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都有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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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嬌悻悻地笑笑,她知道錯了,警惕心不夠。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沒想過,可以那麽離譜。
    哎…要是她去方圓十裏沒有人煙的地方就算了,可是那是她老家的村裏。
    一個村,上千戶的人家,鎮上也有了派出所,誰能想到歹徒敢這個時候動手。
    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那一種。
    薛驚年早就知道她自責,不想多說這個話題,捧著她的臉端詳,“都好了?”
    那天主要是脖子太觸目驚心,就沒理會臉上的傷。
    把人送到醫院,明亮的燈光下,才發現臉傷得也挺重的,隻是時間來不及等她醒來。
    也沒多長時間,自愈還挺強。
    阮嬌抓住他的手指,搖搖頭,“一時半會好不了,擦了點粉蓋住了。”
    阮明嫻下手是真的狠,她看起來手,手上的力道很大,都過了這麽多天,臉上的還有幾條青色的印記。
    她都懷疑,會不會好不了了。
    那就挺要命的。
    本來就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五官充其量清秀,占了皮膚好的便宜,才能算得上是個小美人。
    要是青色的幾道印記下不去,就真的變醜了。
    薛驚年點點頭,沒再追問傷的事,“阮明嫻命大,子彈穿了肋骨,流了半天血,都搶救回來了。過兩天要回京城了,要不要見見她?”
    “我見她幹嘛。”阮嬌直接拒絕了,“她又是拐賣人口,還買凶殺人,綁架,數罪並罰,怎麽也得牢底坐穿了吧?”
    她不希望阮明嫻能出來,誰知道勞改是否能改好,還是會把她變得更像瘋子。
    “差不多吧。”薛驚年聲音微冷。
    人都抓到了,誰也沒跑掉。
    他們犯的罪,觸目驚心。
    短短一年時間,拐賣了三十名婦女,還有的是在外地犯罪的,逃回來的。
    要是信息同步就好了,插翅難飛,而不是大搖大擺地坐了黑車,回來繼續作惡。
    司機把兩人送到樓下就回去,阮嬌才問起,“張禕呢,她買凶殺人…對了,好像給了那些人不少錢,她家能有那麽錢嗎?”
    “在查了。”薛驚年也沒多聊這個話題。
    估計,張父也得完蛋,基本上是要和阮鵬程做伴去了。
    薛驚年也不許她再回鹿原,張禕和張父都被抓了,但是張母還是自由的。
    她腦子有點問題,張禕那點偏執的神經病,都是遺傳她的,誰知道會不會報複。
    不用什麽計策,拿把刀,瞅著嬌嬌出門,捅一刀怎麽辦?
    就算事後再重的懲罰,受到的傷害,也不能得到豁免。
    阮嬌十分聽話,乖順地點頭,“你應該可以放假了吧?整個暑假都在執行任務,我陪你一起回京城吧。”
    這個地方,她也不想回來了。
    隻有傷害,沒有什麽記得留戀的。
    “嗯。”薛驚年點點頭,“會休假到開學。”
    阮嬌算算時間,距離開學隻有五六天了,他上個學期基本都沒假期。
    整個假期都在外麵飄,又得開學了。
    這是上學啊,還是已經工作了。
    看著她抱怨,薛驚年沒忍住,親了親她的臉,“就是這樣的,我們和普通學生不太一樣。現在人手緊張,也會去執行不同的任務,委屈你了。”
    不知道怎麽的,阮嬌腦補他後麵的話,臉色一紅,“我委屈什麽。”
    這不是說她獨守空房,深閨怨婦麽。
    薛驚年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偏偏她很少會有這種情緒,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臉。
    “嘶!”阮嬌倒吸一口涼氣,“疼疼疼啊。”
    “抱歉,我給你吹吹。”薛驚年連忙鬆手,裝模作樣地吹了吹,然後變成了親她的臉。
    阮嬌嫌棄地推開他,“臉上都是粉,也不怕吃一嘴,我去洗洗。”
    大夏天的,去縣裏剪彩,熱了一身汗出來。
    不過她脖子上是劃拉了口子的,還挺深,洗澡洗臉和洗澡得分開,折騰了半天,總算是洗幹淨了。
    她洗澡之後,就吹頭發。
    兩人早就度過了吃喝拉撒的尷尬期,薛驚年自然而然地就去洗澡了。
    他的速度很快,阮嬌還在小心翼翼地吹頭發,他已經出來了,就圍了浴巾。
    阮嬌的浴巾,在他身上,顯得特別小,也就是勉勉強強圍住了下半身。
    “喲,你都有腹肌了。”阮嬌斜眼瞟了下,故意調戲他,“過來,讓我摸一把。”
    薛驚年很古板,導致阮嬌肆無忌憚,也不是第一次調戲他了。
    “好。”薛驚年十分聽話,走過去,拿過她手裏的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阮嬌隨便上下其手,他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依舊淡定地吹著頭發。
    “其實,也沒那麽好摸。腹肌很硬,不如軟乎乎的時候摸起來舒服。”
    薛驚年都沒搭理她,隻是哦了一聲。
    阮嬌抬眼看他,“今天圓圓姐說,你是小朋友。”
    薛驚年是站著她,感受著她的手貼在她的腰上,因為抬眼看他,眼睛又大又萌,還是這個角度,這個姿勢。
    索性關了吹風機,抱著她回屋,“我是不是小朋友,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個“小”字,他咬得很重。
    阮嬌撇撇嘴,“倒是看過,不過沒感受過。”
    薛驚年無奈,低頭親吻著她,含糊不清道,“既然你這麽說,那就不能怪我了。”
    坦誠相待的事,其實也不是沒做過。
    比如剛去京城的時候,在酒店裏,隻是關了燈的。
    後來就算在一起,親熱過度,不是關了燈就是隔著衣服的,這麽直接,阮嬌突然不好意思,推了推他的頭,“別、別這樣。”
    調戲的話沒少說,動作沒少做,要是來真的,她還有些慌。
    薛驚年並不打算聽她的,伸手覆蓋住她一隻柔軟,指尖輕撚,“你不是說沒感受過吧?”
    阮嬌臉紅得幾乎滴血,咬牙說道,“關燈。”
    “不~”薛驚年抬起頭看她,眨眨眼,“你不是總說我不行嗎?你得看著。”
    阮嬌臉上的紅色,幾乎要把有青色的印子蓋下去了,伸手拿了被子,直接蒙在了頭上,悶聲說道,“你別太過分,我脖子的傷還沒好。”
    “我不弄你脖子。”
    “我是說……”阮嬌感受著他的動作,一把掀開被子,伸手推他,“你別…”
    天呐,那地方是能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