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呢？誰說我感冒了，讓開！”
    賈張氏還生氣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搖搖頭回屋了。
    賈張氏心裏也在納悶，為什麽今天就是這麽想掃院子。
    已經不單單是秦淮茹和棒梗兒驚訝了。
    就是中院的其他人也一樣很驚訝。
    “喲，張翠花，你怎麽掃起雪來了？”
    從後院掃院出來的許大茂驚訝不已。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回啊。
    “怎麽著，這院子是你家的呀？不讓掃啊！”
    賈張氏感覺有些丟人了。
    之前覺得掃院子多光榮的一件事兒。
    現在覺得沒麵子。
    可是她就是想掃。
    “得，不是我家的，整個院子都是你家的行吧，你慢慢掃。”
    許大茂樂得清閑。
    街道辦給他的懲罰就是掃院子。
    想著沒幾天就去北大荒了。
    可以不用掃了。
    但是呢，他的時間不多。
    今天得回村子裏看看爸媽去。
    買的東西也多。.
    好歹要掃開一條路才行。
    以前這整個院子裏掃雪的事兒，都是三位大爺組織的。
    今天這都中午了也不見動靜。
    隻能自己動手了。
    許大茂哪裏知道易中海和劉海中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哪裏還有心思管這院子裏的事情啊。
    就在何雨柱打算這大雪天氣，燉雞暖暖身子的時候。
    一大媽敲門走了進來。
    黑眼圈也比較重。
    很顯然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不過，這也難怪。
    跟易中海在一起之後。
    易中海除了沒有孩子這件事情之外，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這次的事情，讓一大媽有些擔憂。
    哪裏能睡得著啊。
    “柱子，我看秦淮茹都回來了。
    你一大爺，他......沒有回來嗎？”
    其實，回沒回來，一大媽自然是知道的。
    隻不過就是想問問怎麽回事。
    何雨柱深深呼出一口氣。
    給一大媽拿了一把凳子放到火爐旁邊。
    這一大媽算是四合院中最善良的人了。
    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
    可以說是對易中海照顧的微微不至。
    也沒有什麽好苛求的。
    “他和劉海中......”何雨柱說到一半，看著一大媽眼巴巴的樣子，還是猶豫了。
    端起來旁邊桌子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
    然後重新看向了一大媽。
    “昨天的事情應該是解決了。
    不過，今天廠子裏還有別的事情。
    還有上麵的領導來了。
    我走的時候，他們都在陪領導吃飯，估摸著也快回來了。”
    本來呢，何雨柱是打算把事情全部說出來的。
    畢竟，這事兒用不了多久，院子裏的人都會知道的。
    這個院子裏，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的人可是不少的。
    這中午回來肯定會慢慢傳開的。
    但是，何雨柱還是覺得讓易中海自己去說吧。
    “好，你還沒吃飯？要不到後院跟老太太一起吃？我剛做出來。”
    一大媽聽著易中海跟領導吃飯。
    感覺應該也是沒有什麽事兒了。
    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見何雨柱張羅著燉雞。
    這雞明顯也不是這一會兒能燉下的。
    “不用，昨夜沒睡好，我一會兒燉上得補個覺。”
    何雨柱自然不會去了。
    沒啥好說的。
    更何況，是真的有些想補補覺。
    昨晚有些太過於的勤懇了。
    謹慎上是抖擻的。
    但是，身體上是疲憊的。
    “好，那你睡會兒吧，我去跟老太太說一聲去。”
    一大媽臉上掛著笑容走了。
    在這一刻。
    何雨柱竟然有些後悔沒有把事情說出來了。
    這現在一大媽是高興了。
    一會兒。
    不管是從易中海的口中知道真相。
    還是從院子裏其他的鄰居口中知道真相。
    可能都會有情緒上的落差。
    現在是由悲到喜。
    接著又會由喜到悲。
    “噌噌！”
    何雨柱的玄鐵菜刀隨便劃拉了幾下。
    雞已經分開。
    直接丟進了鍋裏。
    那些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
    何雨柱也懶得去想了。
    把雞燉上之後。
    正打算上炕躺會兒。
    想起來易中海的氣運值貢獻的盲盒。
    抽出來了一套時代服裝。
    意念一動，取了出來。
    剛好也快過年了。
    這過年的時候，隻要是有條件的。
    都會想著換一套新衣服迎接新的一年。
    剛好可以配上用場。
    何雨柱想著打開了包裹。
    是一套灰色的中山裝。
    隻是上衣的翻領相比一般的稍微大了一些。
    上下四個個翻蓋口袋。
    這確實是現在的衣服款式。
    何雨柱身上穿的舊的衣服就是類似的。
    麵料也要比自己穿的好。
    褲子也是灰色的。
    跟後麵的西裝褲也差不多。
    還有一件藍色的襯衫。
    這些都算是現在的主流色係。
    藍色，灰色、黑色，或者是深藍色。
    隻是，裏麵是一件紅色的二股筋兒背心讓何雨柱愣了一下。
    這背心兒小時候經常見爺爺穿。
    好像也是這個年代的人的標配。
    鞋子也有，是一雙比傻柱藏在櫃子低下的皮鞋更光亮的。
    一看就材質很搞。
    比大頭皮鞋的圓頭要小一些，也稍微尖一些。
    連襪子都有。
    還真是一整套很齊全。
    何雨柱隻是把那上衣穿起來試了試。
    領口袖子全部都很合適。
    完全就是兩身定做。
    正當何雨柱感覺缺點兒什麽。
    可能不大保暖的時候。
    是一件灰色的大衣。
    要比剛才的衣服都厚不少。
    何雨柱心喜，穿起來更加舒服。
    暖意瞬間就來了。
    果然是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就在何雨柱要收起來衣服的時候。
    聽到外麵有人喊‘一大爺二大爺’。
    透過窗戶玻璃看出去。
    兩人象征性地跟人點點頭。
    沒有了往日的笑容。
    不過。
    兩人是肩並肩走回來的。
    不像之前跟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一前一後。
    “老劉，我聽張家二蛋說，你們倆在廠子裏打架了？”
    二大媽早就擔心上了。
    本來以為按照劉海中的計劃是可以掌控一切的。
    結果昨天被人家一起帶走了。
    忐忑的心情，不會比一大媽安分多少。
    聽到聲音就跑出來到中院了。
    現在看著易中海和劉海中臉上的淤青就知道打架是真的。
    心裏不免更加憂心。
    劉海中有氣無力地說道：“回去再說吧！”
    易中海也轉身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