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柏花草的下落在一個商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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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楚綿自己一個人出來吃飯。深夜的餐廳很寂靜,從二十層往下看去,雲城的夜晚很是繁華。
    楚綿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裏。想到白天和顧妄琛發生的一切,她的內心格外的平靜。
    “哎呀,段總,您還不知道我嗎?我這人最鍾情了,如果段總喜歡我的話,我就……”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傳入了楚綿的耳朵裏。楚綿一抬頭,就看到段瑾年摟著一個女人,二人親昵地正要入座。
    嘖。這個大渣男,還說顧妄琛渣和他沒有關係。
    臭魚找爛蝦,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段總,那人到底哪裏比我好了?難道不是我更適合當段氏集團的代言人麽?”
    楚綿撐著臉,一邊放空,一邊聽那個女孩吐槽。
    看來是搶代言人位置的。
    那她口中的“那人”不就是沈嬈咯?
    切,和沈嬈比,她還差十萬個沈嬈呢!
    沈嬈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頂流,無人能代替!
    “滾。”
    耳邊忽然傳進段瑾年沉悶的聲音。
    楚綿不禁眼睛亮了一下。
    那女人懵了,“你……”
    “我什麽我?我讓你滾。”段瑾年忽然來了脾氣。
    那人覺得莫名其妙,“忽然發什麽脾氣呀你?”
    “你比沈嬈差遠了。你也配跟沈嬈比?”段瑾年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那女人,諷刺道:“小爺跟你吃個飯,你真當自己是個咖了?”
    “趕緊滾。”
    他說完這番話,她才明白。原來,是因為她吐槽了沈嬈。
    她也沒說什麽呀!隻是問了句,沈嬈哪裏比她好而已。
    他至於這麽大動幹戈嗎?
    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就讓她滾!
    太過分了!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女人咬咬唇,看著段瑾年,不禁哭出來,“滾就滾!”
    段瑾年歎了口氣,他有些煩悶地抓了抓頭發,隨後拿起一邊的杯子,剛要喝。便聽到楚綿笑。
    段瑾年頓了一下,“楚綿?”
    他趕忙來到楚綿這邊。
    楚綿咬著牛排,“嗯?”
    “你怎麽在這兒?”段瑾年意外地看著楚綿。
    楚綿抬眼,瞧著段瑾年。
    他穿了一件很花裏胡哨的西裝上衣,很難形容這個五顏六色的顏色。他內搭的白色襯衫衣領上都是口紅印。
    嘖嘖,真風塵啊。
    “吃飯。”楚綿淡淡說。
    段瑾年笑,“楚綿,你幫我個忙唄?”
    “我是個小廢物,沒有幫忙的本事。”楚綿立刻說。
    段瑾年咂舌,“我還沒說是什麽忙,你就推脫?”
    “對,我是廢物。”楚綿自顧自地說著這句話。
    段瑾年:“我請你吃飯,給你買包!”
    楚綿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你覺得,我會稀罕這些破東西?
    段瑾年雙手合十,“拜托了,楚綿。韓司禮是不是要和沈嬈合作?”
    “韓司禮是有這個打算,但合不合作,我不知道。”楚綿如實回答道。
    “你牽的線?”段瑾年問楚綿。
    楚綿“嗯”了一聲。
    段瑾年:“……”
    “我們關係這麽熟,你怎麽不幫我牽線?”段瑾年不滿。
    “我們熟嗎?不見得。”楚綿繼續吃東西,一副別跟老娘套近乎的模樣。
    “老顧渣是老顧的事兒,咱們也認識很久了啊。”段瑾年幽幽說道。
    楚綿抬起頭,她笑著看段瑾年。
    段瑾年也笑了,“所以能——”
    楚綿:“滾。”
    段瑾年:“……”真凶。
    “別這麽無情嘛。”段瑾年說。
    楚綿吃下最後一塊肉,然後丟掉刀叉。
    她拎起包往外走,段瑾年跟上去。楚綿正要買單,段瑾年立刻道:“記在我頭上。”
    楚綿挑眉,隨便他。
    她下樓,他也跟著下樓,“你幫我跟沈嬈牽個線唄,我感覺沈嬈對我有意見。”
    “我平時也沒怎麽跟沈嬈有過交流,我都不知道哪裏得罪沈嬈了。”電梯裏,段瑾年雙手抱胸,一頭霧水地嘟囔著。
    楚綿不好意思說,因為他和顧妄琛是朋友。
    “小段總這麽有本事,還拿不下一個沈嬈?加油啦,你可以的。”楚綿拍拍段瑾年的肩膀,然後把段瑾年留在電梯裏,自己走了。
    段瑾年追上來。
    楚綿已經上了車。
    她笑著看段瑾年,“段瑾年,我是不會給你牽線的。死了這條心吧。”
    段瑾年生氣,“楚綿,你怎麽這個樣子!”
    楚綿不說話,知道段瑾年這是無能怒吼,她也不生氣。
    回家的路上,楚綿和沈嬈說起這件事兒,沈嬈笑的合不攏嘴。
    “段瑾年怎麽會忽然想和我合作呢?”沈嬈想不通。
    “沈大明星又漂亮,數據又能打。誰不想和你合作?不想合作那都是裝的!”楚綿冷哼著說道。
    沈嬈扁扁嘴,“也是。”
    楚綿笑了,“沈嬈,你低調一點吧!你也是個屁。”
    “哎呀。”沈嬈捋了捋頭發,“我明天和經紀人去見韓司禮。綿綿,我這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哦。”
    “感謝感謝。”楚綿雙手合十。
    沈嬈:“好好開車吧你,我去拍夜場了!”
    “忙吧。”客氣完,掛斷了電話。
    楚綿想到段瑾年那個吃癟鬱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女人對他來說,不就是一件物品嗎?原來風靡情場的小段總也有搞不定的事兒和人啊。
    叮——
    手機忽然響了。<基地。<基地。
    默亦在大廳朝著楚綿擺擺手,道:“老大,三年前柏花草流入雲城市場。”
    “後來柏花草被一個匿名商人買走了。我找到了這個商人的聯係方式,聯係了他。”
    楚綿看著柏花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