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李副廠長覺得，許大茂說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兒呢，不算是什麽大事兒。
    起碼沒有什麽原則上的錯誤。
    要不然，也不可能大包大攬了。
    而且，他已經跟楊廠長聊過了。
    何雨柱的事兒，自然是楊廠長出麵。
    畢竟，廠領導都不希望這種事情的影響麵擴大。
    但是呢，李副廠長自然是要在許大茂這裏邀功了。
    讓許大茂感激他。
    “那，到村子裏，我是躲一躲嗎？”
    許大茂覺得應該問題不大。
    “現在不都在到鄉下幫助農村發展嘛。
    你去走走過場，呆兩個月，掙點兒表現。
    說不準回來還能往上提拔一下。”
    李副廠長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被發配到農村去唄。
    “啊，那我到什麽地方去啊？”
    這事兒許大茂倒是聽說了的。
    不少年輕人都去了。
    “北邊黑龍省那邊吧，那邊剛好有名額。”
    李副廠長隨意說了一句。
    “啊，北邊黑龍省，開荒？”許大茂愣住了，苦笑著說道：“李副廠長，您看能換個別的地兒不?我聽說那邊風沙大，換個近點兒的。”
    許大茂可不想去了之後連吃飯都成問題。
    “附近的暫時也沒有，放心，我幫你選一個好農場，而且，還會給你個職務，不會受罪！幹倆月回來就成。”
    李副廠長一貫的笑容，在這個時候讓許大茂感覺有些不靠譜。
    “那，就勞煩李副廠長了。”
    許大茂感覺這樣一來跟被開除了也差不多了。
    可惜了自己的那些東西了。
    還有何雨柱這邊。
    要是李副廠長早一步說這些的話，昨天晚上就不找何雨柱了。
    這不是多餘嗎？
    失落的許大茂連聲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看著許大茂的背影也無奈。
    本來是可以留下的。
    但是。
    在現在正是把楊廠長扳倒自己上位的好時機。
    如果要是讓這件事情攪和了就功虧一簣了。
    說到底還是女人誤事兒啊。
    要不是劉嵐瞎說，這許大茂還是一個可用之人。
    “大茂，你這是怎麽了？不是在家休息嗎？”
    劉海中剛好看到了下樓來的許大茂。
    “二大爺，我這次算是栽了。
    李副廠長讓我去北邊兒開荒。”
    許大茂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臉色也難看，幾乎沒有了血色。
    “啊，北邊兒開荒。”劉海中也被嚇了一跳：“我聽說那邊不是人呆的地方啊，風沙大，農場產值不行的話，飯都吃不開，你這身子骨。”..
    “李副廠長說是給我個職務，過去倆月就可以回來。”
    許大茂自然也是不想去的。
    劉海中看看四下無人，把許大茂拉過來到牆角。
    “你最好再想想辦法，我聽說去了容易，回來就難了。
    而且你會幹農活嗎？那邊可沒有放電影的活給你幹。
    估計每年都是挖土種地了。”
    這些話，讓許大茂心底更涼了。
    “可是，我已經求過李副廠長了。”
    許大茂現在腦子一片漿糊。
    “我聽說，那邊開荒種地都要檢查身體的。”
    劉海中說完便離開了。
    這事兒，本來劉海中是不知道的。
    剛好車間裏有個老師傅的兒子去了。
    所以就熟悉了。
    許大茂聽了之後，呆滯一下，看了一眼劉海中離開的背影。
    直接去了醫院。
    本來是想著讓醫生給開個證明啥的。
    沒想到兩條煙遞出去之後。
    人家醫生也實誠。
    直接給了一句：“你還是去做個檢查吧，我看你陽氣不足，臉色難看，精神不好，也許真有病！”
    許大茂真想回一句：“你才有病。”
    不過，還是忍住了。
    按照醫生的話去做了檢查。
    等到中午的時候結果才出來。
    有好幾張單子。
    上麵有一張上麵寫著生育障礙。
    這讓許大茂腦袋都‘嗡嗡’響了。
    一直想要逃避的問題，現在還是被證實了。
    另外一張上麵寫著腎的一些問題。
    還有別的......
    “你看，這些病，都應該要好好調養了。
    肯定是不能幹重活的，我給你簽個字，寫個建議就行。
    直接去找你們領導吧，絕對沒問題。”
    醫生說著又拿過來許大茂手中抓著的那張單子。
    許大茂一直攥的很緊。
    這讓醫生更加好奇，還用力搶了幾次才搶過來。
    看過之後，差點兒笑出來。
    不過還是忍住了。
    正言道：“你結婚了吧？有孩子沒？”
    許大茂嘴角抽動：“上麵不是寫著不能生嗎？我到哪有孩子去！”
    這事兒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然是很不爽的。
    “那也不一定，因為你這個不是先天的，是後天的。
    萬一要是你有了孩子之後才不能生的呢？
    沒有孩子的話，還是有點兒遺憾的。
    不過，應該是可以治的。”
    醫生很認真地說著。
    許大茂臉色一變，激動地抓住了醫生的手：“怎麽治，快給我治！”
    之前一直就是怕確定就是自己的問題沒辦法改變。
    “咳咳，先放開，我給你簽字。”醫生抓開了許大茂的手，要是被別人看見成何體統。
    “你這個問題能解決，但是我不能解決，這個醫院也不行，你可能要找些偏方，或者是找個厲害的中醫。”
    醫生的話，讓許大茂一臉的失望，但是也算是有希望的。
    雖然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
    可許大茂的臉上卻沒有什麽好的色彩。
    因為他是真生不了娃。
    也沒有去在意白給人家醫生的兩條煙。
    直接回四合院了。
    感覺未來的生活都失去了目標。
    不過，到了後院看到了打開的門。
    心中一喜。
    “娥子！”
    許大茂做了虧心事，這兩天不敢去找婁曉娥。
    “你的事情，我爸幫你解決了，廠子裏不會追究，隻是你的工作調整了一下。”
    婁曉娥躲開了許大茂撲上來的身影。
    “啊，解決了？
    那我這單子不就白開了！”
    許大茂拿出來幾張單子。
    “你去檢查了！”婁曉娥也好奇，直接搶了過來：“你看看，我就說是你的問題吧，還非要賴我！”
    “娥子，之氣是我不對，醫生說可以治的，我們還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