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公平交易，你給錢，我治病！”
    何雨柱微微一笑。
    “好！咱倆來日方長！”
    許大茂努了努嘴，最後還是撂下了這樣一句話。
    “還沒吃飯吧！”
    就在許大茂離開之後，沒過太長時間。
    婁曉娥推門走了進來。
    搓了搓手。
    外麵這天氣是真冷。
    “還沒，不知道吃啥。”
    何雨柱抬頭看了一眼。
    主要是有些懶。
    係統隨身倉庫當中還有幾隻雞呢。
    “給你幾包方便麵，煮著吃吧，加個雞蛋。”
    婁曉娥笑著從懷中掏出來三包方便麵。
    “嗯？我在供銷社和百貨大樓都沒有看到，你在哪買的？”
    何雨柱確實有去找過。
    四九城的方便麵大概是在五六年之後才出現的。
    現在的方便麵一般都是海外進口的。
    每次進回來之後，多數都是內部人員就第一時間買了。
    這也是為什麽售貨員比較吃香的緣故。
    人家有內部消息。
    “嗬嗬，我爸買的，吃完了我再給你拿。”
    婁曉娥笑了笑。
    然後坐到了火爐子旁邊跟何雨柱烤火。
    “嗯，謝謝，我煮兩包，一起吃吧。”
    何雨柱確實是想要吃方便麵了。
    雖然說來到這個時代還沒有多少日子。
    但是呢，每天吃的東西確實沒有那麽精細。
    主要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東西本身就不是很好。
    “不了，我等下就走了。
    要是待的時間長了的話，會有人說閑話的。”
    婁曉娥搖搖頭。
    雖然很想做某方麵的事情。
    也想多一些接觸。
    但是，現在還是盡量避免被誤會。
    “我看誰敢！”
    何雨柱倒是什麽都不怕的樣子。
    “嗬嗬，二大爺現在在一大爺家，可都能看到你屋子裏的。
    我先走了！”
    婁曉娥把衣服緊了緊，起身出門。
    何雨柱倒是好奇這劉海中怎麽跑易中海家了。
    現在不應該是死對頭嗎？
    事實上。
    跟他猜的也差不多。
    劉海中自然是要盡力努力的。
    “一大媽不在了？”
    劉海中進了易中海家，易中海一樣有些驚訝。
    “去陪聾老太太了。”
    易中海點上了一個煙鍋子。
    這玩意兒平日裏可是不碰的。
    也就是最近感覺煩躁得很。
    “老易，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劉海中搬過來一把椅子，坐到了爐子旁邊。
    “說吧，什麽事兒，院子裏的還是廠子裏的？”
    易中海吸了兩口吐出一圈煙。
    “廠子裏的。”
    劉海中抬頭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劉海中一眼，沉默片刻：“廠子裏的事兒，咱還需要聊嗎？”
    “老易，要不你就放棄吧。
    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想當官。
    這一次的機會難得。
    但是你，一直都不想當官。
    要不然，這第一車間的車間副主任早就是你的了。”
    劉海中也是想了很久才做出來這個決定的。
    不管是籠絡人心，還是提升產值。
    易中海都同樣可以去做。
    沒有辦法讓劉海中有任何百分之百的勝算。
    易中海沒有馬上給出回答。
    又默默吸了幾口煙。
    然後吐出一縷縷的青煙。
    透過朦朧的煙影，看向了劉海中。
    “老劉，我確實不想當官，那是因為我在第一車間跟當官沒有區別。
    不管是車間主任，還是工人，都會很尊敬我。
    我雖然沒有當官，但跟當官差不多。
    如果要是你當了這個副主任，你覺得，我還能過原來的日子嗎？
    假如你是當別的車間的副主任。
    哪怕是主任也沒有關係，我絕對支持。
    但是，你現在要在我的地盤上當官。
    你說，我能輕易讓你嗎？”
    易中海對於這件事情同樣是想了很久的。
    無論如何。
    劉海中這樣的做法，就是要在他的地盤上麵撒野的。
    “我保證，以後我當了這個車間副主任，對你不受影響。
    咱老哥兒倆，誰跟誰啊，我當跟你當還不是一回事兒。”
    劉海中笑著開始打感情牌。
    “那既然咱倆誰當都一樣。
    你就直接退出好了，回你原來的第二車間去。
    第一車間留給我就行了。”
    易中海直接順著劉海中的話，給出了解決方案。
    “你，老易，你就當是滿足我了，幫我實現願望了。
    你看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估計以後也就沒機會了。”
    劉海中忍住想要發火的衝動。
    繼續跟易中海磨。
    “老劉，你呢，讓我當這個車間副主任，我幹脆把你調過來第一車間。
    以後在第一車間，除了主任之外，你就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除了不管我，別人你隨便管。”
    易中海感覺他一個八級鉗工。
    想要讓廠領導做這件事情是不難的。
    劉海中愣了一下，自然是不願意了，這也不是自己當官啊。
    沉默片刻說道：“老易你是真不打算成全我？”
    易中海把煙鍋子磕了幾下，抬頭看過來：“你不也沒成全我嗎？”
    劉海中聽了之後，倏然起身，一甩手道：“那咱們就繼續鬥！”
    說完轉身便走了。
    還把門摔的很重。
    屋子裏隻剩下長長的一聲歎息。
    “一大爺！”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的聲音抬頭。
    秦淮茹把門關上走了過來。
    “秦淮茹，怎麽了？”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可是幾乎沒有主動來過他家。
    除非是真揭不開鍋了，沒錢花了。
    會來借點兒。
    但是，有了之前傻柱的接濟。
    也基本不會來了。
    “我知道你和二大爺爭車間副主任的事情。”
    這事兒在廠子裏鬧得也不小，很多人都知道。
    因為最近這幾天，第一車間的產值，基本上是整個廠子中最多的。
    所有人都是鉚足了勁兒在幹著。
    要不然對不起人家兩個臨時領導的請客和畫的大餅。
    “嗯。”
    易中海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我聽何雨柱說，這事兒，是李副廠長故意在整你們兩個。
    可能到了最後，也不會真當上什麽車間副主任的。
    不如早點兒退出算了。”
    秦淮茹的話，讓易中海愣了一下。
    何雨柱做過類似的提醒。
    易中海沒明白。
    但是現在秦淮茹說得很明白。
    易中海卻想多了。
    “是劉海中讓你這麽說的？”
    沒法子，剛剛劉海中才說過讓他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