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盜聖’打算出手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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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也沒想到閻解成一醒來就會控訴何雨柱。
更沒想到何雨柱這麽果斷。
反手就是一巴掌,根本就來不及阻攔。
“老大!”
閻埠貴趕緊上去扶閻解成。
別剛治好又給打壞了。
“爹,誰打我......”閻解成一臉懵逼。
還沒看清楚在哪裏就被打了一巴掌。
還這麽疼。
轉頭看到何雨柱瞪著自己才吼道:“何雨柱,你還敢打我!你開的藥方害我......啊!”
還沒說完,又被何雨柱打了一巴掌。
“我跟你說過那個藥方的藥別用,你不聽,還能賴我,喝死你都沒怨!”
何雨柱手上拿起一根針要出手,閻埠貴趕緊攔下。
“柱子,別,我跟他說!”
閻埠貴也急了。
剛才就紮了幾針,閻解成就醒了。
聽著這喊叫的聲音都是中氣十足。
這要是再被紮一針,還不知道會發生啥事兒呢。
“老大,不是何雨柱的問題,那藥是隻能在針灸之後喝的。
你沒有讓何雨柱給你針灸就喝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閻埠貴趕緊拉著閻解成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著。
“那你真給了他二十塊錢?”
閻解成之前就是舍不得那些錢。
“兩百塊錢,給了一百塊錢,還有一百你媳婦兒給何雨柱幹活抵。”
閻埠貴想到這個就難受。
也生氣啊。
要不是之前閻解成不讓治。
用得著現在把自己的小金庫都清空嗎?
“啥?兩百塊錢,他搶劫啊!我找他要回來。”
閻解成轉身就要重新回到何雨柱家。
可是,剛踩上門檻,還是退了回來。
想到剛才的兩巴掌,那是真疼!
“去啊,怎麽不去了!”
閻埠貴寒著臉問道。
“我,我大病初愈,下次再找他!”
閻解成沒了底氣。
“哼,怕挨揍是吧?以後少給我惹禍!
另外,從這個月開始,每個月交生活費和房租,總共五塊錢。”
閻埠貴說完轉身離開。
連扶都懶得再扶閻解成了。
“啊,還交房租和生活費!”
閻解成可是沒預算這筆開銷啊。
閻埠貴才不會理會。
自己的一百塊錢不能白花啊。
得趕緊著算計充實一下。
何雨柱看著桌上的錢。
雖然隻有一百塊錢。
但是卻有一大堆。
裏麵很多都是一毛錢、二毛錢的。
仿佛讓何雨柱看到了閻埠貴摳門兒的樣子。
不過,無所謂。
照收不誤!
拿了其中一半零散的幾十塊錢丟進了抽屜。
剩下的收入係統隨身倉庫。
起身去敲響了賈家的門。
“媽,是柱子叔叔!”
小槐花喊叫了一聲。
賈張氏的眼神不善,用眼角餘光斜著看何雨柱。
何雨柱也懶得理會。
“要量尺寸是吧!這邊。”
秦淮茹起身,帶著何雨柱進了裏間兒。
“你看,就是這邊的地方,你看能做多大。”
秦淮茹彎腰去收拾。
何雨柱回頭看了看也沒啥人兒。
直接把手蓋到了秦淮茹的後座上。
秦淮茹起先是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本能的想要躲開的。
隨後知道是何雨柱,也就沒有躲開了。
轉頭低聲說道:“他們還在外麵呢!”
“這樣才好玩,刺激!”
何雨柱就是為了找空子來玩兒的。
要不然的話,他才懶得主動來量尺寸呢。
這不是,在於莉那邊勾起來的火焰需要滅一下嘛。
“那輕點兒......”
秦淮茹也不拒絕。
“你看看,這邊是床,頭,這邊,是床尾,到時候,這裏,放個桌子就行,嗯......”
兩人在裏麵忙活著‘量尺寸兒’。
外麵的賈張氏跟三個娃繼續吃飯。
賈張氏也開始張羅她的計劃。
“棒梗兒,今天下午你去上一節課就請假回來。”
賈張氏把一根肉絲放到了棒梗兒碗裏。
小當和小槐花見狀,也從菜裏找了起來。
“為什麽?”
棒梗兒不解。
都快放假了,還請啥假。
“讓你請你就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賈張氏瞪了一眼棒梗兒。
“奶奶說你回來就有紅燒肉吃!”
小當轉頭跟棒梗兒說道。
“閉嘴!”賈張氏看了一眼裏間兒,害怕何雨柱聽到,打開了還在挑菜的倆人的手:“賠錢貨!瞎翻什麽,有得吃就吃!”
“奶奶,哪有紅燒肉!”
棒梗兒也被挑起了興趣。
“過來,奶奶告訴你!”
賈張氏招呼了棒梗兒過去,在耳朵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怎麽樣,咱今天能不能過個肥年就看你的了。”
棒梗兒一臉的震驚,低呼一聲:“一千塊錢,得有多少啊?”
“小聲一點兒!”賈張氏再次看了看裏間兒的方向。
害怕裏麵的人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她哪裏知道,裏麵的人也怕他們會聽到做什麽。
秦淮茹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斷斷續續說著。
“到時候,這裏,可以高一些,深一,不,厚一些,還有舒服!”
秦淮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跟家長是一樣各自不想被打擾。
賈張氏在棒梗兒麵前小聲說著。
“一千塊有多少錢,奶奶不知道。
咱隻要拿一些就夠,要是能多點兒自然好了。
還有,這次不能留下證據。”
有了之前的經曆。
賈張氏自然是不想再吃虧了。
也感覺到現在的何雨柱變了。
之前是不會跟他們計較的。
自從當了什麽食堂主任之後就變得斤斤計較了。
隨便那點兒紅燒肉罐頭都不行。
“好,我早點兒回來。”
棒梗兒說著,隔著玻璃看向了何雨柱家。
在心裏也在盤算著怎麽動手可以不留下痕跡。
對於何雨柱家裏的格局,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賈張氏也麵帶微笑。
想著得逞後吃著紅燒肉,穿著新衣裳的樣子。
自己的私房錢也可以變得充裕起來了。
小當和小槐花也害怕賈張氏,不敢說話,隻管低頭喝麵糊糊。
一時之間,屋子裏竟然變成安靜了許多。
裏間兒的聲音就變得清晰了。
秦淮茹的說話有些沉悶,好像還挺累。
賈張氏臉上的微笑一僵,眯了眯眼,看向了裏間兒。
心中頓覺不妙。
緩緩起身朝著裏間兒走了過去。
猛然把簾子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