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頭，我建議你也吃一個，程小子應該吃過了，不過他年紀小，可塑性強，可發展程度高，再吃一個應該沒問題，我也隻能吃一個。”老龜雖然不知道這果子的名字，但它知道這東西的好處，或許當初吸引自己入穀的感覺就是來自這青果吧。
    “我還吃？可是吃完腦袋太疼了，就像用鋸子鋸一樣，而且還是生鏽的鈍鋸。”程旭想到那種痛苦臉色有些發白。
    “第二次應該沒有第一次那種痛苦了，畢竟你也算適應了，我和程老頭應該沒什麽大問題，我們年齡大了，神魂和精神海都基本上固化了。”老龜的話讓程旭稍微放下心。
    “那好，等會睡覺前吃青果。”程老爺子對青果也是十分好奇，這時聽到老龜的話，做了決定。
    “程小子，你說你精神力擴大了，你有沒有用精神力探查自身情況？”老龜再次問程旭。
    “呃，還沒有，我試試吧。”說著程旭釋放精神力開始探查自身，其實也就是像看鏡子裏的自己一樣，不同的是可以做到內外兼顧，就像能透視的鏡子。
    這一探查，程旭有了新發現，原來霧氣確實如老龜說的是某種能量，因為程旭發現自己四周都是某種光點，自己體內也有，隨著呼吸那些光點進入體內，有些被自己身體吸收消化，但更多的卻是通過皮膚和呼吸散逸出去，這就是靈氣嗎？
    程旭立刻把自己的發現告訴老龜和程老爺子，程老爺子表情驚詫，老龜倒是很平靜，畢竟它早就說過這霧氣是能量，是靈氣。
    程旭謙虛的詢問老龜為什麽自己體內的能量會散逸出去，老龜說那是程旭沒有合適的吐納之術，所以才會如此，而自己的吐納之術不適合人類，無法教給程旭爺孫。
    “龜老，這有洞府裏的功法，有斂息決，有破妄眼，有養神主，這個養神主是不是吐納之術？”程老爺子舉起玉牌問老龜。
    “你給我說說養神主的大概。”老龜不識人類文字，所以隻能讓程老爺子說給它聽。
    聽完程老爺子的解說，老龜沉默一會後說道：“這是修身養性，延年益壽的，對於戰鬥廝殺沒有幫助，不過對於吸收靈氣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斂息決應該有專屬吐納之術，配合在一起才行，破妄眼似乎是古時堪輿和陣法師使用的。”
    聽完老龜的解釋，程旭爺孫二人都決定先修煉養神主試試，畢竟對身體有好處嘛。
    “那用神力才可學習，這神力是精神力還是神念？”程旭沒弄明白神力是嘛意思，於是問老龜。
    “應該是精神力，現在你用精神力去探查玉牌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老龜也不太肯定，因為它也是誤打誤撞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以前從來沒正統的修煉過。
    “好，我試試。”到底是年輕，敢拚搏，敢嚐試，程旭拿起一塊玉牌就用精神力包裹住並嚐試融合，沒反應，程旭納悶，換個方法，於是把精神力凝成一絲刺向玉牌，這時玉牌開始緩緩發出瑩瑩白光，在漆黑的夜裏十分顯眼，程老爺子和老龜眼睛都瞪大了，這也太神奇了，上古修士都有這種神通嗎？一個玉牌能發光，而且裏麵還能存儲修煉功法，多麽先進的技術啊，怎麽就失傳了呢。
    當玉牌的光亮達到最盛時，一道信息流湧入程旭腦海，姑且叫它信息流吧，程旭覺得自己很聰慧，這名字很貼切。
    完整的破妄眼修煉秘法如同烙印一般刻在程旭腦海，方法就是用靈氣刺激眼部的一些特定穴位，用不同數量的靈氣，不同的時間，按照一定的順序激活這些穴位，當破妄眼修煉成功後會勘破虛妄，洞見真實，就如同程旭發現的那個山縫，當時是無意中感覺到氣流，修成破妄眼後隻需凝目觀望便可發現岩壁後的山體裂縫，順著山縫便能找到那個洞府，不需要再去暴力破壞。
    而破妄眼的用處還不止如此，比如這樣的霧氣環境，平常人也就看出三十多米，而修成破妄眼後能看出幾百米甚至更遠，再如一些幻境，能讓進入幻境者不被幻境所迷，從容來去，還有就是黑夜或漆黑的環境下，破妄眼雖不敢說如同白晝，但也如同有燈光照耀。
    還有一點就是能看穿其他生靈的本來麵目，如同老龜如果化形的話，一般人看不出來，而修成破妄眼的修士就能看出來老龜的本體是玄龜。
    這玉牌很神奇，如同直接烙印在腦海裏，程旭竟然很快的就學會了，隻要吸收靈氣並不斷刺激特定的穴位激活，程旭就能使用破妄眼了。
    老龜見程旭沉默不語，有些著急，用神念問程旭，“怎麽樣？怎麽樣？能用嗎？學會了嗎？”
    “嗯，學會了，是破妄眼，很容易，要不龜老您也試試？”程旭試探著問老龜。
    “好，你放我頭頂上試試。”老龜激動了，終於能學到上古修士的秘術了。
    程旭伸手把玉牌放在老龜的頭頂，老龜閉目，過了一會，玉牌沒有反應，程旭和程老爺子眼睛都盯酸了。
    “怎麽什麽都沒有呢？”老龜看不到頭頂玉牌，可是這都快十分鍾了，它啥也沒感覺到，看程旭挺快的，不到五分鍾就學會了啊。
    “給我試試。”程老爺子也有些眼饞了，說完從老龜的頭頂摘下玉牌貼到自己額頭上，很快，玉牌發出淡淡的光華，可是很快就熄滅了。
    “嘛意思？”程老爺子急了，他剛看到幾段文字怎麽就沒有了呢？
    “可能是你的精神力太弱了吧，無法完全溝通玉牌，程小子精神力比你強大很多。”老龜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
    “看來我要練精神力了。”程老爺子開始對修煉不感興趣，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可是有了上古的修煉秘法，不好好修煉都對不起程旭被雷劈了那麽長時間。
    “可是我的精神力也不弱啊，怎麽就無法看到內容呢？”老龜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