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閻埠貴撿來的紅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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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三大媽,還真是油鹽不進了。
    隻好繼續說道:“三大媽,你是不打算你的這些兒女好了?”
    三大媽一聽就不明白了:“為啥?”
    “你說你跟閻老師因為這事兒離婚了,名聲能好嗎?你這幾個孩子以後找工作能不被排擠?就是你以後過日子也會被人家指指點點的吧。至於閻老師,我估計這工作丟了不說,以後也別指望有什麽正經工作了。”
    何雨柱的話,說的平淡。
    但對三大媽和閻埠貴的影響都是很大的。
    閻埠貴更著急了:“行了,我說老婆,這種事情咱回家說成不?這東西就是我在路上撿的,這不是看你也一直都是破褲衩穿著的嘛,我尋思著撿回來咱好好洗洗也還能穿吧,不是還能省幾個錢嘛。”
    何雨柱聽了閻埠貴的解釋之後,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這理由特麽的真絕啊!
    也很符合閻埠貴的性格啊!
    周圍的人聽了之後都大笑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興許還不隻是閻埠貴會做。
    別人也有可能會做的。
    “真的?”
    三大媽聽了之後,立馬就變臉了。
    起碼是有五分相信了,這褲衩好像挺好的。
    “這還能騙你?你也不想想,我有什麽理由找別的女人啊,哪有那個時間啊,人家也不圖我什麽啊!”
    閻埠貴心中大定,似乎這理由奏效了。
    “那你為什麽剛開始的時候不老實跟我說?”..
    三大媽有些幽怨地說著。
    “那也得你給我機會呀,你都不聽我解釋,拿出來看到就開始動手了,把我給扯了出來。要不是我怕把你給傷著心疼,能讓你這麽輕鬆把我揪出來?”
    閻埠貴是趁機還秀了一把恩愛。
    關鍵是三大媽居然還信了,臉上出現了溫柔的笑容。
    何雨柱有些驚訝地看著閻埠貴。
    以前還真沒發現,這閻埠貴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年輕的時候,起碼也是個情聖啊。
    三大媽又看了一眼閻埠貴說道:“剛才沒扯疼你吧!”
    “哎呀......這就黏上了。”
    “真是的,這也太羞人了。”
    “你們要不回家去吧,研究著洗洗褲衩。”
    “哈哈,對,趕緊把破洞打補丁的褲衩給換了。”
    “......”
    眾人見到這情形也都大笑了起來。
    在人群中的秦淮茹紅著臉,心裏鬱悶不已,那可是她的褲衩啊。
    何雨柱看著這閻埠貴,也真是奇葩。
    不過,有些奇怪啊。
    明明就是被冤枉了,居然現在還一副逃過一劫的感覺。
    從這表情上麵來看,似乎真有什麽事情在隱瞞似的。
    難不成就是怕追究這紅褲衩的事兒?
    “行了,大家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人家老兩口辦人生大事兒了。”
    何雨柱對著周圍的鄰居招呼了一聲。
    閻埠貴也趕緊拉著三大媽回屋了。
    “沒意思!早知道專心吃我的麵了。”
    何雨水剛進門就說道。
    “撲哧......怎麽了,你還真打算讓人家因為這個事情離婚啊。”
    婁曉娥進來之後聽到何雨水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哪怕就是不離婚,也要打一架呀,三大爺絕對有問題,怎麽可能是撿的呢?他好歹也是一名人民教師,哪怕就是真的在路上看到了女人的貼身衣服,也肯定會繞著走的,絕對不可能伸手去撿,三大媽明顯就是被騙了。”
    何雨水還自個兒分析了起來。
    婁曉娥聽著居然還點頭:“哎,有道理啊!”
    “哥,你覺得怎麽樣?”
    何雨水在得到了婁曉娥的支持之後,有些得意地問何雨柱。
    “我覺得啊,你就是閑的。
    你有能耐的話,也給我找個妹夫回來,早點兒嫁了算了。
    人家結婚離婚的事兒,你瞎操什麽心啊!”
    何雨柱自然知道閻埠貴是在說謊啊。
    可是,他也不能揭穿啊。
    那不是把火往自己身邊引嘛。
    “哥,人家不是還沒有畢業嗎?”
    何雨水立馬紅著臉說道。
    “那就更不需要操心這事兒啊,你還沒到結婚年齡呢,趕緊吃了去給我弄點兒柴回來。”
    何雨柱把灶火裏麵的灰掏了一遍,今天得燒一下灶火,炕上會更暖和一些。
    灶火跟火炕是連在一起的。
    在灶火裏麵燒火之後,熱氣和煙就會沿著進入火炕,火炕的下麵是彎彎曲曲的坑道,滿布整個火炕的下麵。
    煙會隨著坑道到了火炕角落的煙囪飄出,熱氣自然也就留在了火炕的下麵。
    慢慢的,火炕就會暖和起來了。
    睡在上麵別提有多舒服了,那可是能把風濕都給治好的呀。
    大概過了五六分鍾的時間,何雨水抱著一些柴禾回來了。
    “都掰短一點兒,好起火!”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
    何雨水‘哦’了一聲,便邊看電視邊把長的柴掰斷。
    這些柴都是一些樹枝,並不粗,放在廁所旁邊的柴房裏麵也幹燥,一掰就斷。
    “啊!”
    何雨水突然一聲尖叫,吸引了何雨柱和婁曉娥看過來。
    婁曉娥走過來問道:“怎麽了?”
    何雨水拿起來手,上麵有一道小口子,滲出了血。
    “做事情就不能專心一點兒,快去洗洗,看看傷口深不深,深的話包一下。”
    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水,還真有些嫌棄。
    感覺這把長柴掰斷,頂多也就是紮根刺而已吧。
    怎麽還被劃開口子了。
    “咦,這裏怎麽會有玻璃呢?還這麽薄!”
    婁曉娥從柴禾裏取出來一小塊玻璃。
    “哪個缺德鬼把碎玻璃扔柴房了?我找他算賬去。”
    何雨水正委屈著呢,聽到這話,這不是有尋仇的地方了嘛。
    “不對,這不像是玻璃渣!”
    婁曉娥仔細看了一下遞給了何雨柱。
    “這應該是眼鏡片,有凸麵,可能是......”
    何雨柱說到這裏突然抬頭看向了何雨水:“你確定這柴是從廁所旁邊的柴房裏麵拿的?”
    “是啊,咱們的柴不一直都是放在那裏的嗎?一般都是大家一起用的。”
    何雨水被何雨柱問的一頭霧水。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何雨柱的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事兒,還有早上見到閻埠貴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