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仇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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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雪用鑰匙打開父母家的房門回家後,我怕她的父親會再次趕她出門,便在外麵站了一會兒。
    見裏麵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轉身離開,朝著我哥嫂家的方向走去。
    剛走了一半路,就看見前麵有個人影在晃動。
    “都這麽晚了,誰還在路上走呢?”我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卻發現走在前麵的這個人竟然是劉大壯。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想起今晚這個老東西想要陷害我,心裏就是一陣惱怒。
    本想摸黑上去將他打一頓,但又覺得這樣不妥,便偷偷地跟在他身後,準備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裏,究竟要幹什麽?
    沒多長時間,我便跟蹤他到了一戶農戶家門口。
    這是一套用紅磚堆砌而成,上麵蓋有瓦片的平房。
    中間那間是堂屋。
    左邊那間是主臥室,再左那間是來擺放農具和雜物,裏麵有一溜用來儲放衣物和糧食的箱櫃。
    右邊一間是次臥室,緊挨次臥室那間是灶房,最右那間則是豬圈和茅廁。
    劉大壯走到堂屋門口時,用手拍了幾下房門。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婦將房門打開。
    少婦有點心虛地看了看劉大壯身後,見沒有人跟過來,這才一把將劉大壯拉進屋,然後“碰”的一聲關上房門。
    我閃電般地來到堂屋門口,透過門縫,往裏麵偷看——
    劉大壯一把將少婦摟進懷裏。
    “走開,熏死人了,”少婦一把將劉大壯推開,嬌聲問:“老實交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跑去跟哪個女人鬼混了?你是不是把我林秋月這裏當成旅館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不是,”劉大壯急忙替自己辯解道:“秋月,你也知道,我心裏隻有你,怎麽可能還去找別的女人呢?”
    林秋月一臉不悅地說:“切,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劉大壯信誓旦旦地說:“我可以對天發誓,今天晚上,我一直在家裏,如果我去找別的女人了,我喝水被水噎死,出門被車撞死……”
    林秋月趕忙用手捂住劉大壯的嘴,嬌嗔道:“討厭,誰讓你發毒誓了?”
    “嘿嘿,”劉大壯憨笑一聲,再次將她摟進懷裏,說道:“秋月,看來,你還是很在乎我的嘛!”
    “誰在乎你了?”林秋月在劉大壯懷裏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就將臉貼在他肥胖的身子上,不再動彈了。
    劉大壯攔腰將她抱起來,輕車熟路地朝左邊那間主臥室裏走去。
    看樣子,這個老家夥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少婦家偷情了。
    為了探個究竟,我從口袋裏取出自己的身份證,將堂屋的門栓往上一挑,房門一下便被我打開了。
    我輕輕地推開房門,走進堂屋,再輕輕地將房門關上,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主臥室門口,掏出手機,開始對臥室裏的這對狗男女進行偷拍。
    臥室裏的房頂上,一隻小電燈散發著微弱光亮。
    林秋月赤裸著仰躺在床上,劉大壯挺著一個大肚子騎在她身上,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音。
    靜默了一陣後,劉大壯爬起來擦拭一番,然後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林秋月順著床沿邊躺在劉大壯的臂彎裏,向劉大壯詢問道:
    “美不美?”
    劉大壯邊喘邊答:“簡直是美死了,這是最美的一次。”
    林秋月嬌嗔道:“每次你都說是最美的一次,到底是哪一次最美?”
    “第……第一次吧。”劉大壯有些搪塞地說
    “喲,你還記得第一次啊?”林秋月問:“那你說,什麽時候的事情?”
    劉大壯回憶著說:“去年,你老公王福根被我送去外地打工的第二天。”
    原來,林秋月是王福根的老婆。
    王福根可是我小時候的一個好兄弟啊,沒想到他也和我哥一樣,被劉大壯送去外地打工了。
    可悲的是,王福根離開石板田村的第二天,就被劉大壯這個王八蛋給綠了,我真恨不得衝進房間裏,弄死這對狗男女。
    然而,為了搞清我哥和村裏那幫民工的下落,我不敢輕舉妄動,隻好強忍著心裏的怒火,繼續將他們交談的內容,以及他們兩人在一起鬼混的畫麵拍攝下來。
    “虧你還記得,”林秋月略顯賣弄地問:“對了,我們家福根已經去外地打工一年多的時間了,他怎麽還不回來?你知道他們在哪裏打工嗎?”
    “我不知道,”劉大壯搖頭說:“當時,我把他們介紹給來我們村招工的老板,老板帶著大家離開之後,就再也聯係不上那個老板了,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打工了?”
    “真的嗎?”林秋月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劉大壯點頭說:“當然是真的,我難道還騙你不成?”
    林秋月嬌聲問道:“既然你沒有騙我,那你說說看,自從我老公出去打工之後,我們倆在一起做過多少次?”
    “嘿嘿,”劉大壯笑了起來:“加上今天晚上,至少也有一百次吧!”
    “包括你老婆?”林秋月酸溜溜地問。
    “嗯。”劉大壯點了點頭,有些委屈地說:“一年隻有三百六十五天,你就用了七、八十次,你說,她能用幾次?我又不是鐵打的……”
    林秋月不無感慨地說:“我老公走了這一年多的時間,我隻跟你一個人做過,都快成你的老婆了。”
    “不管怎麽說,第一次我是不會忘記的。”劉大壯又回到開頭的話題。
    林秋月將自己的身體往上挺了挺,說:“我也忘不了,你是我這輩子除了老公外的第二個男人,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好。”劉大壯點了點頭。
    “哪兒好了?”
    “哪兒都好,長得漂亮不說,性格也好。”
    劉大壯說的是句大實話。
    他老婆徐冬梅雖然長得還可以,但畢竟是四十好幾的女人了,沒法跟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婦相比。
    林秋月的身材豐滿,而不臃腫,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五官端正。
    兩個長辮子一梳,再穿上劉大壯從城裏給她買回來的新衣服,就是和村裏二十來歲的大閨女也有的一比。
    “那你說說看,我哪兒最好?”林秋月繼續問。
    “當然是那兒……”劉大壯故意吊她的胃口。
    “討厭,”林秋月嬌滴滴地問:“你就告訴我,人家哪兒最好嘛……”
    ……
    兩人的話越說越離譜,越來越下流。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索性拿著手機走到床前,近距離地對著這對狗男女的關鍵部位,就是一陣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