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別犯渾！”街道辦王主任看了一眼何雨柱。
    真要是讓何雨柱把許大茂給打了，那自己這街道辦主任就別想當了。
    不成了縱容了！
    “王主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
    許大茂趕緊找王主任求情。
    “別說了，早幹嘛去了，剛才讓你承認不承認，走吧！”
    王主任看了一眼許大茂，朝前走去。
    許大茂也被街道辦倆人押著出門。
    “娥子，救我！你讓幹什麽我都答應。”
    最終。
    許大茂還是向婁曉娥求救了。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欲言又止。
    什麽話也沒有說。
    在眾人離開之後關上了門。
    “咚咚咚！”
    就在婁曉娥內心糾結，到底該不該救許大茂的時候。
    敲門聲傳來。
    “誰啊！”
    婁曉娥輕呼一聲。
    “曉娥，是我，奶奶來看看你！”
    聾老太太的聲音，婁曉娥再熟悉不過了。
    也算是在這個四合院中，聊天最多的。
    來往最多的人。
    可是，現在婁曉娥幾乎可以猜到聾老太太進來要說什麽。
    內心更加糾結要不要讓她進來。
    “曉娥，開門，奶奶陪陪你！”
    聾老太太聽見沒有動靜，又說道。
    “哦！”
    婁曉娥掙紮很久。
    還是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原因很簡單。
    因為。
    婁曉娥感覺何雨柱，人挺好的。
    “曉娥，又傷心了？”
    聾老太太把右手的拐杖放到了左手。
    然後右手伸進兜裏取出來一塊手帕。
    看上去還是比較幹淨的。
    幫著婁曉娥去擦淚。
    可是。
    手伸到半空中的時候。
    發現婁曉娥並沒有哭。
    聾老太太都愣了一下。
    然後有些尷尬。
    用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重新放回到兜裏。
    婁曉娥倒是沒有在意。
    起碼是好心。
    “奶奶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婁曉娥把聾老太太扶著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不用，奶奶不渴，就是來陪陪你！
    許大茂這個渾小子盡惹事兒！”
    聾老太太直接切入正題。
    “我也不知道他造謠陷害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兒。”
    婁曉娥似乎早知道聾老太太會說這個似的。
    把火爐子加了幾塊煤。
    “這小子，這是存心不想讓柱子娶媳婦兒了。
    要是真跟秦淮茹扯上關係的話，誰家閨女會嫁他啊。
    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聾老太太氣憤不已，還用拐杖敲擊了幾下地麵。
    “我也覺得！”婁曉娥點點頭，然後又問道：“奶奶，何雨柱跟秦淮茹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呀？”
    “他們啊?”聾老太太想了一下：“就是在秦淮茹到這院子跟賈東旭相親的時候，以前也沒見過啊。”
    聾老太太說完之後，猛然抬頭看向了婁曉娥：“曉娥，你不會是真以為柱子跟秦淮茹有什麽吧？”
    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就影響自己的計劃了。
    “啊，沒有，就是隨便一問。”
    婁曉娥趕緊否認。
    其實，她自然是懷疑棒梗兒真是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娃的。
    要真是那樣的話，還有些內心酸溜溜的。
    吃醋了！
    “那都是許大茂造謠！
    賈東旭跟秦淮茹結婚之後，柱子跟他們基本上沒啥交往的。
    再加上張翠花看得緊，感覺秦淮茹長得漂亮。
    恨不得每天把秦淮茹綁身上。
    別人看秦淮茹一眼，她都感覺有問題。
    怎麽可能有傻柱子的機會呢。”
    聾老太太說著，連自己都笑了起來。
    “哦，那為什麽那麽多人就相信了呢？”
    婁曉娥想起來許大茂說的無風不起浪。
    不管是紅星四合院。
    還是外麵的胡同裏。
    這些人在聽了之後，就不動一下腦子嗎？
    就直接相信了！
    “哎，還不是因為傻柱子人太好了。
    自從賈東旭死了之後，一直接濟賈家。
    自然也就跟秦淮茹接觸的多了一些。
    慢慢的不就被人們誤會了。
    說到底也是當年三位大爺的錯，看賈家可憐，就讓柱子去接濟賈家。”
    聾老太太倒是很有耐心地解釋著。
    婁曉娥也在一邊默默點頭。
    接下來還聊了一些。
    她沒有嫁進四合院來之前的一些事情。
    聾老太太也故意講了一些許大茂跟何雨柱打架的事兒。
    許大茂壞心眼兒多。
    經常找茬兒。
    但是，最後都是被何雨柱給揍了。
    聾老太太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再次看向婁曉娥。
    “曉娥，這許大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名聲就臭了。
    我看，你還是趁著現在跟他離婚算了。
    你們不能生娃，一定是許大茂的問題。”
    趁虛而入。
    正是聾老太太現在來找婁曉娥的目的。
    “可是離婚，別人會怎麽看我呢？”
    婁曉娥一直都是怕壞了名聲。
    被她父親責怪。
    “怕什麽。
    別人離婚怕名聲不好，是因為自己有問題。
    你又沒有問題，是許大茂的問題。
    不單單不能生育，還做出來這樣的壞人名聲的事情。
    不跟他離婚，難不成還留著過年啊！”
    聾老太太的話擲地有聲。
    把原本還在猶豫的婁曉娥都給說的一愣。
    她早想跟許大茂離婚了。
    隻是一直拿不定主意！
    “可是我，要是真跟許大茂離婚，我爸媽那邊會怨我的！”
    婁曉娥還是把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
    “哎呀，我的傻姑娘啊。
    你把事情真相跟你爸媽說不就完了。
    你爸媽是知識分子，還能不懂這個！”
    聾老太太覺得，天下父母都是為兒女好的。
    婁曉娥的父親也不能把她丟火坑裏不管啊。
    “那，我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婁曉娥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嗯，離婚了之後，奶奶給你介紹個好男人。
    比許大茂好一千倍！
    不，好一萬倍，嗬嗬！”
    聾老太太覺得婁曉娥終於變聰明了。
    看來這次許大茂造謠的事兒。
    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兒啊。
    要不然的話，婁曉娥還下不了這個決心呢。
    “奶奶你又要給我介紹何雨柱吧！”
    婁曉娥嗤笑一聲。
    這事兒已經都是心知肚明了。
    “哈哈，你也覺得我家柱子比許大茂好一萬倍吧！
    趕緊離婚，我讓柱子娶你！”
    聾老太太抓過來婁曉娥的手。
    甚是親昵。
    還有種大功告成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