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有人皮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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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嬌嬌吃飽喝足,就有些坐不住了。
可她又舍不得幾日未見的玄天戌。
所以她就坐在玄天戌懷裏逗狗。
她一會兒摸一把大黃的耳朵,一會兒踢一下大黃的屁股。
大黃也樂意配合,宋嬌嬌夠不到它的時候,它還要挪著四條腿蹭過去。
賤兮兮的樣子,玄天戌都沒眼看。
玄天戌摸了摸宋嬌嬌的肚子,鬆開手,“下去玩吧!剛吃飽,不能跑跳。”
“我知道~”宋嬌嬌仰頭堵嘴。
玄天戌的眼睛溢滿笑意,臉上卻帶著不甘願的矜持。
他側臉湊過去,等她軟乎乎地親了他一口,才直起身,肅然地看向坐在首位的老爹。
宋嬌嬌的笑聲和大黃的叫聲在院子裏交織在一起,打破膳廳的壓抑。
“爹這是做什麽?”玄天戌皺眉道。
老侯爺冷笑一聲,“你方才就是這樣看大黃的。”
玄天戌劍眉一挑,“所以,爹是想把大黃寫進族譜?”
“放肆!”
都把他比作狗了,麵對狗爹,他放肆一些也不算什麽吧!
看著老大那張不苟言笑的臉,老侯爺也不想同他作口舌之爭。
反正爭也爭不過,到時候氣得要死要活的也隻有他。
他才不幹傻事呢!
老侯爺壓住心中的火氣,道:“你這次出京,可遇到池清硯了?”
玄天戌摸了下手腕,道:“那夜循著賊人的蹤跡追出城,途中遇一人阻攔。雖然他沒用逆天手段,可我觀他身形,很像池清硯。”
“池清硯不可能背叛聖上。”老侯爺皺眉思索,再抬頭的時候,他一臉定是如此的樣子,“池清硯是老狐狸,不會做虧本之事。”
玄天戌道:“是,我也懷疑他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父子兩個目光相撞,同時道:“閩王。”
老侯爺的手在桌案上敲了敲,“可這說不通啊!他是大虞國師,一舉一動皆能影響大虞運勢,不能離開汴京太久,所以他不可能去閩地。”
“既然不去閩地,他救那些人做什麽?”
“莫非……閩王已經膽大到在汴京附近有秘密據點了?”
玄天戌給老侯爺倒了盞茶,忽然道:“老三在查賊人同長公主府的關係。”
“你是說……”
“閩地距汴京太遠,書信聯係總是不夠安全,若信件落入有心人之手,對閩王、對長公主府都是一場大禍。”
老侯爺在軍中是搞情報的高手,一聽老大的話,就明白他的意思,“閩王無召不能擅離封地,何況聖上又隻是懷疑閩地稅收有假,他是聖上親叔叔,不至於如此就狗急跳牆。是長公主,她害怕了。”
“閩王老奸巨猾,他定是根據蛛絲馬跡猜出長公主的打算。”玄天戌道,“我若是他,便會抓住這個機會,能除掉聖上最好,除不掉也能給聖上找些麻煩,將朝廷的注意力從閩地移開。”
橫豎事情是長公主府做的,同閩地無關。
即便朝中有人懷疑,沒有實證,誰又能拿閩王如何?
頂多是禦史台聞風而奏,上折子參閩王幾本。
閩王甚至人都不用來汴京,上折自辨就能脫困。
得了利益,又給汴京添了麻煩,錯處還都是長公主府的……閩王一身幹淨,簡直一舉數得。
“聖上讓國師離開,定有深意。”老侯爺對夏侯都還是很了解的。
別看夏侯都平日裏總是嘴角帶笑,待人寬和,即便朝臣吵翻天,他也能耐著性子聽,可若真觸碰到他的底線,殺起人來,他是不會手軟的。
別說夷三族了,十族他也夷過。
龍椅冰冷,隻有手段更冰冷的人才能將其完全掌控。
朝臣不怕聖上狠,隻怕聖上蠢。
夏侯都有胸襟,有手段,知人善任,敢於放權,在這樣的帝王下為臣,是幸也是不幸。
老玄家一門對朝廷忠心耿耿,自然無需擔憂。
可對於閩王和長公主之流,在聖上眼皮子底下討生活,那可太痛苦了。
玄天戌道:“聖上讓嬌嬌進宮,想來除夕前會有所動作。”
老侯爺心中算了算日子,道:“池清硯除夕前,定會回京。”
提到池清硯,老侯爺就憤憤不平,“你和老三就不能學一學老二,把臉拾掇拾掇,穿衣什麽的也注意一些?明明都是還未娶親的年紀,結果呢?一個個都走出去,別人還以為你們和我是同輩呢!”
玄天戌涼涼道:“老爹年輕。”
老侯爺差點兒一口茶噴他臉上,“我要說的是這個嗎?我要說的是,你們三個也該說親了!整日這麽粗糙,哪個女子能看得上?”
“蓉兒走失,不是你們錯。這麽多年,你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如今嬌嬌已經回來,你們也該過好你們的日子了。”
“我這把年紀,還能看你們幾天?”
“你們早些成家立業,我放心,蓉兒在天之靈也安心。”
玄天戌麵色一肅,“有事說事,提蓉兒做什麽?”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門外,見宋嬌嬌並沒有注意他們,才鬆了口氣,道:“嬌嬌聰慧懂事,爹你說話注意些。”
老侯爺不自在地抓了抓臉,“知道了。”
“不過,我說的話你可得聽進去。”
玄天戌眯起眼睛,語帶威脅,“到底為什麽?爹再不說,我可回衙門了!”
“哼!”老侯爺抬掌在桌案上重重一拍,“還不是因為你們醜?你知道嬌嬌對我說什麽了嗎?她竟然說池清硯那隻狐狸是她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人!”
“聽聽,聽聽!像話嗎?”
“我們老玄家哪個醜了?”
“老二名士風流,多少文人雅士競相效仿,每每出門,都有女子沿途偷看。”
“你呢?明明長得不差,可卻總是別人欠你十萬兩黃金的樣子。”
“老三是整日恨不得扛著長槍把人都掀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