻了嗎?昭昭是姐姐啊,她怎麽會知道還會再生一個女兒。
    麵對將她推開的夢夢,卻又舍不得怪罪她。
    都是昭昭不顧姐妹親情,讓夢夢當眾出醜和丟臉。
    夢夢才會怪罪上她。
    謝嶼衡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出聲,該!活該!
    再看著滿地打滾的侍衛和亂作一團的金玉軒,他好人做到底,替楚兄報個案吧。
    有人買東西不給錢,還大鬧人家鋪子。
    這事兒傳出去,這個囂張跋扈的嫣然郡主少不得吃掛落。
    轉身出了金玉軒。
    馬車上沈昭輕柔的將昏迷過去的紫蘇放在軟墊上,看著楚慕道,“吩咐你手下的人暫時接替紫蘇打理商鋪,沈淺夢她不會善罷甘休。”
    “阿昭放心,剛才我已經留下人在金玉軒暗中看著。”
    “嗯,有心了!”說罷對著車夫說道,“去岐黃街十緣醫館。”
    她不打算帶紫蘇回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的府醫她信不過。
    一路上沈昭細致的為紫蘇擦拭著身上的血汙。
    等到了十緣醫館,沈昭剛抱起紫蘇。
    楚慕立馬開口攔住道:
    “阿昭此處人來人往,男女授受不親大庭廣眾之下你抱著紫蘇,會毀了紫蘇的名聲。”
    在朱雀街他沒有攔著阿昭抱紫蘇,是因為這個時辰,沒有誰家的夫人和閨秀出門采買胭脂水粉。
    金玉軒門前基本上沒有什麽人。
    而岐黃街十緣醫館這兒就不同了。
    這裏人來人往,都是來看病尋藥的。
    沈昭撇了一眼楚慕,“這位柔弱的少年郎,還是由我來抱著紫蘇進醫館吧。”
    說罷不理會僵在原地的楚慕。
    什麽叫柔弱的少年郎!
    醫館中此時人還少,沈昭剛進去就有藥童迎了過來。
    將人迎進了裏間,大夫坐診的屋子。
    沈昭輕柔的將紫蘇放在床榻上,留著發白胡須的老大夫連忙上前,對著藥童道,“去喚兩名女醫過來,這位姑娘需要清理傷口。”
    又看了看沈昭,“這位大人,還請您回避。”
    沈昭現在還穿著官服,老大夫活到這個年紀已是人精。
    這位大人和這受傷的姑娘絕對不是夫婦。
    沒有誰家府上的夫人會傷成這副模樣,還被自己夫婿抱著來醫館看診的。
    有權有錢的人家都有府醫,更何況這穿著官服的大人了。
    沈昭退出了屋子,正瞧見楚慕尋了一位在客堂看診的大夫把起了脈。
    楚慕是剛才摔壞了她的身體嗎?這會子不舒適了?
    立馬拔腿過去。
    十緣醫館是京都城排的上號的醫館。
    坐診的大夫就有數十人。
    據說還有兩位是從太醫院退下來的老太醫。
    現在為楚慕看診的老大夫,滿頭銀絲,就連眉毛都是銀白色。
    一手捋著發白的胡須,一手搭在楚慕纖細的手腕上。
    一臉淡然的把著脈。
    不過片刻的功夫,老大夫的臉上少了那份淡然多了一份凝重。
    沈昭心裏一緊。
    她的身子是出現了什麽狀況嗎?為什麽老大夫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了。
    很嚴重嗎。
    著急出口道,“老先生,我家夫人她身子無恙吧?”
    老大夫收回了診脈的手,遲疑了片刻道,“貴夫人她被人下了絕子藥,好在這藥下的劑量少,還沒對貴夫人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害,但是往後想要孕育子嗣怕也是艱難……”
    楚慕猛地抬頭看向沈昭。
    他的阿昭被人下了絕子藥,是何人敢給阿昭下藥。
    沈昭心裏一沉,眼眸幽深。
    這是有多恨她啊,連絕子藥都給她用上了,是生怕她誕下一兒一女來捆住楚慕嗎。
    等為父兄洗去身上的冤屈,她就會和楚慕合離。
    “大夫……您再仔細瞧瞧我真的被下了絕子藥嗎?每個月府上府醫都會為我請平安脈,從未診出過我被人下絕子藥……大夫您可把準了?”
    楚慕不死心的問道每個月府上的府醫都會為主子請平安脈。
    阿昭若真的被人下了絕子藥,那府醫怎會不知。
    府醫可是府上的老人,深得他的信任和重任,早些年他出征,都是府醫作為貼身軍醫跟隨著他南征北戰。
    老大夫冷哼一聲,“這位夫人,老朽行醫多年,從未有把錯的脈,你不信老朽可另請高明。”
    “我……我沒有懷疑您老的醫術,隻是府上的府醫他不可能隱瞞夫人被人下了絕子藥,大夫可否能把出我何時被人下的絕子藥嗎。”楚慕想知道,阿昭是何時被人給下的絕子藥。
    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阿昭。
    沈昭也想知道她何時被人下的絕子藥。
    “夫人昨個兒還喝了絕子藥,這下藥之人給夫人每日都在少量的下藥,日積月累,來毀夫人的身子,從夫人身體裏積累的藥量來看,下藥之人該是從兩年前就開始給夫人下藥了。”
    楚慕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兩年前是他和阿昭分房睡的開始,這麽說來,阿昭是在將軍府被人給下藥的。
    可是府醫為什麽沒有診斷出來!
    到底是誰害得阿昭!會是……會是林嬌嬌嗎?還是二嫂或者……或者是母親!
    不!
    不會是母親的,他怎麽可以懷疑母親。
    怎麽可能會是母親!
    阿昭是他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
    母親怎麽可能會給阿昭下絕子藥,讓他沒有嫡子。
    不會是母親,斷然不會是母親。
    沈昭則是想到了什麽,為了印證她的猜測,伸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