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河邊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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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娟緊緊地閉著雙唇,阻止我不安分的舌頭。
    我並不心急,隻是溫柔地親吻著她。
    漸漸地,她捶打著我的拳頭越來越輕,越來越慢,隻見她朱唇輕啟,杏眼微閉,享受我帶給她的快樂。
    “這裏是料理店,我總不能在這裏把她辦了吧?”我腦海中僅有的一絲清醒警告著我,讓我恢複了理智。
    於是,我很快就結束了親吻,輕輕地將她的身子鬆開,微笑著說:“馬秘書,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討厭,你欺負人家!”馬娟嬌嗔一聲,恨恨地盯著我。
    “嘿嘿!”
    我無言以對,隻是對著她傻笑一聲,立即起身叫來服務生進來結賬。
    隨後,我向她征詢道:“馬秘書,我們現在去哪裏?”
    馬娟征詢道:“你願意陪我去河邊散散心嗎?”
    “當然願意!”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向她詢問道:“不過,你今天下午不去公司裏上班嗎?”
    馬娟的臉紅了紅,說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多呆一會,晚點去公司……”
    “那行,咱們走!”我起身朝外麵走去。
    她緊跟我一起走出雅間。
    出了蒼井空料理店後,我們就各自上車。
    她駕駛白色的寶馬車在前麵帶路,我駕駛黑色的路虎車跟隨,離開縣城後,大約行駛了10多公裏,馬娟才將寶馬車停靠在河邊的一塊空地上。
    我緊跟她一起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後,我們沿著河邊一直往前走。
    馬娟羞澀地倚在我的肩膀上。
    河邊的風景特別美,迎麵吹來清新的涼風,伴隨著河邊潮濕的水藻香味,還真有點令人陶醉。
    我們默默地走了好長一段路,才靜靜地在灌木叢邊坐下。
    她默默地凝視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欣賞著河邊楊柳飄逸的風姿,柔若無骨的軀體緊緊地靠著我的胸膛。
    我雙臂環抱著她,任憑她的長發隨風飄拂,烏黑的秀發不時拂弄著我的臉,傳來陣陣誘人的香味。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在大地上。
    我用手輕輕地愛撫著她細嫩的肌膚,真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好讓這柔美的氣氛永久保持。
    她頎長的脖頸是這麽的迷人,雪白的肌膚加上修長而優美的曲線,仿佛童話中的天鵝公主一般。
    我忍不住問:“你是因為何天順那個老男人,才沒有找男朋友的嗎?”
    “嗯,”馬娟點了點頭,說道:“何天順在將我提升為董事長秘書不久,就將我強奸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長期霸占我的身體不說,還不讓我和其他男人接觸……”
    “你沒有想過離開他嗎?”我試探性問。
    “想過,”馬娟點了點頭,一臉憂鬱地說,“可是,何天順的勢力那麽大,在我離開他之後,能去哪裏呢?”
    我饒有興致地問:“既然何天順不想讓你跟其他男人接觸,那你為什麽還敢和我一起吃飯,帶我來這裏呢?”
    馬娟嫵媚一笑,說:“因為,你能幫我擺脫何天順的束縛,帶我脫離苦海呀。”
    “為什麽?”我有些不解地問。
    馬娟解釋說:“我從你昨天晚上把肖長生送進看守所這件事情上看,就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便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看樣子,她的情形和張雲熙差不多。
    這又是一隻被何天順囚禁在籠子裏的金絲鳥,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滋生出一股惻隱之心,便有些好奇地問:
    “你能確定我會幫你嗎?”
    “能!”馬娟肯定地點頭。
    “為什麽?”我皺眉問。
    馬娟回答說:“因為,我感覺得到你是帶著某種目的,才去順天煤礦裏上班的……”
    “什麽目的?”我心一驚。
    馬娟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了幾下,說道:“我一時說不上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接近張雲熙的目的不純。”
    “張雲熙我的表姐,還需要我去接近嗎?”我不露聲色地說。
    “拉倒吧,張雲熙家裏到底有些什麽人,難道我這個做董事長秘書的還不知道嗎?”馬娟朝我吐了口香舌,說:“我才不相信張雲熙會是你表姐呢!”
    我饒有興致地問:“那你說她是我什麽人?”
    “她是你什麽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馬娟朝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其實,張雲熙還是蠻可憐的,父親被人害死了,公司也被人奪走了,她居然還沉得住氣,甘願去做那個殺父仇人的情人……”
    “你的意思是說,張雲熙的父親是被何天順害死的?”我急切地問。
    “我沒這麽說,”馬娟急忙替自己撇清關係說:“我隻是為張雲熙感到不值得,不想辦法替父親報仇,反而經常吃起我的醋來了。”
    我回答說:“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替父親報仇?”
    “你說的也是,”馬娟覺得我這話有道理,不無感慨地說,“這都是我們女人的命,既然沒有能力反抗,那隻能安於現狀了。”
    我試探性問:“你是不是掌握了張雲熙的父親被人害死的證據?”
    “沒有啊,”馬娟急忙搖頭,向我提醒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把肖長生弄進看守所之後,何天順表麵上讓我找孫律師出麵去保釋他,實際上根本不想讓肖長生從看守所裏出來的原因嗎?”
    “什麽原因?”我好奇地問。
    馬娟回憶著說:“有一次,我去給何天順送文件,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偷聽到了他和肖長生的談話……”
    “他們談什麽了?”我急切地問。
    馬娟如實回答說:“我聽見肖長生以何天順指使自己讓人製造車禍,害死張嘯天的事情來要挾他……”
    “是嗎?”我皺眉一怔,問:“你有沒有將他們的談話錄音錄下來。”
    “沒有!”馬娟搖頭說。
    “何天順知道你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了嗎?”
    “我傻呀,這種事情怎麽能讓他知道?”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馬娟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張雲熙是不是想利用你去幫她父親報仇?”
    “不是啊,”我搖搖頭,矢口否認道:“張雲熙根本不知道她父親的死因,怎麽可能讓我去幫她報仇呢?”
    馬娟似乎相信了我說的話,有些得意地說:“所以啊,張雲熙就是個傻女人,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還以為我會把何天順那個老男人從她身邊搶走,總是跟我過不去,活該被何天順那個老男人玩弄!”
    我不想在張雲熙的話題上糾纏,便將話鋒一轉,問:“你知道何天順為什麽要讓我去順天煤礦當大管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