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詛咒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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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老板告訴我,他屈家以前是西柳鎮上的大戶。屈正平平時為人仗義喜好結交朋友,可西柳鎮上的人不知道的是,屈家能發跡是因為屈家表麵上世代經商,可暗中卻都是當地的摸金校尉。
    有一次在縣城屈正平正出手一件古物,偶然遇到了三個識貨的買家。三個買家對屈正平手中的一對明代青花瓷瓶很感興趣,隻是他們給出的價讓屈正平很不滿意。三個買家也沒多說什麽,隻是說他們將在縣城逗留一段日子,他們在籌款,如果屈正平還有寶貝可一起賣給他們。
    屈正平怎麽敢在外人麵前承認自己的摸金身份?他自然是全力否認。屈平正有個好友叫劉阿根,也是西柳鎮上人,劉阿根自小和屈正平一起長大,無意中得知了屈正平的摸金身份。劉阿根想拜師屈正平,可屈正平斷然不收。隻是屈正平也害怕劉阿根因此心生怨恨把屈家的秘密說了出來,便讓劉阿根做了他的拍檔,專門幫屈正平出手古物。
    隻是屈家雖然世代盜墓,可畢竟水平有限,很難得到什麽值錢的寶貝。劉阿根的老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錢,可劉家哪給得出?在劉阿根的央求下,屈正平想到了逗留在縣城的三個人,他一咬牙就找到了我父親他們。
    屈正平雖然下地水平一般,可他畢竟是本地人,知道當地有幾座古墓,便有意識地接近了我父親。隻是我父親對一般的古墓也沒什麽興趣,何況對屈正平也不知什麽底細,當時並沒有答應他。
    屈正平終於吐露出了當地有東王公墓的秘密,一下子引起了我父親的興趣。屈正平的條件是我父親得收他為徒,我父親答應了。屈正平對人也真是厚道,漸漸地我父親真把他當作了徒弟,並教給了他許多本事。
    屈正平是個心細之人,他總覺得我父親一行三人有什麽不對,暗中留上了心眼。表麵上,我父親與雅園主人顧潔是情人關係,可屈正平卻察覺到了顧潔與陳楚暗中經常有些曖昧的眼神。屈正平提醒過我父親,可我父親怎麽也不相信,著實把屈正平教育了一通。
    父親告訴他,陳楚是國家一個機構的負責人,顧潔也是一個苦命的人,他們是我父親的好朋友,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屈正平受了委屈,他千方百計要證明自己,因為他越來越佩服我父親,想從我父親那裏學到更多的本事。屈正平去縣城買了個小小的錄音機,有一次終於讓他找著了機會,偷錄到了顧潔與陳楚的對話。
    父親聽了錄音震驚極了,他沒想到顧潔身上還有著一個大秘密。顧潔的先人在民國時竟然與北派領袖陳寅虎相識,也為陳寅虎的一個見不得人的計劃動足了腦筋。
    陳寅虎一心想找到西王母大陵,可他被大帥拉在身邊有很多事不方便自己去做。陳寅虎當時就相中了我與胖哥還有楚雅的爺爺,在上海灘利用大帥的勢力拘押他們時,陳寅虎把西王母陵有關的事告訴了他們三個。
    陳寅虎有個姓顧的拍檔擅長巫蠱之術,他在三個人身上偷偷下了蠱毒。陳寅虎告訴我爺爺他們,說是他們在發掘大帥陵墓的時候中了西王母有詛咒,隻有找到西王母陵才能解除。
    我們三個人的爺爺盜墓技術是一流,可都沒接觸過巫蠱哪知道其中的玄妙?又因為出於對陳寅虎的敬重,他們三個人便信了西王母詛咒之事。
    我打斷了郭老板的敘說,露出了自己肩頭,也讓胖哥露出了肩頭。郭老板驚訝地道:“這個貓眼胎記就是所謂的西王母詛咒,實質就是姓顧的給他們下了蠱毒以此來慫恿三個高手為他所用去尋找西王母大陵。唉,當初你父親得知了這個秘密後,他大為震驚。”
    我皺著眉頭道:“郭老板,有些不對!如果說我們三個人的爺爺中了蠱毒誤以為是西王母詛咒,那為什麽我們的父親與我們肩頭都會有這個胎記?難道這蠱毒也會遺傳嗎?”
    郭老板歎息了一聲道:“忘川,巫蠱都是下的毒物,怎麽可能會遺傳?你忘了其中有個人叫陳楚?陳楚和顧潔暗中早就聯手了,趁著和你們三家的關係不錯,早就暗使手腳,在你們三家兩代後人身上也種上了蠱毒,所以你們都以為是遺傳了。”
    我驚訝極了,想想郭老板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隻是想到這個詛咒蒙騙了我們這麽久,不由得心生不快道:“我父親既然聽屈正平揭穿了這個秘密,他為什麽不告訴我呢?唉,還有一個疑問,楚雅出生在灣灣,她肩頭也曾經有這個貓眼胎記,難道陳楚與顧潔也跑到灣灣去害她了?”
    郭老板搖搖頭道:“這個我倒真是不知,而且你們說的那個楚雅我也沒見過。唉,真相遲早會揭示出來的。忘川,隻要找到了你父親,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我皺著眉頭道:“郭老板,你是懷疑我父親還活著?他要真的還活著,應該有七十多了。可是據說這個詛咒很靈驗的,我們三家兩代人都沒活過六十歲啊!”
    胖哥突然很嚴肅地道:“忘川,郭老板所說可能是真的。我們三家並不是沒有人活過了六十歲,你忘了土雞堖的事?”
    我猛然醒悟,汪瞎子就是胖哥的生父,他就活過了六十歲,隻是當時我們以為是土雞堖的毒物抑製了這個詛咒。現在看來,應該是陳楚與顧潔沒有找到早已大變模樣的汪瞎子的原因,所以汪瞎子活過了六十歲。
    郭老板幽幽地道:“我母親告訴我,當時顧潔還有陳楚與我父親蕭一民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他倆暗中利用算計我父親,隻是把我父親蒙在了鼓裏,還一直當他們是最好的朋友。
    父親當時已經探得了東王公墓的所在,隻是父親比較謹慎沒有把這個線索告訴他們幾個。聽到了屈正平提供的錄音後,父親傷心極了,他當麵質問陳楚與顧潔。可這兩人當然是極力否認,陳楚狡辯他倆早知道屈正平在暗中監視他們,便故意設了個套讓屈正平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