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今天刷家啊，這亂七八糟的。”
    何雨水走到門口，看了看裏麵，隻要是靠牆的位置都蓋了報紙，地上也很多白色的粉。
    “明天都要過年了，今天不刷什麽時候刷？”
    何雨柱撇過頭去看了一眼何雨水。
    “可是，我不是說了今天要帶海棠來的嘛，這樣家裏......”
    何雨水嘟嘟嘴巴。
    感覺印象分會下降不少的。
    “你說了嗎？”
    何雨柱疑惑了。
    沒說哪天來啊。
    “海棠來還用看日子啊？”
    於莉看了一眼於海棠，總覺得有些別的意思。
    “不用不用，我就是過來看電視的。”
    “要不，我幫你們打掃吧。”
    於海棠可不想聊這個話題，尷尬。
    “行啊，要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就一起擦一下玻璃吧。”
    “等我把這牆刷完了給你們做頓好吃的。”
    何雨柱正愁沒人幹活呢。
    過年嘛，自然是要把家裏弄的亮堂一點兒的。
    “可以啊！”
    於莉立馬就答應了。
    “哦，好吧!”
    於海棠見於莉都答應了。
    自己也就當是幫姐姐了。
    何雨水是百般的不樂意。
    “哥，不是吧。”
    “你這樣，人家於海棠不會感覺你好啊。”
    哪有第一次看對象就讓人家幫著幹活的呀。
    這樣的對象怎麽可能成嘛。
    “是嗎？這不是趕巧了嘛，沒事，去擦玻璃吧！”
    何雨柱無所謂地笑笑。
    於海棠長得確實挺好看的。
    難怪是班花呢，後來還變成了廠花來著。
    隻是身材上就比於莉差點兒了。
    這前凸後翹方麵，有所欠缺。
    要是能夠再豐滿一些就完美了。
    “姐，你為啥給何雨柱幹活啊？”
    於海棠跟於莉從外麵擦玻璃，低聲問道。
    “閻解成上次生病，何雨柱給治療的，沒給錢，我就幫著幹點兒活，抵錢。”
    於莉感覺這也沒什麽，就照實說了。
    “何雨柱還會看病？他不是廚子嗎？”
    這倒是讓於海棠驚訝了，忍不住透過玻璃看向了裏麵的何雨柱。
    頭上戴著一個用報紙折的帽子，手裏拿著刷子認真粉刷牆。
    似乎這身材還不錯，膀大腰圓的，看著就結實。
    “是廚子，但是也會看病。”
    於莉說著指了指易中海家的方向。
    “一大媽不能生孩子的病就是被何雨柱治好的。”
    關於這個事兒，現在也是院子裏和胡同裏很多人都知道的。
    “那麽厲害，我之前聽海棠說，好像是去過很多醫院都沒有治好啊。”
    於海棠聽著對於這何雨柱還真是刮目相看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
    “不對，你老打聽他幹嘛啊？”
    “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想找對象？”
    於莉突然轉頭看向於海棠。
    要是以前的話，於莉不會這麽敏感的。
    主要是現在於莉有些喜歡上何雨柱了。
    “啊，你瞎說什麽呢。”
    “這不是趕巧了嘛，看你在這裏幹活我才問的。”
    “我好像還是第一次來。”
    於海棠想著應該是第二次來了。
    隻是之前來是早幾年的時候。
    當時沒看到何雨柱有什麽吸引力啊。
    這次怎麽老是想要看何雨柱呢？
    於海棠都奇怪了，難不成還真是春心蕩漾？
    看一眼就喜歡上人家了？
    那也太丟人了。
    “我還以為你喜歡他了。”
    “現在找對象了沒？”
    於莉笑著問道。
    “沒有啊，我這不是還沒有畢業呢嘛，著急啥。”
    於海棠紅著臉回答道。
    “要是有合適的也可以找啊。”
    “萬一到時候好的都被別人搶走了，你不是還得找媒婆？”
    於海棠感覺，自己就是沒有早點兒自己找。
    才上了閻解成的賊船了。
    要不然，自己來四合院的話，說不準會選擇何雨柱的。
    “沒有！”
    於海棠紅著臉說著。
    於莉也沒再問什麽。
    姐妹連看上去都是在認真地擦玻璃。
    實際上，腦海當中都是在想著何雨柱。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就在於海棠進屋來，從火爐子上取壺加水的時候。
    剛好聽到了，何雨柱在哼著歌曲。
    聽上去節奏還是挺優美的。
    “你是在唱什麽歌呀？我怎麽感覺沒聽過？”
    於海棠忍不住開口問道。
    “粉刷匠，你要學嗎？我教你呀！”
    何雨柱笑著回頭說道。
    何雨柱記得，這首兒歌應該是海外的歌曲，在八九十年代才加入課本的。
    於海棠立馬點頭：“好啊！”
    “那行，跟我唱，我是一個粉刷匠......”
    何雨柱一邊刷牆，一邊唱了起來，比剛才的聲音也高了一些。
    “我也幫你刷吧，感覺更有節奏一些。”
    於海棠看著也是一時技癢。
    “行啊！”
    何雨柱順手折了一個帽子戴到於海棠的頭上。
    然後於海棠也邊唱歌邊刷牆。
    於莉進來之後，看著刷牆的兩人，竟然有些呆滯。
    好像，也挺配的吧，可是......
    “你們唱的是什麽歌啊？”
    於莉也不去多想什麽了，反正自己已經結婚了。
    “粉刷匠，我聽著都會唱了。”
    何雨水回應了一聲。
    很快，何雨水和於莉都加入了進來。
    直到中午過後，院子裏的人們聞到了肉香味兒的時候。
    何雨柱家的桌子上掰了五道菜。
    醬肉絲、過油肉、水煮肉片，成了硬菜。
    另外兩個就是土豆絲和糖醋白菜。
    一經上桌，於海棠已經流口水了。
    也不是說從來沒有吃過肉。
    主要是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菜。
    就她們家的家庭，經常下館子肯定是沒希望的。
    偶爾有那麽一回，也不可能點菜這麽豐盛的。
    再說了，何雨柱的廚藝，豈是外麵的廚子能比的？
    “簡單吃點兒，等過年的時候，你們要是再來，咱上雞魚。”
    何雨柱說著擰開了酒。
    這酒可是係統抽盲盒抽出來的，絕對是正宗西鳳酒。
    “你們家每天都吃這麽好嗎？”
    於海棠低聲問何雨水。
    “還好吧，要是家裏有人吃飯的話，我哥就會做。”
    “如果要是他一個人的話，就懶得做了。”
    “所以啊，我才想著，得讓他趕緊結婚。”
    何雨水眨巴了幾下眼睛。
    於海棠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
    “你不會是想嫁人了吧？怕你哥耽誤你？”