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誰到底才是真正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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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副將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屬下,他們指認我定是受你的指使。”
    “陸邢做人不能如此歹毒,自己做了傷天害理之事,還想要誣賴到旁人身上。
    這等無恥行徑令所有人不齒。
    還有陸邢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他們刺殺的武世子。
    剛才我指認出你時,可是給了你想要的證據,現在輪到陸副將你給我證據了。”
    說罷言語之中皆是威脅。
    “這些個將士們來京中營從軍,為的就是一家老小能過上吃得飽穿得暖的安穩日子。”
    廖副將特意將安穩日子咬得極重意在提醒。
    “現在他們卻成了別人手中的刀,他們可曾想過那些對他們充滿期望的至親該如何傷心。”
    他這是在警告這幾人,讓他們莫要忘了,他們最在意的親人可都在他手中。
    若是他們膽敢一意孤行,胡亂開口,就莫怪他心狠手辣,送這些人同他們的親人在陰曹地府團聚。
    陸邢突然笑了,笑得放肆笑得開懷。
    “廖副將這是在威脅他們?”
    “當真是打錯了算盤。”
    “城郊塢家村清水灣莊子,可真是個風景優美的好去處,依山傍水的。”
    陸邢並沒有直接說出他有廖副將把柄一事兒。
    他現在在別人眼中還是蠢貨。
    他覺得蠢貨挺好的,這些人不會對他有太多的心思,更不會時刻堤防著他。
    讓他有機會去探查他想知道的一切。
    正如廖副將。
    他明明可以將這些人手安插在他死對頭的手上。
    但是他沒有。
    為了保險起見,將那些人安插在了他的手下。
    因為他蠢。
    當陸邢說出這些地點之時,廖副將的臉上立馬升起慌亂。
    這個蠢貨他怎麽知道的塢家村和那個莊子的!
    那個莊子上關押著的正是這幾人的至親。
    怪不得、怪不得這些人會反水。
    廖副將猛然想明白一個問題。
    那就是陸邢一直在戲耍他。
    陸邢一直都知道他往他手下安插人,更是一直在監視他清查他。
    連他藏起來的人都被陸邢給揪了出來,那他其他的秘密是否也被這個蠢貨……
    廖副將習慣性地將陸邢比作蠢貨,可現在他再也對著陸邢喊不出蠢貨這一稱呼。
    蠢的不是陸邢,而是他們這些人。
    但是這些事兒他不能說。
    說了就是間接承認他與這些人有關係。
    “我不知道陸副將這是在說什麽,現在我要的是證據,而不是聽陸副將去遊玩時,遇到的那些山水美景。”
    “死鴨子嘴硬,廖副將當真不知道塢家村嗎?當真不知道那莊子上的都是些什麽人嗎?”
    陸邢看著還在咬死不認的廖副將,當下對著沈昭拱手道:“還請主帥應允,容卑職將證人帶至京中營。”
    陸邢很有分寸,他沒有向其他人一樣,萬事求九王。
    一方麵他現在屬於是楚將軍的人。
    另一方麵正如九王自個兒所說,京中營主帥最大。
    雖然九王是親王是皇上的胞弟,但他在京中營的官職是副帥。
    說破了天,也越不過楚將軍去。
    “準了!”沈昭的一句準了,讓她瞬間聽到了不少的驚詫之聲。
    [陸邢他真以為依附了楚慕,就能將九王不放在眼中嗎?居然越過九王去請楚慕想應允,他這腦子是壞掉了吧。]
    [九王性子古怪陰晴不定,陸邢這是踢到了鐵板上,居然無視坐在主位上的九王,直接請命楚慕,他當真不想活了。]
    還有幾聲讚同。
    [還是咱老謝家的女婿,分得清主次。
    楚兄是京中營的主帥,九王他是副帥。
    雖然九王整頓這些副將真的很解氣,但是也不能越過了楚兄將楚兄踩在腳底下。
    否則九王同那些副將又有何區別。]
    不過令沈昭感到古怪又覺得應該如此的居然是九王他老人家的心聲。
    [嗯……孺子可教也,知道向軍中主帥請示。]
    陸邢得了應允,立馬吩咐下去,讓他手下將士前去京中營旁的村子裏將安置妥當的那幾家人給帶來。
    等待的過程對於廖副將而言是漫長的折磨。
    他從未在那些人麵前露過麵,即使陸邢將那些人接來他有何懼怕的。
    隻要他咬死是陸邢陷害他,他不信九王會當著眾人的麵拿他怎麽樣。
    他太了解九王了。
    別看他剛才隨手殺了一名副將,震懾住所有人。
    他深知一定是那名副將有九王必殺的理由。
    九王雖然暴虐,但是該有的分寸他是有的。
    沈昭凝視著廖副將。
    這個人對九王很熟悉。
    熟悉到讓她有一種錯覺,這人曾在九王手下辦事。
    沈昭很想知道,九王為何會殺這個人的父親。
    可是與當年九王假死有關。
    不一會,陸邢的手下將一群人帶了進來。
    廖副將看清前麵的幾人時嗤之以鼻。
    雖然他沒在這些人麵前露過麵,但是他在暗處觀察過這些人。
    但是當他看到人群最末尾的幾人時,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該死!
    他們怎麽會在這兒。
    沈昭聽著廖副將的心聲,朝著人群最後的方向看去。
    身上穿著的比前麵那些人要精致一點,看樣子應該是廖副將的手下。
    沈昭集中精神,想要聽取那幾人的心聲。
    她現在發現她是可以隨意屏蔽她不想聽到的心聲的。
    若是她想要聽取旁人的心聲,隻要集中精神便可以聽取那人的心聲。
    她聽到那些人其中一人心中暗道。
    [昨日表姐夫派遣手下將我們這些人轉移到其他村落。
    還告知我們今日會召見我們這些人進京中營。
    上麵問什麽,便讓我們說什麽,務必實話實說,不可扯謊。
    雖然很好奇以往保護莊子的那些人為什麽不見了,換了一批人。
    但是那些人說出了姐夫的名諱,還指出他們這些人在這莊子上的任務。
    更是說出他們同表姐夫的關係,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手中拿著表姐夫手下人特有的木製令牌。
    讓我不得不信這些未曾見過麵的人,是表姐夫的手下。
    表姐夫讓我們轉移,他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在廖副將想要開口提醒他們這些人時。
    沈昭率先開了口。
    “在案情未明朗之前,為了還廖副將和陸副將一個公道。
    即刻起,二位副將不可再開口說話。
    本將這是為了二位著想,尤其是廖副將,本將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沈昭故意這般說道,她瞬間聽到令她滿意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