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劉師傅也知道。
    許大茂造謠我們街道辦轄區內，也是你們紅星軋鋼廠家屬大院紅星四合院裏麵的何雨柱和秦淮茹有生活作風問題。
    由於秦淮茹、何雨柱和許大茂，都是你們紅星軋鋼廠的職工。
    這件事情有必要跟你們說一聲......”
    街道辦陳副主任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一遍。
    又把手中的紙遞給了李副廠長：“這是我們街道辦給出的處罰建議，具體在你們。”
    李副廠長在聽完之後，也是眉頭緊皺。
    這年代這樣的事情，算是大事兒。
    “許大茂一直算是不錯的職工，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我一會兒跟楊廠長商量一下，給個處罰決定吧！”
    李副廠長還是比較喜歡許大茂的。
    平日裏也是酒桌上經常一起喝酒的。
    主要是這小子會來事兒。
    “那行，我就是材料送到，通知一下！
    我就先走了。
    你們繼續！”
    陳副主任笑著轉身離開。
    “你剛才是想說什麽？”
    李副廠長轉頭看向了劉海中。
    “我，我也是打算說這事兒的。”
    劉海中沒想到自己慢了一步。
    現在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氛。
    “那這事兒跟我有關係嗎？”
    李副廠長眯了眯眼睛。
    “沒，應該沒吧。
    我的意思是，秦淮茹她害怕倉庫的事兒外傳。
    傳出去的話，這許大茂說的事兒不就有人懷疑了。”
    劉海中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給李副廠長提醒。
    現在正是對秦淮茹下手的好機會。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問秦淮茹什麽，都會說嗎？”..
    李副廠長自然還是認為劉海中是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的。
    也不想讓人知道他跟秦淮茹去過第七車間附近的倉庫。
    “啊，應該會說吧！”
    劉海中有些懵。
    不是應該找秦淮茹做點兒什麽嗎？
    怎麽是問呢？
    “第一車間的車間副主任剛好離職了。
    你暫時去接任吧。
    不過，在發正式通知前不要外傳。”
    李副廠長想了一下，直接給劉海中安排了一個職位。
    “啊，車間副主任！”
    劉海中一聽，差點兒忘記該怎麽笑了。
    原本隻是想要通過這個消息，等到李副廠長的垂青。
    以後跟著李副廠長好好幹的。
    沒想到，直接就給安排了一個車間副主任的職位。
    “嗯，嫌小？”
    李副廠長眉頭聳動了一下。
    貪得無厭？
    “不，不是，夠了，不小！我是高興，我一定好好幹！
    絕不辜負李廠長的栽培！
    以後一定聽李廠長的話，一定......”
    劉海中打算把自己準備了十幾年的升職感言說一遍。
    不過，李副廠長沒有給他機會，隻是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劉海中一愣，但也不生氣，立馬點頭：“是，您先忙！”
    轉身便走。
    也許是太過於的激動了。
    自己的左右腿走一塊兒差點兒絆倒。
    一個踉蹌穩住。
    回頭看了看李副廠長，不好意思地笑著離開。
    李副廠長端詳著手中的扣子，臉上的微笑也漸漸消失。
    ......
    “哥，今天晚上聾奶奶跟我們一起吃飯。”
    正當何雨柱在擺弄著櫃子，在考慮翻新一下，還是重新做一個的時候。
    何雨水扶著聾老太太進屋了。
    何雨柱是有些反感的。
    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
    不過，聾老太太倒是先開口了。
    “柱子，奶奶給你說個好消息。
    婁曉娥要跟許大茂離婚了！”
    聾老太太的話，讓何雨柱吃驚不小。
    雖然這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婁曉娥不是一直都在猶豫嗎？
    難不成這次的事情還推動了！
    “不是吧，就因為這次的事情？”
    何雨柱回頭笑了笑。
    “也不全是，被我說的！”
    聾老太太是想要來邀功的。
    “嗬嗬，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座婚，你太壞了！”
    何雨柱笑著給聾老太太把椅子挪過去。
    “哈哈，我不怕，我要讓婁曉娥給柱子當媳婦兒！”
    聾老太太感覺這可是大好事兒。
    “啊，聾奶奶，你讓人家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嫁給我哥？
    那不是許大茂每天都得找我哥打架啊！”
    何雨水倒是覺得何雨柱應該找個黃花大閨女當媳婦兒。
    “那有什麽好怕的，咱柱子又不是打不過許大茂！
    打到他不敢來為止！”
    聾老太太還真是為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主兒。
    “可是，婁曉娥離婚了，不就跟秦姐一樣了嗎？
    我覺得秦姐更好一些。”
    何雨水這些年看到秦淮茹經常給他們家收拾。
    雖然每次都不是平白無故來收拾的。
    多數都是何雨柱給好處了。
    不是錢，就是糧食之類的。
    就連洗衣服都給包了。
    婁曉娥這邊。
    來這四合院的時間也比較短，得到的照顧也比較少。
    “傻閨女，秦淮茹都生了三個娃了，婁曉娥可是一個都沒生呢。”
    聾老太太笑嗬嗬地看向了何雨水。
    “可是，萬一婁曉娥真的不能生呢？”
    何雨水自然不會想到是許大茂的問題。
    “那不會，婁曉娥能生！”
    何雨柱還沒有等聾老太太說話，先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才感覺有些尷尬。
    “你怎麽知道？”
    何雨水和聾老太太都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愣：“額，那天剛好遇上婁曉娥從醫院出來。
    我看到了檢查單。”
    “那就沒問題了，奶奶給你張羅，讓婁曉娥嫁你！”
    聾老太太拐杖敲擊了一下地麵。
    表示事情就這麽定了。
    “不是吧，聾奶奶，真幹啊！”
    何雨水一驚，還以為是說說而已呢。
    “對啊，奶奶看了，這婁曉娥肯定能生大胖小子。”
    聾老太太單方麵決定了這個事情。
    “要不，我先給我哥介紹兩個試試？
    再說了，我哥不是還有秦姐的堂妹嗎？”
    何雨水覺得，哪怕就是真選擇婁曉娥。
    那也是最後的選擇。
    “啊，你說什麽？先跟婁曉娥處兩天試試？
    行，那就處兩天試試!”
    聾老太太笑著點點頭。
    “這就又開始裝聽不到了。”何雨水搖搖頭，在聾老太太耳邊說道：“我說我給我哥介紹更好的！”
    “你說今晚叫餃子？”聾老太太轉頭笑著看向何雨水：“好，就吃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