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何雨柱默默說了一句。
    閻埠貴卻假裝沒聽到。
    那可是自己的心聲啊。
    “就是，老大老二走了，這老三還上位了。”
    “沒那本事，上位又能如何。”
    “這事兒肯定沒有完呢。”
    “我怎麽覺得都是秦淮茹引起的呀。”
    “......”
    大家夥的聲音讓閻埠貴有些不大自在。
    扶了扶眼鏡。
    正要開口說什麽，拐杖砸地的聲音傳來。
    四合院中的人們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都朝著後院的方向看去。
    一大媽也趕緊跑了過去。
    “咳咳！”
    隨著幾聲咳嗽聲，聾老太太出來了。
    “丫頭，你怎麽不喊我出來呢！”
    聾老太太見眼眶含淚的一大媽問道。
    一大媽看了一眼後麵跟出來的二大媽：“您感冒了，我怕您病重！”
    “糊塗！”聾老太太說著看了一圈，疑惑地問道：“丫頭，中海呢？”
    “老太太，老易和二大爺都被保衛科的人抓走了。”
    一大媽帶著哭腔說著。
    不管易中海到底有沒有做出來欺負秦淮茹的事情。
    一大媽終究還是恨不起來。
    “啊，我家老劉怎麽也被抓走了？”
    二大媽一聽急了。
    這不是劉海中計劃好的嗎？
    連保衛科的人都是劉海中請來的。
    怎麽自己還被人家給抓走了。
    聾老太太聽了之後，轉身就是一拐杖打在了二大媽身上，自己都差點兒摔倒。
    還好一大媽扶的及時。
    “哎呀，老太太你打我幹啥！”
    二大媽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怨恨地看著聾老太太。
    這麽大年紀了，力氣還這麽大。
    “我打你幹啥？
    就是你一直擋著我不讓我出來。
    說什麽外麵有耗子。
    後來又變成是大家在討論怎麽過年。..
    最後還說什麽商量給柱子討媳婦兒。
    要不是我發火，你能說實話！”
    聾老太太說著又一棍子朝著二大媽打去。
    隻是這次沒打著。
    二大媽也不敢再說啥了，躲到了一邊，也想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為啥劉海中也被帶走了。
    主要是沒想到需要那麽長時間。
    到最後編瞎話都編不出來了。
    “閻埠貴，到底怎麽回事？”
    聾老太太看向了唯一的管事大爺。
    閻埠貴趕緊恭敬地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哼！”聾老太太直接把拐杖砸向地麵：“這件事情絕對跟劉海中有關，被抓走也是活該！”
    二大媽撇撇嘴，把頭撇到一邊不敢說話。
    “老太太，保衛科肯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閻埠貴趕緊回應道。
    “嗯，既然一大爺和二大爺都不在了，那這幾天你就好好管理院子。
    別再出什麽大亂子。
    讓大家都散了吧，明天等結果！”
    聾老太太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哎，我記下了！”
    閻埠貴點點頭，然後轉頭讓眾人各自回家了。
    “老太太我送您回去。”
    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說道。
    “不用了，我去看看柱子，幾天沒見這猴崽子了。”
    聾老太太看向了老大不情願的何雨柱。
    “來，我扶您！”
    婁曉娥跑過去，攙扶著聾老太太進了何雨柱的屋子。
    聾老太太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眼巴巴看著的許大茂。
    許大茂悶哼一聲走了。
    要不是自己要去北大荒。
    今天好賴要爭取一下當個管事大爺。
    現在也隻想息事寧人了。
    “曉娥，你現在在雨水的屋子住？”
    聾老太太進屋便問道。
    “是啊，老太太！”
    婁曉娥笑著點頭。
    “嗯，不跟許大茂住好！
    以後跟柱子住！”
    聾老太太還真是開口就來。
    “噗......”何雨柱剛進嘴的水都噴了。
    “啊！”婁曉娥也直接尖叫一聲。
    “老太太，話可千萬別亂說，不然等下保衛科的人就來抓我了！”
    何雨柱放下茶缸說道。
    “他敢！我打不死他們。”
    聾老太太說到這裏，好像想起來什麽了。
    轉頭看向婁曉娥：“曉娥，你先回去休息，我跟柱子聊點兒事兒，然後讓柱子晚點兒去找你！”
    說完之後，這聾老太太還不忘眨巴幾下眼睛，還有壞壞的笑容。
    婁曉娥瞬間臉紅到脖子根兒去了。
    聾老太太什麽意思，婁曉娥自然懂。
    更何況她和何雨柱也是過來人了。
    “老太太，你說什麽呢，我不用他找！”
    說完之後，婁曉娥看了一眼何雨柱自己跑了。
    “柱子，現在的機會多好，晚上等大家都睡了你就去。
    這婁曉娥保準會給你留門的。”
    聾老太太的話，讓何雨柱的喉嚨都鼓動了一下。
    他也在想著，會不會留門兒的事兒呢。
    聾老太太見何雨柱不說話。
    感覺還不夠明白，繼續說道。
    “我跟你說，我了解婁曉娥，隻要你把這生米煮成了熟飯。
    嘿嘿，她就是你的人了。
    奶奶再幫你一把，她就是你媳婦兒了。
    說不準啊，明年現在就有個會翻身的大胖小子了。
    今天一大爺肯定回不來，我等下讓一大媽陪我睡。
    這可是你的好機會！”
    別說。
    這聾老太太說的還挺誘人的。
    反正何雨水家裏也熟。
    就跟自己家一樣。
    隔壁易中海兩口子都不在。
    還真就是沒人會聽到看到啥。
    “那個，老太太，咱還是說正事兒吧。”
    麵對這個老不正經的聾老太太，何雨柱還是不想繼續聊這個了。
    她哪裏知道婁曉娥早就是何雨柱的人了。
    不過，這麽難得的纏綿機會，何雨柱也不想放過啊。
    還是趕緊打發聾老太太走比較好。
    “嘿嘿，等不及了吧！
    哈哈，放心，奶奶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
    聾老太太笑嗬嗬地說完之後，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變得嚴肅了起來。
    “柱子，一大爺的事兒，咱不能不管啊。
    我估摸著這事兒肯定是劉海中陷害的。
    但是，一大爺呢，肯定也是有錯的。
    你一大爺一直想要個娃，一大媽不能生，可能就想讓秦淮茹生一個。
    今天這事兒，顯然是沒成，還被逮著了。”
    何雨柱現在真想說一句‘你大爺’，自己可沒這樣的一大爺。
    很顯然。
    這聾老太太是真的人間清醒。
    也懂得易中海的心思。
    隻不過，都是一肚子壞水。
    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