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找了兩個醫生，一個還是最資深的，算是整個四九城的權威專家。”
    好了三杯酒之後，婁曉娥忍不住開始倒苦水了。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的職能開始發揮了。
    一個忠實的聆聽者。
    “你猜怎麽著，兩個醫生給出的結論是一樣的，我沒問題，老娘身體好得很，完全可以生十幾個胖小子出來沒問題。”
    婁曉娥說著，把一大塊紅燒肉放到了嘴裏。
    讓何雨柱看著都感覺很香。
    忍不住也夾起來吃了一塊。
    “沒問題就對了，你從小到大，應該也沒吃過什麽苦，能有什麽問題啊。”
    何雨柱點點頭。
    他自然知道有問題的是許大茂了。
    “就是啊，我完全沒有問題，這兩年還老被許家那個老太婆和老頭子說三道四的。”
    婁曉娥說著端起來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一口喝掉了一半。
    “村裏人嘛，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都是想著抱孫子呢。”
    何雨柱也跟著隨意回答著。
    “哼，抱孫子可以啊，但是，這明顯是他兒子不行啊。”婁曉娥猛然抬頭看向何雨柱，感覺何雨柱是為她們開脫，沉聲道：“人家醫生可都說了，這樣的情況，九成九是男方的問題。”
    “難道這許大茂是祖傳的不行？也不對啊，他老爹不是有了他嘛。”
    何雨柱也好奇了。
    畢竟，在電視劇中也對於這些事情沒有什麽明確的解釋。
    “哼，現在可以確定兩個可能性，一個就是他們家祖傳的沒有生育能力，這個許大茂有可能並不是他爸親生的。”
    婁曉娥說著繼續喝酒，似乎也在考慮這個事情的真實性。
    “也不對啊，那就沒有許大茂了呀，現在是許大茂不行啊，又不是他爹不行。”
    何雨柱聽著明顯不對。
    “我隻是隨便說說，應該就是第二個原因，許大茂這是屬於後天生活環境導致的，反正現在許大茂就是個廢人，絕對是他的問題！”婁曉娥端起來酒杯使勁兒跟何雨柱碰了一下，感覺杯子都差點兒碎了。
    “他居然讓老娘背了兩年的鍋！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婁曉娥重重地把酒杯放桌上，看著何雨柱。
    眼眶也開始變得濕潤了。
    眼看著是要哭的節奏啊。
    這也是何雨柱的預料之中的。
    女人終究還是女人。
    到了最後依然會撐不住的。
    還是很脆弱的。
    之前所堅持的強悍，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隨著第一聲哭聲嗚咽出來的時候，後麵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婁曉娥幹脆抹了一把淚，再次端起來酒杯跟何雨柱幹。
    接著便趴桌子上抽泣。
    很明顯，還是很委屈的。
    不過呢，也就是那麽一會兒。
    起來之後繼續吃菜喝酒。
    眼淚依然在打轉。
    兩年多時間了。
    不能生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是一種侮辱。
    特別是在這個年代。
    出去了之後也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這樣的情況，一般就是連公婆家都不想去的那種。
    要不然肯定會被數落的。
    婁曉娥經曆的也就是這樣的。
    基本上也是每年的被嫌棄。
    “沒事，回去找他攤牌，讓他去檢查一下。”何雨柱也跟著很生氣地說著。
    這簡直就是欺騙。
    “就是，讓他去檢查，讓他知道，有問題的人不是我，是他，檢查之後就會原形畢露，到時候我看他怎麽辦？”
    婁曉娥想想就感覺很痛快。
    終於不需要被人懷疑了。
    “主要是看你想好了沒有，打算怎麽辦？”
    何雨柱問出來了，婁曉娥想了一下午的問題。
    要是婁曉娥沒有想明白的話，就不好攤牌。
    畢竟。
    一旦要是這樣的事情公開了。
    那許大茂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同時，婁曉娥也就可以摘掉不能生孩子的標簽了。
    “我也不知道！”..
    婁曉娥搖搖頭。
    要是真能想清楚做決定的話。
    可能也就省了這一頓酒了。
    “如果要是跟許大茂離婚呢？有沒有想過？”
    何雨柱感覺，如果要是有離婚的想法的話，那就必須快刀斬亂麻。
    這種事情，拖得時間越久。
    對於女方的影響也就越發的大。
    至於男的，根本就沒有什麽的。
    “離婚？！”
    婁曉娥驚訝地看向了何雨柱。
    真要走到這一步嗎？
    離婚之後的日子要怎麽過啊？
    還能找到別的男人嫁嗎？
    婁曉娥想了一席略的問題。
    “對啊，要是真到了這種地步，自然要想著離婚了，要不然，你一輩子都沒有孩子，並且，還是會被人家說的。”
    何雨柱感覺，到了這個地步。
    就應該幹脆一點兒就行。
    “可是，我的身份......算了，我就告訴你吧。”婁曉娥又抿了一口酒，接著說道：“我嫁人隻能找一個工人階級，要不然的話，就會影響到我爸的成分，到頭來影響我們全家了。”
    “嗯，這個倒是是個問題，你爹的身份也沒辦法改變，但是，你也可以物色別的目標啊！”
    何雨柱笑了笑，夾了一筷子菜。
    “你不會是說你吧？”
    婁曉娥突然想到了聾老太太每次都是在給她推銷何雨柱。
    難道說，現在何雨柱直接親自上陣，要推銷子了？
    “我？我也不錯啊，比許大茂強，肯定能生兒子。”何雨柱直接點頭，男人嘛，怎麽能說不行呢。
    “哈哈，還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婁曉娥罕見地笑了。
    感覺何雨柱似乎也確實不錯。
    看著好像比以前好看多了，有魅力了。
    以前看著長得有些著急。
    現在似乎還變得年輕了一些。
    “這個還真不是誇，以後你就知道有多好了！”何雨柱很有自信地點點頭：“說真的，你不如早點兒離婚，至於你爸的成分的事兒，想別的辦法解決就行了。”
    何雨柱覺得婁曉娥的父母，還是很容易置身事外的。
    當然了。
    這是需要有一個人提前去告知他們該走了。
    要不然的話，會麵對的結果一樣很糟糕。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醉了，帶我去睡覺吧！”
    婁曉娥迷離的雙眼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