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第一血的於莉一樣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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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感覺閻解成的智商也就一般。
    起碼是沒有於莉那麽聰明。
    至於三大媽,不管現在有沒有懷疑,一旦要是真知道閻埠貴跟二大媽有染的話,不可能什麽都不做的。
    而且,何雨柱感覺閻埠貴這人相比易中海和劉海中而言,還算不錯。
    可以考慮拉過自己這邊來。
    “好吧,那我就不說!可是,我公公怎麽會跟二大媽睡覺呢?你說他們多久了?”
    女人的好奇心還真是挺重的。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何雨柱的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這於莉的第一血還是很香的。
    “別動,我得回去了,要不然閻解成會懷疑的。”
    於莉也納悶了,自己怎麽就衝動了呢。
    竟然把第一次給了何雨柱。
    不過,內心居然還很平靜,似乎沒有一絲後悔。
    難不成自己也真的是很渴望的?
    於莉搖搖頭,看著眼前的何雨柱,忍不住吻了一下......
    由於拿下於莉的緣故。
    何雨柱早晨再次對另外一個年代的傻柱高抬貴手了。
    今天沒有去掠奪他的氣運值。
    同時也沒有去掠奪別人的。
    要過年了,讓大家過個好年吧。
    不然一個個都受傷不合適。
    中午回家,婁曉娥和何雨水還沒有回來。
    何雨柱直接拿了一包方便麵出來煮著吃,還打了倆荷包蛋。
    再加點兒菜,也是美味。
    正在吃著的時候,閻埠貴推門走了進來。
    “呀,閻老師,你這眼鏡修好了?順眼多了!”
    何雨柱看著應該是裝了一個新鏡片。
    “嗯,一個鏡片有些礙事兒,這下正常了。”
    閻埠貴自然不會說,這可是昨天晚上辛苦勞累的報酬啊。
    二大媽一高興,從櫃子裏摸了五塊錢塞給了閻埠貴。
    反正現在劉海中不在,家裏開銷什麽還不是她說了算。
    實際上。
    二大媽的日子是挺好過的。
    畢竟,相比大多數人而言,是從來不缺錢的。
    但是呢,劉海中能掙錢是挺好的,脾氣不大好啊,一言不合就打人,不單單打兒子,大老婆也常有的事兒。
    相比這些,閻埠貴就溫柔多了,連罵三大媽幾句都是很少見的。
    自然也就讓二大媽有了委身於閻埠貴的想法,再加上閻埠貴經受不住野花的誘惑。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一塊兒去了。
    “有事兒?”
    何雨柱抬頭看向閻埠貴。
    “要過年了,我要不還是去找大家收錢買點兒東西吧。”
    閻埠貴依然是舊事重提。
    “這事兒,還是我之前說的,先買東西再收錢,要不就是拿票回來,多退少補。”
    何雨柱依然不鬆口。
    “這事兒,我來辦就行,你不用操心。”
    閻埠貴有些生氣了,完全不給自己麵子啊。
    “那你來找我商量個屁啊,滾蛋!”
    何雨柱瞪了一眼閻埠貴,直接吸溜自己的方便麵了,還夾起來吃了半個荷包蛋。
    閻埠貴被說的一愣,但看著這方便麵和荷包蛋是真香。
    猶豫片刻,拉過來凳子坐到了何雨柱麵前。
    “昨天是你把紅褲衩塞我兜裏的吧?”
    閻埠貴的話,讓何雨柱聽了一怔,這老家夥發現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好好回憶一下接觸的人也有目標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露出一臉的奸笑。
    “你是因為看到了婁曉娥,才把紅褲衩塞我兜裏的吧?”
    “其實,我不單單知道是你幹的,我還看到過你跟婁曉娥舉止親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跟婁曉娥睡過覺了吧?這紅褲衩是別人的?”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笑,一副已經把何雨柱拿捏的樣子。
    見何雨柱不回話,自然就更加得意了。
    “這方便麵給我拿幾包,雞蛋給我拿上十個,還有我剛才說的事兒,你得答應了。”
    “以後這院子裏的事情,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隻管支持就行。”
    在閻埠貴看來,就是已經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了。
    那何雨柱還不是得什麽事兒都聽自己的。
    “閻老師,你這是在威脅我?”
    何雨柱臉色陰沉,盯著閻埠貴。
    “嗬嗬,算是吧。”
    “一旦我要是把這事兒說出去的話,你這食堂主任可就沒了,恐怕連這紅星軋鋼廠的廚子都幹不了了吧。”
    閻埠貴又扶了扶眼鏡。
    直接把何雨柱的碗端了過來,從何雨柱的手中拿過來筷子,也不嫌棄,打算直接開吃了。
    夾起來另外一個整的荷包蛋朝著嘴裏喂去。
    閻埠貴都快忘記上一次吃荷包蛋是什麽時候了。
    現在看著何雨柱碗裏的荷包蛋,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知道劉海中要是知道他不在家的時候,有人替他照顧二大媽會怎麽想。”
    何雨柱的話,很輕,但閻埠貴聽的很真切。
    何雨柱剛說完,閻埠貴手一抖,就要送到嘴裏的荷包蛋掉回了碗裏。
    閻埠貴轉頭看向何雨柱:“你,你在說什麽呀?老劉不在家,院子裏的人都應該照顧二大媽啊,還有一大媽也是。”
    閻埠貴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嗯,照顧確實是應該的,但是,要是照顧到人家床上可就不合適了吧?”
    何雨柱嘴角露出笑容,看著閻埠貴漸漸變得有些慌張的臉。
    “你,在說誰啊?誰照顧誰到床上了,這事兒不要亂說。”
    閻埠貴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了。
    “你說呢,晚上三更天後,有一天呢,是在廁所旁邊的柴房,有人和二大媽幽會,掉了一個眼鏡的碎片,第二天呢,到了二大媽的家裏,至於幹了什麽,我就不用說了吧!當時聽著聲音還很著急,那個男的大腿上還有一顆大黑痣。”
    “你說,如果我要是把這事兒說出去,不知道學校裏會不會要這樣的老師。”
    何雨柱說話間,閻埠貴已經癱軟導致凳子摔倒,一屁股坐地上了。
    趕緊扶著凳子爬起來。
    臉色慘白地看著何雨柱。
    “何,何雨柱,你,我,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和二大媽就是一時衝動,那個,我們......”
    閻埠貴感覺從來沒有說一句話這麽難過,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