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朝靈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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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嚇人了,沒有想到連門主都不敢輕易惹怒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是誰啊。”朱遊錫心驚膽跳的說著,剛剛兩人躲在大殿外偷聽門主和那位大人的談話,卻發現門主對於那位大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之後隻見那道倩影從大殿內走了出來冰冷的眼神隻是輕輕地瞟了兩人一眼就嚇得倆人連滾帶爬的離開大殿之外。
“呸,這女人遲早會遭報應的,居然敢這麽對我們門主說話,遲早有一天我們必須得收拾她,看她到時候還能有多囂張。”曹乾久也是心有不甘的說著,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些話也隻能說說而已一旦傳到那位大人耳邊自己倆人肯定是小命不保。倆人緩緩走下石梯,朝靈山共有東南西北四個石梯,每一個石梯都有南華巫派的傳教弟子在此守衛,每一個上山之人都需要虔誠的對山神進行朝拜後才能上山覲見,而他們所謂的山神就是南華巫派所供養的鬼魂。鬼魂幫人實現願望蠱惑人心,而人們的貪婪、欲望、暴怒、懶惰、嫉妒、驕傲、貪食就成為了冤魂們提升怨氣的食物。
在山上的那些修行之人大多數都是被洗腦過的,他們存在於一個完全不存在的世界,食用腐爛的人肉、喝肮髒的紙灰水、漸漸的心靈和靈魂被吞食最後死亡成為新的冤魂,周而複始朝靈山成為了全國上下南華巫派現在最大的一個據點,市裏失蹤的人口越來越多,雖然警察有所懷疑,可是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證明失蹤人口和朝靈山有關,即便警察強行搜查也是沒有辦點蹤跡,來朝拜的人不是成為了信徒就是渺無音信的消失在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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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要光顧著自己看好麽,趕緊給我們看看。”在朝靈山所正對的那座山頂上我們四人正爬在叢林之中偷偷的觀望著朝靈山上的一舉一動,蕭澄東一把搶過何皓手中的紅外望遠鏡。這個望遠鏡還是何皓死纏爛打從戴斌手裏借來的,用我們今晚所打探到的情報作為交換將望遠鏡給我們使用,像這樣一個二十倍紅外望遠鏡價格最少在三萬元以上,是普通望遠鏡的十幾倍價格。即便是戴斌也是極為不舍,整個重案組中隻有三個這樣的望遠鏡戴斌將交給何皓的時候心裏早就不停的在滴血了,再三交代一定要好好保管,不過貴是貴了點,但是作用還是不小,朝靈山上的一舉一動都是看的一清二楚那怕隻是一個細小的動作也能看見,最主要的是這種望遠鏡白天黑夜無差別使用。
“咦,這兩個逗比不是被我們送到拘留所準備進行審問的嗎,怎麽會在哪裏巡山。”蕭澄東透過望遠鏡看見朱遊錫和曹乾久在石梯上不停的上上下下巡視著四周心裏在次怒火中燒,“這倆逗比真是非常欠揍啊,看樣子有人將他們給弄出來了,這樣子又白抓他們了。”
“給我看看,快點拿來。”我急忙接過望遠鏡,望遠鏡內所有的物體都是顯示的一清二楚,透過畫麵可以明顯發現這倆人聊得非常開心,而且倆人身上還帶著不少的傷,一看就知道是曹乾久和朱遊錫。我狠狠的抓住身旁的一堆雜草發泄心中的怒火,這兩個人渣敗類,居然這樣逃了出來,馬立明的死絕對和他們有直接關係,不然為什麽在劉玲玲和布娃娃魂飛魄散之後這倆人就出現了,還直接想要偷走靈鑒。
通過劉玲玲最後所告訴我們的消息,馬立明的靈魂應該就是被南華巫派給帶走了,如果不趕緊想辦法或許馬立明的靈魂就成為那些冤魂的食物了,曹乾久和朱遊錫這倆人是在我的必殺名單,如果不少受到法律的製約我真想就這樣弄死這兩個人渣。
“這山頂上有四個石梯,每一個石梯都有三十六個配備武器的灰衣侍衛,他們都將武器給藏在袖口之中避免常人所看出來,而除了守衛之外應該還有兩位紅色衣服的首領。”蕭澄東在我的耳邊輕輕解釋道,我也是看見了這些人在石梯上的守衛,每隔著一段石梯便有一個涼亭而兩個守衛就站在涼亭內。“我經過觀察發現南華巫派的等級劃分便是按照身上的衣服所分別的,從低到高便是灰、藍、紅、紫、黑、白,這群人無論是弟子還是教徒或者師傅都是這樣來劃分,我那一天見到最高等級的人便是三個黑衣人。”
我將望遠鏡遞給肖逸謙滿頭黑線的問著:“我記得這兩個人渣好像也是白衣吧,難道他們是南華巫派的最高人物嗎,那這個門派真是沒人了。”“我怎麽知道,可是我見到的就是這樣,他們會對身份比他高的人行禮所以很容易就能夠探查出來,而那天沒有穿白色衣服的人出現就能證明白色肯定比黑色等級更高更加稀有。”蕭澄東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嘿,這兩個人渣現在穿著紅色衣服誒,會不會是被降級了啊,看樣子那天晚上被我們修理後這倆人被弄的很慘啊,他們的額頭上都還有好大的一塊傷口。”肖逸謙笑嘻嘻的說著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了哪裏有所不對又說道,“可是既然白衣已經是最高等級了那麽還有誰可以降他們的職啊?”
肖逸謙這一句話立刻讓我們想到了這個問題,大家都沉默了下來,蕭澄東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是南華巫派最高等級的人,他們最多就是一個哼哈二將可是今晚也沒有見到任何一個除了這些顏色之外的人,但是我之前看見倆人從大殿內走出來後對著一個白衣人下跪,白衣人進去後又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從山頂的大殿內走出來,可是黑色衣服比白色衣服確實要低一個等級,那麽隻能認定為那個女人並不是黑衣等級的教徒,因為她當時穿著的是便裝,和統一的教服有所不同,那麽白衣之上應該還有一個等級,再從這倆人對著那個白衣人下跪行禮兩人的眼神明顯非常的恭敬和佩服,應該是從心底裏服從那人的,所以白衣之中應該也有一定的差距。”蕭澄東這樣一分析我們的思路也是立馬明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